“哥,死了,要死了……”袁憬俞吐了吐舌头,直哈气。
“死不了,哥给你保证好不好,不哭不哭,喏,点心!”刘深将食盒儿塞进袁憬俞怀里,给他擦干净眼泪,看着他在地里整的灰扑扑的脸,笑着又亲了几下。
袁憬俞抽抽搭搭的,心里还是怕。他受不住刘深这样亲,那条舌头又大又厚,拼命在他嘴里搅,好像要把他就这样生吃掉。
“哥,你别亲我了,嘴里酸……我害怕,呜呜……我不要你的点心,我不吃了……”
“好好好,不亲了,别跟哥置气嗷。”刘深心都软了,底下却硬了,嘴上才说完不亲,下一秒又发了瘾,捏着袁憬俞的脸颊,亲来亲去。
袁憬俞被亲得站不住,差点摔了。刘深嘴里骂了一句粗话,“夜里不要锁窗子,听见没。”说完就捂着裆跑了。
袁憬俞抱着食盒,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呆呆地摸了摸嘴唇,那儿有点痛,被咬得火辣辣。一吞口水,嗓子眼里还有一股气味,说不清什么味儿,也不难闻,很厚实的味道,像是刘深身上的味儿。
呆了一会儿,袁憬俞挪着腿回家了,他也不敢抬头,怕被人看见。还好这条路是小路,他做完活怕晒到太阳,就走这条路,谁知道刘深在这里堵他。
袁憬俞盯着鞋尖儿,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觉着以后还是不要老是走小路了。一会儿又觉着不对,万一走大路,刘深还是来堵他,亲他。大路可是经常有人走的,搞不好叫别人看去怎么办?那还不如走小路呢。
纠结了一路,袁憬俞回家就累趴了,他烧了水洗澡,又想着煮饭吃。这时候,他看见桌上的食盒,还是没忍住,偷偷吃了两块点心。吃完他又反悔了,觉得不应该吃人家东西。
吃完饭洗完澡,袁憬俞想了想,没有事情可做了,索性钻进被窝里睡了一觉,再醒天已经黑透了。给屋子里点上煤油灯,外头忽然有人敲门。袁憬俞吓了一跳,想到刘深下午跟他说晚上要来。
怎么来得这么早?袁憬俞心里乱糟糟的,有点害怕。
“小俞,开门,是我,我是刘望。”外头的人说。
袁憬俞松了口气,慌忙去开门,他看见刘望横在门口,一条黑狗突然就钻进了屋子里。这狗一看就知道是猎户用的,膘肥体壮,长得吓人。
“呀……”袁憬俞吓了一跳。
“狗东西,回来。”刘望踢了一脚狗屁股,扯着狗绳把狗拽回门外头。
“哥,出了什么事了?这么晚你还来找我?”袁憬俞躲在门后问,手指扒着门边,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刘望。
看着他这缩手缩脚的样,刘望心里发痒似的,真想离他近点,越近越好。
袁憬俞等了会儿,没等到刘望说话,他有些奇怪,喊了一声刘望哥。
刘望回了神,赶紧说,“我昨天猎了几只野鸡,烤好了,想喊你去尝尝。”
“哥,我不去了吧,天这么黑了,等会儿我回不来了。”
“没事,哥送你回来。”
袁憬俞想了想,还是应下了。毕竟人家都找到家门口来了,乡里乡亲的,不能一点面子不给。
袁憬俞熄掉煤油灯,跟着刘望走了。走在路上,那大黑狗舔他的手,他怕得往后缩,刘望就踹了狗一脚,让他不要怕。
走了一刻钟,袁憬俞看到了刘望家的房子,看样子没熄油灯,在外头看也是亮堂堂的。
他跟着刘望进屋,刘望关上了门,又从厨房里端出两大盘烤鸡。袁憬俞闻到了香味,馋得恨不得流出口水。
刘望坐到袁憬俞对面,笑着给他夹肉,“别客气,我猎了好几只呢,一个人吃不完,你多吃点……”
“好,谢谢刘望哥。”袁憬俞也朝刘望笑,屋子里的光昏昏地照着他,让他的两只眼睛看着又黑又亮。刘望看着他,咬了一下牙。
吃到一半,刘望拿出了一瓶酒,他喝得起劲,袁憬俞也没忍住跟着喝了点。他才喝了两三杯,脑子里就有点晕乎了,咬着嘴里的肉,感觉眼睛看东西一片模模糊糊的。
“刘、刘望哥,我要回家了,不、不吃了……”袁憬俞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可是他怎么也拧不开门。
“哎,哥,门锁了,门怎么锁了?”袁憬俞浑身没力,靠在门边上,转身去看刘望。他一转头,就撞到刘望身上去了。
然后袁憬俞就被托着屁股抱起来,刘望往他脸上亲了亲,“没锁,你喝醉了,拧错了。”
“哥,我好热,我要回家洗澡。”
“不脏,洗什么,不用洗。”刘望笑着往袁憬俞脖子上亲,一只手伸进他衣裳里,摸他的皮肉。
袁憬俞被放到床上,他醉得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刘望在干什么,只会嘟嘟囔囔着,不时地傻笑一声。
“哥,嘿嘿,我、我种的地可漂亮了……你请我吃烤鸡,我也要请你吃饭……”
刘望几下扒了他的裤子,一边摸他白嫩嫩的大腿,一边把手摸进他的内裤里,嘴里不忘记应着,“好,你做饭哥就吃,做什么哥都吃,下回还来吃烤鸡,好不好?”
“嗯,好。”袁憬俞不省人事,完全醉过去了。他的裤子裤衩被扒了个干净,刘望跪在床边,扶着他的两只大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这个姿势,袁憬俞的腿心完全在他眼前暴露了。
一根阴茎,还有一口肉鼓鼓的女屄,就这样在刘望眼前出现了。他捏了捏那根阴茎,没有反应,软软地搭在袁憬俞的肚皮上。再就是屄,刘望脑门子冒热汗,他凑过去,女屄没有长毛,光溜溜的,模样很肥,但因为袁憬俞的两条腿分开了,所以屄口也打开了一点,露出来湿嫩的红肉。刘望看看得心里跳得厉害,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凑近闻那处女屄的香气。有点腥,还有点甜丝丝的,刘望用手指轻轻扒开屄肉,想闻闻穴里面的气味。
“嗯,刘深哥……你别亲我了,嘴疼……”袁憬俞突然冒出一句醉话。
刘望一听,只觉得火气冲上脑门,“他亲你?他什么时候亲你了?”他气得太阳穴直鼓,但袁憬俞醉醺醺的,回不了话。
他越想越气,手掌贴到袁憬俞的屄上,用掌上的厚茧子重重地去磨那潮乎乎的嫩屄肉,“奶奶的,你就这么喜欢他?逼是不是也给人家操了?哥给你把脏逼擦擦干净。”
“哈啊,嗯、呜……”袁憬俞哆嗦了好一会儿,直到刘望稍稍消了气,才放过他的屄。
但刘望力道太大,把整个屄户都磨红了,连肉阴蒂都翘出来,比两瓣阴唇还要明显,整个女屄被揉得乱糟糟的,像是一枝叶柄肥大的肉花。
刘望看了又后悔了,给屄肉吹了吹气,“不疼不疼,哥也没使多大劲啊。”正吹着,屄口一缩,流出了一泡淫汁。
刘望看愣神了,过会儿才凑上去,鼻子贴着屄肉使劲一闻,腥味更浓了。
袁憬俞喘气喘得厉害,眯着眼睛,胸脯一上一下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身上难受,又热又燥。
刘望没跟人上过床,只听几个闲汉说过,双儿的女屄有一个小口,长在肉缝底下,用鸡巴顶进去就成了。出血了就是处,没出血就是叫人破了身。
刘望的鸡巴早就硬在裆里,他也等不及了,卸掉衣裤,抓着袁憬俞的屁股,在屄上顶了几下,终于找准了口,慢慢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