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是一个很淫荡的人。
珀尔见过太多次他的腿,夹在父亲腰上的,站在地板上摇摇欲坠的……
袁憬俞换完衣服回到客厅,珀尔已经走了,他很少留在家里过夜,因为得文不喜欢这个儿子。
吃完晚餐,袁憬俞回到卧房里,趁着得文洗澡的间隙,偷偷给聂森玉打去一个微信电话。这是之前他逼迫聂森玉加的联系方式。
“喂。”电话接通了,袁憬俞喊了一声。
那边没声音。
袁憬俞简直气死了,“不说话挂了。”然后他听见聂森玉喘气的声音,像是从喉口里挤出来了热气。
“夫人,有什么事吗,现在是下班时间。”嗓子是哑的,有些不对劲。
天天就知道假正经,袁憬俞对聂森玉又爱又恨,他喜欢聂森玉的脸,其他什么都不喜欢了。
这个一个死板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在干嘛,聂秘书。”
聂森玉没说话。他皱着眉,一只手拿着手机贴在耳廓边,另一只手正握着阴茎撸动。
阴茎胀得很红,流了些腺液,龟头油亮亮的,在手掌里搓来搓去,时不时被握着收紧一会儿,硬得像杆长枪。
袁憬俞毫不知情,在电话另一端絮絮叨叨地,“你知不知道我生气了?算了,哎,反正聂秘书不喜欢我,也不会管我生不生气,随便吧,以后我不跟你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了,真是受够你那个死样子了,少到我面前来,听见没有……”
聂森玉听着袁憬俞的声音,只觉得发热,耳朵热,哪里都热,阴茎握在手掌里抽了抽,射出了精。
他皱着眉,战栗了一阵,喉咙里的吐息又沉又重,很清晰地传到袁憬俞耳朵里。
沉默一阵,袁憬俞问:“聂森玉,你是不是在偷偷打飞机?”他其实有点不可置信,所以是疑问句。
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了,听声音当然能听出端倪,不是自慰怎么会喘得那么奇怪?
“是,夫人……”聂森玉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做到一件事,那就是决绝一点和袁憬俞撇清关系。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聂森玉自己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难道是真的害怕袁憬俞嘴里所谓的炒鱿鱼?
事到如今,不可否置的。
他应该对袁憬俞有一些情愫了,这东西会扰乱人的思想和心情,非常明显。
“哇,聂秘书,你真是好奇怪啊。”袁憬俞惊掉下巴,实话实说,他看不懂聂森玉到底想干嘛,不愿意痛痛快快和他偷情,现在却大方地承认这种事。
“哎不对,我说了半天你听进去没有?你一个人爽了把我晾一边是吧?”
袁憬俞又开始生气,刻薄话落到嘴唇边,临门一脚收了回去。他眼珠子转了转,“你打开摄像头,给我看看……”
手机那边窸窸窣窣响了一阵,接着屏幕亮起来,聂森玉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的皮肤一向是苍白的,现在却不是,整张脸通红的,透出一点儿难耐的滋味。
袁憬俞没有开摄像头,聂森玉看不到他,很不自在,微微低着头。
“呦,聂秘书,你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是不是在讨好我?”袁憬俞摸了摸下巴,看着屏幕里聂森玉的脸,心里跟有小虫子乱爬似的发痒,恨不得扑上去狠狠亲他一顿。
聂森玉抿了抿嘴唇,更加窘迫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的确像是在讨好袁憬俞。
“给我看看下面,是不是射了?有没有软掉?”
犹豫一会儿,镜头转了个方向,拍到一根胀红的阴茎竖在西装裤里,茎头往上翘了点儿,看起来有点弯,像是天生的。
袁憬俞一肚子骚话来不及说,浴室门忽然开了,下得他一哆嗦,着急忙慌关了手机,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得文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围着一件浴袍。
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身材早已经走样了,偏偏他是强壮的,每一块肌肉微微蓬着,透着一股狠劲儿。
这样成熟的一个男人,天生就让人想跟随。
“老公……”袁憬俞骨碌滚到床边,鼻子挨着得文撑在床边的手嗅了嗅,有一股雪茄味,还有洗发露的香气。
得文把袁憬俞从被窝里拽出来,很轻易的,像是在拽一只小鸡崽。
袁憬俞扭扭屁股,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老公大人……”
得文笑了笑,在他屁股肉上拍两巴掌,然后扒掉睡裤,手掌贴到臀肉上揉。
袁憬俞骚得要死了,睡裤里挂着空档,先前在厨房里做过两次,屁股瓣微微发红着,手指掰开阴缝,里头夹着精液。
“没洗?”得文一边解开浴袍,一边用手指挤进阴道里,扣出一点儿精子。
“唔、洗了……”只是洗不干净,射得那么深,袁憬俞一个人懒得弄。
扣了会儿,袁憬俞咬着被单高潮了,他夹了夹腿,挽留似的想夹住两根手指。
太爽了,袁憬俞受不了,用牙齿咬着床单。
他对男人的手指很有感觉,甚至有时候比阴茎还要有些。
得文抽出手指,就着湿淋淋的水摸到臀眼上。
袁憬俞抖了一下,转头看得文,很不怀好意地笑,“老公要玩屁股吗,太坏了……”
肠肉软软的,内里糊着黏乎乎的肠液,手指捅得轻易。得文压着袁憬俞的腰,手心朝上,手掌贴住臀尖,将最长的两根手指插到底,很快地搅弄起来。
说是搅弄也不准确,更像震,两根手指在肠道里震着,将臀肉震得花枝乱颤。
“哈啊!老公、老公这样,这样有点快,手指好长、啊啊,不、不行了……”袁憬俞一边喊一边叫,不老实地往前爬了爬,被得文拽着脚踝重新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