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宴会时被亲王殿下抓住了?”
“哈哈……这大概是几年来最有趣的故事。”
“我认为有必要仔细打探一下事情经过。”
“哦不,太让人好奇了,小殿下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一辆辆的车轮滚动声随谈论声远去,车上的人们得知了今晚最大的新闻,以美貌著称而年轻逝去的罗莎蒙德公爵居然在宴会上用餐,并且像一只偷吃食物的小狗一般,被亲王殿下用法术提到跟前。
穿着朴素,又一副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与传闻中的坏脾气截然相反。毫无疑问,这个消息会轰动国家里的每一座城市。
影响包括在内的,还有教廷的人。
他们曾经派遣骑士埋伏进庄园暗杀小殿下,以至于罗莎蒙德死讯传出后,群众纷纷认为是教廷的再一次的指使。
米哈伊尔心情颇好地抬手臂,指尖钻出一丝金色雾气,命令一旁的酒杯悬浮到掌中。他将酒水一饮而尽,随后抱起怀中的人站起身。
两人穿过长廊,墙壁上的烛火照得地面一片明亮,沿路的新旧仆人恭敬地行礼。
他们有的好奇,有的激动,有的呆滞。
真是让人感叹,不论在什么时候,这位小公爵都能给人一种特殊的感受。一点儿露在外头的雪嫩足尖,在空中轻晃着,直叫人心里发麻。
米哈伊尔带他穿过长廊,一路上袁憬俞提心吊胆,不敢猜测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
他们进入了曾经的卧室。
不变的红绒窗帘,黄金烛台,包括床上的布偶。没有传闻中的墓碑,卧室被打理的干净整齐,似乎在专门在等他回家。
袁憬俞被放到床边,他惴惴不安地去捏米哈伊尔的衣摆,“父亲,父亲……”
“安静,该检查身体了。”米哈伊尔凑近亲吻一下他的眼睛,两只大手勾住白裙子后腰的绑带。
“在外面有做坏事么?”他询问道。
“没、没有。”
裙子很快就被剥了下来,袁憬俞内里只穿了一件黑色小内衬,堪堪遮住上半身,露出腰肢和屁股,还有两条细腿。
“腿打开。”米哈伊尔用的是命令口吻。
膝盖磨蹭了两下,颤颤地往外张开。男人微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向前探索,一下就摁住了大腿中间藏着的一道小缝。
“嗯、嗯呜……”
“不许夹腿。”米哈伊尔声音沉得吓人,掀起眼皮往上看一眼,“打开。”
大腿重新打开,左侧的腿弯被钳制住。袁憬俞吓得泪涟涟,又不敢哭出声,小心翼翼地捂住嘴,无法避免地发出抽气般的声音。模样有些可怜,又让人想更暴力地欺负他。
米哈伊尔开始检查,他先用手指贴住袁憬俞腿间的细缝,缓慢有力地开始揉搓,没几下就将周围一圈骚肉摸了个透,揉得腿心烫烫的,泌出几滴水液。
力道偏重,激得袁憬俞浑身发酥地咬住嘴唇,阴蒂被摁进肉缝里,两瓣阴唇也被捻住玩了一遭,漏了一兜子水。
“呜呜、父亲……父亲……”他受不住这样娴熟的手法,吐出一截舌尖哭得可怜,控制不住地夹腿,想将底下发骚的烫穴藏起来。
米哈伊尔的脸黑成阴云,他抬起手,对准屁股扇下一掌,将两团圆滚滚的屁股肉扇得晃荡几下。
“被几个人操过了?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啊,这是你给父亲的回报吗?”
“去其他地方接客,还是在森林里和野兽交配?”
说实话他非常嫉妒,因为袁憬俞的身体是他精心地养出来的,每一块皮肤,每一根发丝、每一滴血液,全部是由他的金钱与耐心养育出来的。
现在却被外人捷足先登了。
“没有和野兽、呜呜……”
“那么,你被几个男人弄过了?”
“两、两个。”袁憬俞慌张地撒谎道,算上白赫兰体内的魔鬼,其实是三个更准确。
男人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低头在袁憬俞的脸颊吻了一下:“真是淫荡啊……好好地把腿分开。”
米哈伊尔的手掌拢在他腿心里,触碰那一根已经勃起的小阴茎。它直直地戳在空气中,龟头裹着一层淡淡的红,看上去十分青稚。
这根东西成功提起了米哈伊尔的兴趣,他抚摸着这根有点儿幼小的阴茎,指腹摁上去碾磨铃口,将泌出的一点儿湿液晕开。
这是敏感的地方,直接乱摸的话快感太强烈了,弄得人腰眼发酸,小腹酸胀得像要破裂一样。
不行、不行,肚子好麻……
袁憬俞仰起头喘气,夹着腿想延缓快感,结果抚摸阴茎的力道猛然加重。他呜嗯地叫了一声,整个人触电般往上一抖,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了。
一股精液从阴茎顶端喷泄出,这抹浓郁的白,将亲王的暗红色服饰弄脏了一小片。岂峨?駟七1????浏⒈
“坏孩子。”米哈伊尔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将射完精的小阴茎握住,轻轻地拍打了两下。
“啊、不要打呜!父亲,我知道、知道错了,我错了……”袁憬俞哭哼着,逐渐承受不住,扶住男人的小臂不停认错,射完精的腰肢一抖一抖。
米哈伊尔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只是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干净手掌。
“被野男人操了多少遍?嗯?”
“呜额,不、不记得……”
米哈伊尔手指一僵,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感到火大。一种难以描述的火气窜上心头,即便是他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不记得?那么可以想象他这副被操得快熟透的模样究竟是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