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挨肏,别走。”

李辞宿的话里有话,他所说的便是,若是赫连延不听话,那就去寻他那听话的儿子。

李辞宿没什么刻意折磨苛待赫连驭的想法,况且那孩子生的娇弱漂亮,雌雄莫辨,他素来对这样的人不感兴趣,自也不会去招惹。

反而王府中以客人的礼节来伺候,礼数周全伺候自然得当,也没赫连延想得那般可怕。

看他这般,李辞宿轻笑一声,男人衣冠整齐,反而地上的赫连延浑身狼狈,他伸手摸了摸赫连延的头。

将他往胯下引了引。

赫连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伸手解开李辞宿刚刚裹上的腰封,扯开亵裤,低头便含了进去。

他的口腔炽热,眉头紧皱,抬眸死死盯着李辞宿看,带着凶戾的恨意,可口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怠慢,仔仔细细吞吐着,舌尖舔舐勾绕龟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凶。

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咬断他的鸡巴一般,眸子凶戾发狠,可是舌尖却比谁还要轻柔,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捧起鸡巴,粘腻的口水又蹭到他的脸上,一股难以言喻的下流色情。

他的舌头吐出来,和鸡巴连着一根粘腻的口水丝,薄唇被摩擦的红润,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颤抖滑动。

鼻尖是刚刚情爱之后的暧昧气味,浓烈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辞宿看得入迷,像是稍微溺在了他那双带着浓烈情绪的异色眸子中。

第29章战神被儿子看到骑木马肏两穴自慰发骚,骚核磨栏杆喷水,人前做爱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父子共侍,两受侍攻,正文没有搞儿子,搞个彩蛋吃吃父子,是攻肏儿受,儿受舔爹受的逼喝逼水的那种连体,雷慎

---

以下正文:

“哪个……您,您……”

赫连驭怯生生的拉住李辞宿的衣袖,抬头看着他,漂亮清冷的眉目带着几分柔弱,“爹爹……还好吗?”

李辞宿本只是因为赫连延的话语,来随意看看他,瞧了两眼便要走,但是还没想到这怯生生的孩子能拉住他。

赫连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爹爹了,赫连延完完全全成了李辞宿的禁脔,近乎满府的人都听过他晚上的骚叫,但赫连驭却见不到他。

李辞宿蹙眉看着他的模样,心情几分复杂。

生得漂亮清冷,却几分柔弱……尤其还是赫连延的孩子。

是赫连延那个骚货和不知名的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

真脏。

李辞宿的洁癖很严重,衣衫一尘不染,府中便是角落也要打扫干净,更是厌恶和别人的接触。

尤其是和男人的接触。

他少时不受宠与皇兄相依为命,皇权衰微,座上的皇帝也形同虚设,因为生得柔弱漂亮 ,而被一些朝臣觊觎,也幸亏皇兄真正护他,未曾让人染指分毫。

等二人夺权成功,李辞宿在内扫清战乱,扶持皇兄上位,又在内收权,把当初那些位高权重、觊觎他的人寸寸折了骨头,血肉模糊着还剩最后一口气扔在了乱葬岗。

所以李辞宿的名声尤为响亮,面若冠玉,心如蛇蝎,哪怕这位王爷再是天人之姿,也无人敢直视他。

他身上早已因为杀孽过多而染上了煞气,浑身的气质深沉又幽冷。

李辞宿厌恶男人的眼神,但不巧的是,他的性取向便是男人。

赫连驭还在巴巴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话语,李辞宿顿了顿,道,“你若是想见他,便与我一同去。”

赫连驭闻言,面上便露出了笑容,唇红齿白的神仙小公子如此笑着,当真令人晃眼。

那伺候久了的管家看着二人,面上几分怔然,似乎是终于忍不住,向周边的人轻声道,“那孩子,和王爷少时还真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些话均是压低,李辞宿没有听见,他只蹙眉听着赫连驭对他几分依恋的叽叽喳喳,烦躁地蹙起了眉尖。

“王爷,谢谢您,您比老鸨好多了……”

他的话语渐渐压低。

被困在笼子里看着别人调教自己亲父亲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他还是那个压制住爹爹的绊脚石。

他们二人均被困在不同的笼子中,似乎是不得展翅的鸟儿,一开始是玉势,爹爹不从,老鸨便把刀架在赫连驭的脖子上,调笑看着赫连延面上一片痛恨,又不得不拿起玉势吞下去开始自己肏自己。

玉势在逼里捣得骚水直喷,一开始赫连延的嗓音还是压抑,到后来已然因为春药和快感而神志不清,低低哑哑说着叫床的骚话。

赫连驭在笼子里看得痛心,抽噎着抹眼泪。???浭薪好雯浏o漆⑨捌伍①?

每每结束之后,赫连延总是抖着健硕高潮到极致的身体蜷缩在笼子里,眼神平静然后抬眸看着哭得无声的赫连驭,嗓音沙哑,“被肏的不是你,不必哭。”

说到底,这对父子也没有多么熟悉,尤其是赫连延,他不多柔情蜜意,哪怕是心系这个儿子,时时刻刻挂在心里,也没有多表现出来,嗓音反而有些别扭的生硬。

赫连驭总是巴巴的看着他,他被那对老夫妻养得太好了,心善面慈,便是在草原上见到了尸体也吓得浑身颤抖往赫连延身后躲。

一开始是胁迫,赫连延因为威胁而迫不得已自慰,玉势的大小在他逼里轮了个遍,什么奇淫巧具都往他笼子里丢,本是压抑情欲的熟妇逼时时刻刻被肏得滋啦啦流着水,饭食里也尽数是春药。

到后来,这具本该驰骋沙场的身子,已然是个浪荡的骚妇。

甚至在夜深人静,没有老鸨胁迫的日子里,赫连驭隐隐约约被男人低哑压抑的呻吟与呼吸吵醒。

他偷偷睁开眸子,看到笼子里的赫连延大开着大腿,四根手指插在逼里,“咕噜咕噜”地捣着水,另一只手还揪着骚核,拉长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