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皓看着他的背影,话语也说不出来,最后抿住唇,眼眶发红的垂下头。

他要是……要是真是他说得那般骚浪,人尽可夫,又怎么只会让他一个人触碰身体呢?

他与颜父并不相熟,结婚只是领了个证,见面的次数也不多,颜父与他的“性行为”也有规律,两天一次,看他一个人在床上自慰,自己却坐在书桌后,表情冷漠的看着。

今天晚上也是。

他的逼被茄子插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缩回去,如今却是可怜兮兮的肿着,软媚艳红的穴吐出几滴水露,花朵绽放,尤为淫靡。

大概是因为被黄瓜肏得弄出了细小的伤口,指尖刚刚抽插进去,便感到了一股细微的疼痛。

顾皓小心翼翼的看了颜父一眼,又垂下眸子。

他蜜色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却岔开双腿,指尖玩弄艳红的花朵,涌出一股股蜜汁,在白炽灯下尤其漂亮性感。

英俊高大的男人垂眸喘气,性感的身体上覆盖上了潮红,隐秘的地方不断涌出蜜汁。

颜父依旧穿着白色的西服,坐在书桌后的办公椅上,修长的腿交织,漂亮冷然的眼睛看着那处软烂的肉穴,像是办公一样冷静,丝毫感觉不到房屋里不断升起的气温。

顾皓拿起旁边的按摩棒,另一只粗糙修长的手指剥开花唇,露出里面幽深深邃的肉道,让颜父看得更清楚。

按摩棒的龟头抵住露出头的柔软肉蒂,艳红又软烂,不断的震动。

“唔”

顾皓抿住唇,压抑住了不断涌出的喘息与呻吟,眉眼氤氲着春情。

分明不知如此高大的男人,如何有如此勾人的模样。

“哈啊……嗯……”

肉蒂不断被挤压,饱满又软媚的肉豆很快就肿大,可怜兮兮的被按摩棒摁得不成形状。

“唔啊啊……哈啊……嗯……呜……”

顾皓喉结颤抖,汗水浸润了蜜色的巨乳,肥大的乳晕更加透着透彻的红晕。

他把花唇外玩够了,便接下来下一步,穴口白日里哪怕被喂饱了,如今依旧被玩得湿哒哒,恳求着更大的东西侵占。

顾皓把龟头慢慢插入肉穴中,饱满的肥唇一寸寸吞下龟头,他的眼神逐渐失神,似乎被快感弄得恍惚。

“呜……”

“哈啊……哈啊……嗯,好大……”

才吃了一半,顾皓便颤抖着精壮的身体,手脚发软。

他今日被颜明安肏透了,腰肢本来就软,若不是哭着求颜明安,颜明安还会咬在他脊背上,捏着他的后腰肏烂他。

“呼……呼啊……呼……”

蜜水浸润了床单,拥涨的满足感和子宫口的饥渴感不断侵蚀着他,顾皓呜咽着,穴道里面细密的疼痛感又扼制了他的浪荡。

他被顾明安凶了一顿,穴被肏得熟透发肿,这按摩棒还不好进去,弄得穴道里面的伤口发疼,一股股委屈猛地涌上心头,顾皓抿住唇低头,眼眶慢慢发红。

他虽说是个寡淡双性,但性子也算坚毅,许久未曾这般委屈,少年的话一刀刀插进他的胸口 疼得窒息。

然后眼泪流下来,尤其可怜。

颜父顿了顿,他瞧起来有些茫然,沉默片刻才开口,“如果你不愿意就不用再继续了,我去客房休息了。”

顾皓抿住唇,慢慢点了点头,低下头让人看不清神色。蓮傤追新请连鎴群?0??????一八氿

只一遍遍想着颜明安的话语。

颜明安睡得不踏实,一口气憋在胸口,恨不得打砸了东西才好,半夜坐起来,去三楼的健身房打了一会儿拳才回去睡下。

一想到顾皓那个勾引人的不要脸的婊子正在被自己的父亲肏弄,说不定他那骚浪身子会爽得喷水,像是在他身下被肏那样浪叫恳求哭泣求饶,颜明安气得又睡不着了。

他捂住脸,沉默了一会儿,低骂一声就扑进了被窝。

颜明安其实一开始不怎么喜欢顾皓,长得倒是俊朗高大,但那性子像是包子般,总是温温和和的,被颜明安暗地里欺负了都不知道。

他和颜父关系很差,连带着对顾皓都不好。

颜父工作繁忙,许久才回来一次,颜明安自小便是孤独一人在宅子中,颜父不喜欢保姆管家一类的在家中,只让他们打理好事物便离开。

所以颜明安从小到大,家中见到过的人不多,每日只有温度还热的饭菜和空旷的家中。

他也曾追逐颜父的身影,缠着他分给他一丝爱。

结果颜父天生的性子,冷漠又漠然,未曾给予他一丝的爱意。

颜明安连自己妈在哪里都不知道,他是没妈长大的,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姓甚名谁,不知道她的相貌,不知道她的声音。

从有记忆开始,颜明安便没有母亲这个概念,还是上了幼儿园之后才知道世界上有“母亲”这个东西。

他曾经问过颜父,他的妈妈在哪里,他只记得颜父沉默了一会儿说,“离婚了,又出车祸死了,你不记得很正常。”

这个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为了掩盖一段失败的婚姻,一丝母亲的蛛丝马迹都不给他留下,甚至,他做梦梦到妈妈的时候都不知道相貌。

说来也是可笑。

颜明安垂下了眸子。

他与颜父剑拔弩张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如今,颜父不知哪根筋搭错,莫名其妙娶了一个男人回来。

那男人生得高大俊朗,却是个温柔好欺负的性子,颜明安一腔恶意都发到了这个“鸠占鹊巢”的母亲身上,表面上笑得又甜又漂亮,却故意把烫水泼在他身上,白色的衬衫被浸润,贴住胸膛,勾勒出形状极其饱满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