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所以地看着闫时的方向,却因为黑纱覆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软着声音求饶,“老公,轻点…轻点打,真挺疼的。”
闫时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些,语气依旧冷淡,“没有我的允许,自己偷偷玩弄,还不认罚,罪加一等。”
又是一掌落下,男人挺翘丰润的臀肉都轻轻颤动起来,红色的掌印覆盖住嫩红的小穴,激的小穴里流出些水来。
钟青急促地喊了一声,“别打,老公,换个地方打吧…”
钟青的额头都渗出些薄汗来,闫时掌掌都落在他的穴口处,半疼半爽,他实在有些受不住。
铃铛声,呻吟声,拍打声和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混杂出爱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响。
不论钟青如何求饶,闫时就是揉一会打一会,始终也不操进去。
钟青等不及了,只能躺在闫时的身下婉转地呻吟着,声音是故意装出来的魅惑,叫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低,听起来就像是没了力气。
闫时这才停下拍打的动作,微微俯身,却被钟青揽上脖子翻身压下。钟青眼睛里是计谋得逞的笑意,他堵上闫时的唇,温柔交缠,传递着对闫时的思念。
因为怕闫时反应过来,钟青手下利索地解开闫时的浴袍,然后丢在地上。他身体紧紧地压上闫时,火热的吻缓缓下移,啄吻着喉结和锁骨。
钟青感觉到闫时握着他腰的手收紧,勾唇轻笑,“老公,松松手,疼…”
闫时眼眸沉了沉,手松了几分。钟青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啄吻,却在吻上闫时胸口时顿住。
不同于闫时脖颈处皮肤的细腻平滑,钟青唇下的皮肤凹凸不平,那是闫时伤口好了以后结的疤痕,灰色泛红的凸起像被人挖掘后又抛弃的沟壑,提醒着钟青,他曾经做过的一切。
钟青眼眸一热,他看着沉默的闫时,声音颤抖,“还疼吗?”
第62章 床上委屈掉眼泪的大佬/求着闫时换姿势
钟青的手指不敢触碰伤疤,只在疤痕周围游移,眼底氤氲透着郁色。
闫时抓住他的手指,放在丑陋的伤疤上,看着钟青的眼底闪着病态的光芒,“疼得不是这里,是你说过的每句话,每个眼神。”
他抬起手,拇指抚上钟青的眼尾,轻轻摩挲,“你是在为我而哭吗?”
钟青微微侧过脸,深深地吻上闫时的掌心,悲意透过唇化作无限爱意,随着寸寸吻痕还给闫时。
“闫时,或许……你不爱上我,会走的更远。”
闫时摩挲钟青眼角的动作停下,眸子低沉,精致到艳丽的五官气场冷冽,低沉的声音拖着独特的尾音,像是恶鬼进食前最温柔的诱惑。
“若是没有你,我或许也会离开鬼岛,走得更远,但绝对走不长。”
“钟青,我人生的终极理想就是平静的死去。”
“死在一个干净的地方,最好只有一片白色。”
闫时的神情疯狂偏执,看向钟青的眼眸里却深藏着温柔,“所以,我在鬼岛拼命地活着,再脏都没关系。后来有一个人出现在我的泥淖里,他将我拥进怀里,两个人脏得不分彼此。”
钟青被他的手臂压着,贴紧闫时的身体,嘴唇覆在他跳动的心脏。
“我想踩着他爬上去,就一步步试探。他一直没反应,我便胆子大起来,在他身后搭起爬上岸的桥。在我离岸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发现了。他果然很生气,走到我面前,要把我拽下来。”
闫时握上钟青紧实的腰,用黑纱将他的手绑在身前。此刻的钟青全身除了重要部位,露出来的只有湛蓝色的眼睛。
他趴在闫时的身上,像只被驯服的高傲波斯猫,眼波流转间魅惑与贵气并存。
闫时手指揉着钟青湿润的穴,拍拍他的臀,示意翘起来。
波斯猫慵懒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愿意,似乎又不敢不听,轻轻抬起爪子,尾巴妖娆地扫过闫时的鼻尖,听着主人的话摆着动作。
闫时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撸了两把硬挺的阴茎,抵在钟青湿软的穴口磨蹭,眼底的意味很明显,他要听钟青求他进去。
可钟青却主动往上抬臀,与闫时挺立的阴茎若即若离,“别急,你还没讲完。”
闫时挑了挑眉,阴茎贴在钟青的股沟上下滑动,“没有人能拽我下去,于是我废了他的手脚,再捞他上来,让他像废人一样跟在我身边。”
钟青主动摆着臀,摩擦着火热的阴茎,黑纱略微粗糙的边缘磨在敏感点龟头上,让闫时难耐地喘了两声。
他重新调整角度,让阴茎顶在湿润的穴口,将钟青一寸寸往下按,让肿胀的龟头成功卡在穴口。
闫时被欲望侵蚀的眼尾泛上红意,他满意地往里又顶了顶,听到钟青惊喘的声音,才慢下动作,“因为我废了他的手脚,那个人也不再愿意抱我,开始厌弃我。明明一切都实现了,我却变得无措,惊慌。我哄他,求他,他无动于衷。直到有一天,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终于明白他要什么了。”
“他想要我死。”
钟青惊的失力坐在闫时身上,卡在穴口的阴茎也顺利一捅到底,两个人同时喘出声来,情欲弥漫下还有惊慌,心悸。
高傲的波斯猫终于低下头,用下巴上柔软矜贵的毛磨蹭着主人,用他的方式祈求着原谅。
闫时揉捏着钟青手感极好的臀肉,向上听着胯,让阴茎一次次重重地撞进去,用他的方式一遍遍给钟青打着标记,“我爱他,所以我成全他。但我也不愿死得悄无声息,我要让他一辈子记住我,记住他只能是我的。”
钟青承受着闫时带着情绪都冲撞,久违承欢的地方显得很生涩,钟青不得不极力放松才能容纳下闫时的火热,“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闫时挺胯的速度和力道不变,漫不经心地揉弄着钟青被束缚住的乳尖,微微摇头,“我不知道,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当做最后一天过。”
“和你一样,我也从不后悔,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样做,哪怕是真的死在你手里。”
钟青在闫时的身上上下起伏,听到他的话,撩起额前的头发,向后仰着头,眼角的泪水顺势滑下,“你真是……令人讨厌。”
闫时感受着钟青火热的穴道里销魂的滋味,手指游移在男人的身上制造着各种爱痕,“讨厌吗?我看你下面这张嘴喜欢的很,又吸又绞,像没见过男人一样。”
熟悉的话响在耳边,钟青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砸在闫时裸露在外的疤痕上。
见到闫时的那一瞬间,钟青眼睛就涌起强烈的酸涩。但白天人多,他得强忍着。
晚上和闫时独处,又带着勾引的使命,觉得哭啼啼求操实在没品,眼角的泪水便涌上来又压下去,直到此刻,只是听到一句熟悉的话,就击碎所有防线,让他的眼泪决了堤。
钟青脸上的黑纱因为泪水贴在了脸上,他湛蓝色的眼眸在水雾中不再森寒一片,显露出清澈见底的爱意,“闫时,我以生命起誓,在往后人生中的每一秒,我都会爱你,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