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敏感点被连续地撞击着,细碎的呻吟从钟青口中溢出,他看着笑得恶劣,故意扭曲他意思的少年,眼瞳微转,闫时果然还太年轻了,竟然还在迟来的叛逆期。
尽管不明白钟青脸上的了然是什么意思,但闫时也不想去追问,他看着男人因为自己撞击的动作上下晃动的阴茎,伸手握住上下撸动。
眼睛仔细盯着钟青的表情,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身下顶撞穴心的力道也更重,手指磨蹭着按压流水的马眼和敏感的冠状沟,在钟青爽到微阖着眼时突然松手,身下抽插的频率也变慢,但进的更深。
钟青哼了两声,睁开眼睛,眼底都是欲求不满和催促。闫时重新握住男人的阴茎,只是换了个方向,他把阴茎向下握着,提了提套在钟青大腿上的裤子,松开手,让阴茎顶在被双腿撑着的裤子上。
闫时压着钟青的两条腿挺腰又深又重的抽插,顶在裤子上的阴茎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布料上耸动着。
裤子上的褶皱反复磨蹭着钟青的龟头,褶皱尖恰好戳在马眼上,闫时每一次挺身都给钟青的阴茎带起连绵的快感,后穴处密密麻麻的快感也在全身泛开。
“啊…嗯,好爽…”钟青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快要射了…”
看着在裤子上耸动不断吐水的阴茎,闫时知道钟青快要射了,他俯下身贴上钟青的胸腹,嘴唇啄吻着男人的耳廓和脖颈,这个姿势让他进的更深,钟青的喘息声也更急促。
“我知道你缺人手,”闫时嘴唇游移在钟青的耳朵附近,声音暧昧低哑,“相信我吧,我只有你。”
没等钟青的回答,闫时就再次高频率抽插,一次次用力顶撞在钟青的敏感点上,让他来不及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攀到高潮边界的身体上,钟青被动地接纳着所有来自于闫时的情欲,他喘息着喊出声,精液都射在了裤子上,后穴在高潮中剧烈地收缩着。
闫时看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难耐地喘着气的钟青,用力挺了几下腰,将滚烫的精液都射进缠人的小穴里,男人的身体被激的微微发抖,闫时消化着高潮快感的同时笑的诱惑,他动作温柔地吻了吻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在钟青看不到的地方,闫时眼底的算计毫不掩饰,此刻的他,才像是真正的主导者。
第17章 闫时离开监狱/被下药了!
闫时放下手中的桌布,提起收拾好的垃圾,转身时却撞到了一个人。
“唔…小闫时,你好硬啊!”封眨着眼睛,做作的揉着被撞到的手臂。
知道封在装,闫时没有搭理,低着头就要离开,手却突然被抓住。
“明天我们就一起离开监狱了,”封暧昧地揉搓着闫时的手指,语气轻快,“开心吗?”
闫时把垃圾丢给封,抽出自己被攥着的手,面无表情地说,“不用装了,我知道是他要你来监视我的。”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去和团长确认完计划就行,”封嫌弃地拿下怀里的垃圾,抬眸看着闫时,自顾自说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闫时就直接离开钟青的牢房,回到B区,他推开自己牢房的门,转身关紧,坐在小床边,眼底的野心汹涌而出。
我们?一声冷笑响在安静的房间里,闫时勾起唇角,他这半年来伏低做小,费尽心思伺候着钟青和他的手下,白天端茶倒水,晚上还得给钟青陪睡,才终于从清洁工终于混到他们圈子的边缘。
真的是…很恶心啊!
终于有能从鬼岛离开的机会,虽然只有五天的假释期,但已经是监狱的最高期限了,闫时的两指磨蹭着,他明白自己得抓住这次机会,现在需要操心的就是如何摆脱掉封的监视。
如何避开闫家和钟青发展自己的势力是他这么长时间日夜都在想的事情。老实说,这半年来他的日子还算好过,钟青在监狱的名头很大,罪犯们知道他是钟青的人,也不会主动招惹。
鬼岛里处于最底层的就是身材不高大,也不爱打架的华人,他有了喘息的机会,就游走在监狱的华人间,拉拢交好,探听着消息。他遇见了一个有意思的华人男孩,还是他的校友,化学系的学弟,叫于星。
于星不爱说话,在监狱里还时常捧着书,不会来事,自然是罪犯们撒火泄愤的对象,在一次被殴打中,是闫时救了他,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着闫时。
但那次撞见不是偶然,闫时早就见过那个男孩被打的很惨,之所以后来会救还是听说了于星入狱的原因做精神类药品的提纯实验。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可惜这项实验的投资人是边境最大的毒枭,于星的实验成果也给毒枭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但最后却是背了锅,被送进鬼岛监狱。
闫时觉得于星痴迷实验又性格木讷,很适合拿捏,才冒着被钟青发现的风险救人。好在现在一切顺利,他复仇的想法已见雏形。
“闫时,二十一岁,B区203,假释时间从今天早上七点到五天后的早上七点,审核无问题,通过。”
出了监狱,封揽住闫时的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年轻的面容带着笑意,“小闫时,我们有五天时间,不急这一会,先去吃饭怎么样?”
“不去,”闫时挣开封的手,与他拉开距离,语气冷淡,“老大说了尽快处理,早去早回。”
无趣的啧了一声,封看着走在前面的闫时,心里都是即将得逞的兴奋,在监狱里有老大压着,现在出了监狱,看闫时还能怎么躲。
两人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宾馆住下,闫时看着房间里的两张床,不满地开口,“老大给的钱足够,为什么只开一间?”
“出门在外,小心行事,更何况我们在鬼岛已经待了这么久,外面的形势丝毫不清楚,你又这么弱,我这是在保护你。”封一脸好心地看着闫时。
不想跟封废话,闫时看着地图,寻找着约定的地点。
“你联系团长的人,我们今天晚上就去,以防夜长梦多,”闫时看着懒散的封,话里有着威胁的意味,“你也不想我回去以后跟老大说什么吧?”
闫时在赌,赌他在钟青心底的份量,钟青表现的有几分,封就能信他几分。
封的脸色变了变,看着闫时的目光里带着审视,见他面色不变,想着老大私下对待闫时的样子,心里反复权衡着。
“我可以联系,但注意你的用词,”封坐直身体,低声说,“我不是老大,对你没有怜惜的心思。”
坦然与封对视,闫时丝毫不怯,心里嘲讽,钟青待他怜惜?这真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就算扒开衣服,对着镜子一个个数,都数不清钟青在他身上留了多少痕迹。
到了约定的地点,闫时一言不发,看着封与卡萨团长派来的人交涉,他的俄语不精通,只能边听边猜,大致明白是团长受伤了,现在兵团里局势不稳,需要钟青尽快出狱协助,团长会安排好一切,让钟青在监狱静心等着。
交谈很快结束,闫时听的很累,想到钟青的长相,才明白原来是有一半俄国血统,怪不得…
思绪被打断,封看着走神的闫时,调笑的说,“搞定了,哥哥带你回去休息。”
闫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这么快解决,钟青为什么会申请五天的假释期,他看着若无其事的封,将所有疑惑都压在了心底。
被带着绕了好远的路才回到宾馆,闫时看向封的眼神中带着愤怒,语气冰冷,“你不认识路…为什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封有些尴尬地笑笑,勉强找补着,“这也挺好啊,就当哥哥陪你散步了。”
闫时懒得理他,径直推开房门,躺在床上休息着,脑海里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但问题出在哪里他暂时还想不通。
简单洗漱完,闫时就熄了灯,确定墙那边的封已经睡着,低头掖好被角,闭上眼睛。
身体的疲惫让他很快就意识昏沉,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团火热靠近,闫时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不明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