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茧,他的巴掌抚摸在珍妮娇小的屁股上,后者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隔着裙子和内裤,他宽大的巴掌便扇了上去。因为隔着衣料的缘故,声音听起来不甚清脆,但薄薄的两层布,却不能阻挡任何疼痛一般。珍妮才刚刚挨了不到十下,便已经哽咽起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着。
但这不是惩罚,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清楚,这一顿巴掌不过是约翰为了在这可怜的屁股上,发泄这两天对珍妮的一切不满罢了。只有当她把接受过“热身”的火辣辣的屁股,从内裤和裙子里剥离出来,把那红彤彤的光屁股暴露在空气里以后,真正的惩罚才会开始。
约翰没有一左一右规律地打珍妮的屁股,他的巴掌落得杂乱无章,让珍妮猜不到下一瞬间遭殃的屁股肉是哪一块。他有时候连续几下都掴在右边,有时候又把巴掌全部扇在她臀腿处,不时也要照顾到珍妮左边的臀瓣。整个客厅里充斥着打屁股的声音,和珍妮越来越大声的、无法抑制的哭泣。
足足打了一百下实际上没有人在数,具体有多少谁也不知道,约翰只是觉得数目约摸够了,自己的手掌心也泛起大红,才停下来。
而珍妮的那个,被包裹在内裤里的屁股,早已比约翰的手掌要红上许多。裙子因为巴掌从下到上的扇打,以及珍妮小范围的扭动,已经快要到腰部,将她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约翰索性直接掀起她的裙摆,对着那个白色内裤里的小屁股,又是一阵连续且大力的拍打,疼痛竟然翻倍一般的深入骨髓,从第一下开始,珍妮便痛哭起来。
20光屁股训话/等待继续惩戒/彩蛋:爸爸的发刷
此时珍妮是结结实实挨了至少一百下巴掌,她的屁股无助地撅在约翰的大腿上,献祭品一样的将它凸起出来,方便她愤怒的父亲随时再给她一巴掌。约翰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屁股虽然这对于珍妮来说还是疼的,并且有更深的恐惧,然后开始了他的训斥。
约翰不是一个啰嗦的人,但珍妮这次犯的错误,即便他只捡那些要紧的说,一件件数落完,并且严厉的告诉她这些错误该被怎么样打屁股以后,也用了他足足五分钟的时间。当然,期间夹杂着几个响亮的巴掌,和珍妮泛滥的眼泪,她今天还没有开始认错求饶,她知道这是一场持久的打屁股,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我愚蠢的女儿,根据你犯的这些混账的错误,你将得到一顿发刷,苏格兰皮带,和藤条。以及,你还会被姜罚。”约翰继续扇打着珍妮的屁股,给她带去更多的疼痛,说道,“听明白了吗?并且,你最后的惩罚,将在后院进行,任何人都可以看到。”
“哦!是,是的,我明白了,呜呜呜,我明白了,父亲。”珍妮屁股痛得厉害,颤抖着,挨着约翰一记又一记的巴掌,赶紧回答。虽然她多么渴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啊!
约翰拧着她屁股上一块肉,很快松开,给珍妮带去瞬间的剧烈痛感。然后拍了拍她可怜的屁股,让人起身站好。
“好了女孩,现在脱掉你的裙子,把它们放到一边叠整齐。”等珍妮起身在约翰面前站好,双手放在头顶后,约翰才说出下一步的命令,“接着将你的内裤也脱掉,到你的膝盖,而你必须分开双腿,保持它可以卡在你的膝盖上而不至于掉到地上去。否则,你的发刷惩罚就会翻倍,明白了吗?”
珍妮低头看着地面,眼泪缓慢地落下来,她不敢怠慢,急急点头,声音像是蚊子一般的小,“是的,呜呜,父亲,我明白了。”
约翰有些不满,加大了声音呵斥:“大声一点,现在知道疼和羞耻了吗,你做出那次混账的蠢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反省呢?你早该知道你会有今天,我蠢货一般的女孩儿!还记得发刷放在哪里吧,现在按照要求脱掉裙子和内裤,然后把我今早涂好了油的发刷拿过来,自己去沙发扶手上撅高你的光屁股。”
珍妮抽噎着,加大了自己的声音,强忍着羞耻感说:“是的,我明白了父亲。我现在将立刻按照您的要求完成。”
这才勉强让约翰满意了一点,不耐烦的挥手,让珍妮赶紧做好。珍妮自然不敢耽误,她顺从的将自己的裙子脱掉,将它叠放整齐搁在沙发的一角。接着,是她纯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她可怜的、挨了好一顿揍的红肿屁股。她拽着内裤的边缘,尽量小心地把它脱下来,但由于屁股肿胀着,依然不可避免的碰到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她的眼泪又落下来,但不敢浪费太多的时间,要是惹恼了父亲,谁知道还有怎么样可怕的惩罚在等待她呢。
珍妮把内裤脱到膝盖,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内裤不至于顺着腿落下去,她提着内裤的边缘,然后往楼上走去。
约翰刚才说,在之前他已经把需要用到的工具消了毒,还涂了油,并且放在“老地方”。噢上帝,这预示着,她的父亲为今天这顿狠打可是费了不少心啊。不论是为了安全还是心理震慑,约翰的确会故意在打孩子们屁股前,先给工具消毒。但专门为了工具抹油,自然是希望能打得更痛,并且让皮肤没有那么快破掉。一想到这些,珍妮的腿肚子都要软下去。她觉得自己甚至快要没有力气和勇气去把发刷拿到约翰面前了!
珍妮颤颤巍巍地走到自己房间,去那个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取下那柄看上去油光滑亮的发刷。噢,它看上去就真的很痛。珍妮想着,一边双手托着它,分开腿保持内裤不会掉下去的宽度,以一个极为难看的姿势从楼上下去,走到约翰的面前。珍妮把发刷双手举起,自己弯腰撅臀,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把发刷献给了父亲用来打自己已经很疼痛的光屁股。
约翰从珍妮的手中接过发刷,在自己的手掌上敲了敲,感受到它的厚实十分适合用来击打他女儿欠揍的屁股。见珍妮还站在那里,约翰不满地皱眉,发刷指着沙发扶手,“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我把你绑起来吗?还不赶紧趴到沙发扶手上,把你那愚蠢的屁股撅起来!”
珍妮被他突然大声起来的话吓得一哆嗦,赶紧应声,然后快步走到沙发便,将自己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
约翰却并没有因为珍妮的乖巧而消气哪怕一点,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实在欠收拾极了,她需要得到一顿实在的教训。约翰握着发刷走到珍妮身边,发刷敲在她颤巍巍的臀肉上,感受着女儿的惶恐。但他没有一点可怜她的情绪,显然,约翰觉得,这一切都是珍妮应得的。
发刷终于抽打下来,一左一右的循环着,有条不紊,每一下都几乎用尽全力诚然是对于珍妮来说,其实约翰每一下不过用了八分力度而已,却已足以给珍妮带去极度的痛感。屁股上的伤已经消了大半,还有点微微肿起,但已经不如前几天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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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发刷,却将那些疼痛全部都勾了起来,从那天早上她的家教,到她哥哥在车里,还有教室里她的妹妹和老师给她的折磨,那些痛苦在发刷抽打到她屁股上的瞬间,全部被点燃了。眼泪在那一瞬间涌了出来,珍妮苦苦忍耐着疼痛,希望自己可以不喊叫出来,能克制住自己的剧痛和惶恐。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她的臀瓣迅速燃烧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同样的,她的尖叫也跟着眼泪一起汹涌出来。
发刷坚硬,臀肉软烂,虽然之前几天挨的打都基本恢复了,但那只是表皮上看上去而已,一点点的青紫。实则内里依然肿胀着,有少许肿块没有消下去,依旧往外源源不断散发着痛。
约翰的手劲儿大极了,即便是平常时候也可以用这把发刷打得珍妮哭到死去活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更别提像今天,她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几天前的那些疼痛沉淀下去,今天却被完全激发出来。
母亲做菜的时候总喜欢用激发这个词,她教他们做饭,总说加入这样那样的调味料,可以激发出各种香味。而现在她的父亲,是在用这样和那样的工具,激发出越来越剧烈的疼痛。
每一下都叫珍妮生不如死,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裂开了,一定被打烂了,但其实就只是被发刷狠狠地抽出了红色而已。屁股肿胀了起来,像面包发酵一般在慢慢的膨胀,但约翰心里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今天珍妮要受的惩罚远不只此,他一定会好好的收拾自己的女儿一顿。
打了约莫有五六十下,珍妮的整个屁股已经成一种均匀的大红色,微微肿胀起来。除了先前留下的两小块紫色,其余的地方都看上去红得漂亮极了,那两团紫色略微有点突兀,但面积很小并不影响什么。
约翰把发刷放到一边,宽厚的大掌抚摸到女儿赤裸的光屁股上。珍妮感觉到约翰的手掌贴下来,不由颤动了一下身体,屁股像两团果冻一样颤颤巍巍地抖了一下。这看上去其实是很可爱的,如果是一天前在男朋友家,她想她可以借此撒娇,但此时面对严厉的父亲她却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做。只是沉默地撅着屁股,任由她父亲在两片臀瓣上来回抚摸,时不时地将手指按压在紫色的小块上,带来强烈的疼痛和紧张感。
“滚起来,把内裤脱到脚踝,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约翰说,有些不耐烦地命令着女孩儿,“双手放到头上,跪直了!晾臀的规矩,你没有忘吧。如果我不满意,不介意再让你重温一下刚才的发刷,我可以再教你一遍。”
珍妮哪里敢拖拉,赶紧起身,不敢揉一揉自己滚烫的屁股。只觉得自己带着一个沉甸甸的屁股,起身时候明显感觉到肿胀和疼痛,但她没有胆子讨价还价,乖巧地起身把内裤脱到脚踝,到客厅中间跪下来。
她下身赤裸着,少女发育的身体和私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还有她刚刚挨过一顿狠揍的屁股肉也被空气抚摸着。
21被议论光屁股/窗前挨打/路过的女人/彩蛋:被命令去后院
这短暂的休息对珍妮来说,是难得的恢复时间,以前她会喜欢这三五分钟的休整,虽然会让屁股变得更敏感,但却也是支撑她坚持到后面的惩罚结束的宝贵时间。
但今天,这个休息时间,却不那么美好了。
她的哥哥乔和妹妹玛丽在背后议论着她刚遭遇一番狠揍的屁股,他们丝毫不避讳,大声议论,哈哈笑着。
珍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现在的遭遇让她想起了几天前,在教室里几乎一样的回忆。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把饱受苦难的屁股向后撅起,给大家展示,让人们欣赏讨论。但这时候是她的哥哥和妹妹,那时候是一屋子的同学,无论是哪种都叫她羞耻极了。更可怕的是,她此时此刻和那天在学校里一样,感受到下体渐渐湿润起来。
“哥哥,你快看啊,珍妮屁股真是红得好看呢,简直就像涂了胭脂一样。哦不,这比胭脂还红,像是妈妈的口红。”
乔也顺着玛丽的笑声说:“是啊玛丽,我保证父亲今天一定会让她的屁股更难过的,我发誓,爸爸会把她的光屁股打成猴屁股的。”
二人又大笑起来,又在父亲约翰回来之前收敛了笑意,只小声讨论她的屁股一会儿会有多肿。
“把你的内裤脱掉,立刻。”约翰冷声,却又不等珍妮动作,快步上前,一把将年轻的女孩打横捞起,粗暴得扯着她的内裤撕下,不耐烦地扔在地上。可怜的珍妮,现在只剩下上身的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小衣,和一双纯白的袜子,其余地方都赤裸着,光溜溜得展现在父亲、哥哥和妹妹面前,以及花园里那个偷偷看她的园丁小伙子,早就把她一览无余了。
“珍妮,挪动你那懒惰的身躯,把条凳搬到落地窗前。玛丽,帮帮你的妹妹,把窗帘都拉开,让路过的人们好好看看,这种不听话的坏女孩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珍妮又哭起来,虽然在家里挨打从来都是没有一点脸面的,在学校也一样。可毕竟这是一个镇子,学校里谁不挨揍呢,那里的氛围和现在可不同。被路过的小镇的那些亲戚、朋友、邻居,或是熟悉、不熟悉的老乡们看着自己以那样的姿势被抽打光屁股,珍妮快要羞死了。
但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都不敢抬手擦一擦。她开始往放条凳的地方走路,身后有些重,像戴了个盔甲一般,屁股肉肿得连成一片似的,硬邦邦的,带着她往后坠。
好不容易把条凳搬到窗前,玛丽早就在那等着了,拿着一杯水,准备按照约翰的吩咐,等会儿开始抽打以后,就往妹妹可怜的屁股上浇水。乔坐到了一边,一边看着珍妮窘迫的样子,一边在短信里绘声绘色地向妈妈以及自己的未婚妻描述这一切,把珍妮屁股的五彩斑斓,和自己妹妹挨打时候涕泗横流的可怜样子讲给他们听。
“你还不快摆好姿势,是在等我请你吗,小姐?”约翰不满的哼声,苏格兰双尾皮带在他手中拉得啪啪作响,“立刻趴上去,你的腹部不被允许离开条凳,双脚用力蹬地,对就这样,屁股撅高,再高。”
约翰毫不客气地摆弄珍妮的身体,拧着她屁股和大腿上肿痛的肉拉扯,帮助她摆到自己满意的姿势,期间自然少不了夹杂几个响亮的巴掌,把臀肉扇得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