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青天白日的您就压着奴婢做这种事,有这么急吗?”

这是她身边丫鬟桃红的声音,陆南珍咬破了下唇。

“急,当然急,老爷我忍了十五年了,她那么丑,还不让我碰别的女人,要不是憋着太难受,才懒得碰她,碰一次恶心一次。”

傅衡的话犹如一把带倒刺的刀,在陆南珍的心窝里剐着肉,她一直以为他不好女色,他们同房的频率也很低,一个月才一两次。

原来他是在嫌弃她!

“老爷,那您之前的夫人呢,是丑是美?”桃红娇喘着问道。

傅衡叹息一声,“我与原夫人那就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琴瑟和鸣,如果不是陆南珍横插一脚,可怜我那夫人了……”

陆南珍越听越气,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随手抄起桌子的茶壶就砸了过去,“不要脸的小娼妇,谁给你的胆子敢勾引老爷的!”

她骂的是桃红,砸的却是傅衡,傅衡抬起胳膊挡住茶壶,茶水洒了一床。

正在关键时刻,傅衡看到陆南珍并没有太惊讶,而是淡定地继续。

陆南珍要气疯了,“傅衡,你还要不要脸?”

傅衡长舒一口气,舒坦了,他披上外袍,大咧咧地站在陆南珍面前,“夫人怎么回来了?”

“傅衡,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陆南珍嘶吼着,“不管怎样,我可是为你生下了一儿一女。”

傅衡冷嗤一声,“你生下的那两个是坏种,和你们永安侯府一样的坏,我的儿女只有子骞和薇薇。”

陆南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的子骞,你的薇薇?哈哈哈,他们恨透了你,已经和你断绝了关系,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那又怎么样,我愿意和他们断清关系,免得连累他们,”傅衡提到一双儿女,脸上露出真心的微笑,“这是我欠他们的。”

“子骞那么恨我,可他并没有对我赶尽杀绝,还给我留下这么大的宅子和满府的金银宝器。”

傅衡笑着笑着又哭了,他双手捂着脸,“卿卿,是我无能,卿卿,是我害了你……”

卿卿,陆南珍知道这是傅衡对姓赵那个女人的爱称,她捂着痛得要死的心,“傅衡,你我成婚十五年,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情意吗?”

“情意?”傅衡抬起手用力搧在陆南珍的脸上,“我对你只有恨意,是你给我下药,假意失身于我,用权势逼我娶你。”

“卿卿原本碍于权势忍痛割爱,把我让于你,可你却盯上赵家的产业,害死我的岳父。”

“还有我的卿卿,她为了子骞甘愿为妾,你还不放过她,在她生产之时动了手脚,害她丧了命。”

“要不是怕你加害我的女儿,我又怎能将刚出生的她送到乡下,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长大。”

“我不敢明着去看她,只能每个月偷偷去瞧上一眼。”

“还有子骞,你竟然敢给他下毒,”说到这里,傅衡反手又给了陆南珍一巴掌,“子骞受过的罪,你也要尝上一尝。”

傅衡转身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捏开陆南珍的嘴塞了进去。

陆南珍反抗无效,她被傅衡死死捂住嘴巴,苦涩的药味儿在口中散开,和着唾液咽进了肚子里。

傅衡疯狂大笑,“这是我在黑市买来的毒药,无药可解,七天,可惜只能折磨你七天,哈哈!”

第220章 喝鹿血

陆南珍顿时腹痛难忍,瘫坐在地上,傅衡松开了她。

“傅衡,你敢毒杀我,”陆南珍说句话的功夫,嘴里满是血腥味,“你就不怕永安侯府了吗?”

傅衡笑得疯狂,“哈哈,永安侯府?你坐牢他们管你了吗?你亲哥估计巴不得你死才对。”

“我现在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子骞和薇薇已经脱离了这个家,毒药我一共买了四颗,你一颗,傅晚乔一颗,傅承运一颗,还有一颗是留给我自己的。”

“你疯了,”黑色的血顺着陆南珍的嘴角流下来,“乔乔和承运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

“你生的都该死!”傅衡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他们跟你一样恶毒,不该活在世上祸害别人。”

陆南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桃红已经吓傻了,她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老爷……夫人她……”

傅衡转过身体,换了一副表情,“不用怕,你跟我一场不会亏待你的,去洗洗吧,给老爷我做点吃的,动了这么久,饿了。”

……

傅晚乔被抬进三皇子府,慕元洲还算很给面子,留在府里亲自接她下了轿。

“殿下,”傅晚乔装作羞怯的样子靠进慕元洲的怀里,“你怎么让人家等了这么久。”

“是我的错,”慕元洲捏了捏傅晚乔的纤腰,“这几天忙昏了头。”

“是妾身太想殿下了,”傅晚乔不敢见面就提傅家的事,还有她母亲的事,“殿下,妾身应该先去给裴姐姐敬杯茶吧。”

她和裴蔓蔓面子上还过得去,至于怎么和裴蔓蔓斗,那是以后的事情,她得先在三皇子府立足才行。

慕元洲表情微变,嘴角噙着笑,“还是乔乔懂事,那就带你去见见你的裴姐姐。”

傅晚乔跟在慕元洲身后,到了正院。

卧房门口的丫鬟见到慕元洲过来,请安后,帮两人打开房门。

傅晚乔走进去后,房门又被关上了,她听到有铁链滑动的声音,这让她提高了警惕。

这房间怎么感觉有些阴森呢?

“殿下,裴姐姐不在吗?”房间里没有丫鬟守着,除了铁链声,没有其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