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松下一口气,突然被人从后捂住了嘴。
“唔唔唔。”
“哥哥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
! ! !
陈屿怎么会在这?
而且他不是刚喝了那杯水,怎么可能?
陈屿早已猜中了陈嘉年的想法,自顾自回答他的疑问:“我也觉得真是巧,竟能在这里遇到哥哥,没想到多日不见,哥哥学了这么多新奇古怪的玩法。”
“唔唔唔。”
陈屿一手捂着陈嘉年的嘴,非常牢靠,又在说话的功夫,另一只手从陈嘉年的裤头探入摸向他的臀。
手法一如往昔的老练,让陈嘉年霎时回忆起曾经两人欢爱的场面,惊恐下他使出最大的力气要挣脱陈屿,但他依然不敌陈屿的天生蛮力。
陈屿随着年龄增长,体格愈发强健,除了年龄能被陈嘉年碾压外,其余的,只有他碾压陈嘉年的份。
“哥哥不是说喜欢玩睡着的嘛,咱们得小点声,不然被听到就不妙了。”
陈屿径直将陈嘉年摔到床上,又把他的领结扯下捆住陈嘉年的双手。
陈嘉年的确不敢大声说话,不得不小声说着:“我们是兄弟。”
陈屿扯下陈嘉年的裤子:“哥哥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弟了吗?”
“嘘,哥哥先别说了,哥哥这好久没打理了,等完事了我得帮哥哥再打理一下毛发。”陈屿轻扯着陈嘉年阴茎周边的毛发,说着又把他翻了面,让他整个圆臀对着自己。
陈屿掰开两瓣臀肉,隐藏于臀缝中的穴口显现而出,依旧是粉嫩窄小,只等着来一扩充,方可见内里的美景。
“哥哥,你说,如果我不给你做扩充会怎么样?奥,对了,这次我不想戴套了。”
“你疯了?”
“我早就被哥哥逼疯了。哥哥总在把我逼成一个疯子,我这回不想体量哥哥了。”
陈嘉年还要反驳,却在下一瞬间被巨物强行侵入菊穴,那物有多庞大他早有体会,但是,这可是没有扩充的前提下,直接进,那物像是被下了兴奋剂,一路贯穿而入,穴口又窄又紧,根本经不住折腾,很快就鲜血直流,红红的血黏合着他们的交合处,无形中充当了润滑剂,初期的痛苦到后期也稍有缩减,可毕竟裂了伤口,那疼痛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哥哥,我只为你疯狂。”
“闭嘴。”
陈嘉年疼得眉头紧皱,又被陈屿不知轻重地反复顶弄,明明做过不止一次了,可对方依然莽撞,操得他一次次痉挛发作。
“哥哥,我要射在里面。”
“等等,带套!”
“晚了。”
陈屿前几次和这一次对比,明显温柔太多,最起码该做的措施一个不落,而这一次就像是猛兽被关押多日后被放开,重新恢复往昔的勇猛强悍,对待身下人没了耐心,只会狠狠粗暴地折磨人。
陈嘉年肠道吸入了大量的精液,等漫长的性事结束后,陈屿的性器抽出,还能顺带滑出不少精液。
第二十七章刮精、再度剃毛/微h
“咚咚――咚咚――”
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扰醒了A层厢房中的熟睡的众人,只见清一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面色严肃,像是在执行某种指令,一言不发地围着那些衣不蔽体的老板和鸭子,也没有要给他们一层薄毯遮掩的意思,这架势是完全不顾及众人的脸面。
此时一个大肚圆腩的中年男人颤微起身,随手捡了一根皮带,眼皮耸拉得抬也抬不起,自顾系起裤腰皮带。突然“啪”的一声,那根皮带根本挂不住直接掉了,连带着他好不容易拉起的裤子也掉到地上,大红的四角内裤太过醒目,数只眼睛齐刷刷盯着,一声嘲笑从他周围传来,他臊的样子就像脸皮被开水锅口腾腾直升的热气熏得发红。
“笑什么笑,不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世面还没见过红裤衩?”
他一边吐槽试图给自己挽尊,一边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寻找合适皮带。
“姑父。”
工作人员身后走来一个年轻男子,朝着刚刚出丑的男人叫了声姑父。
这年轻男子是司家大少爷司净邺,一身白色西装不染一尘,双手更是戴着一副如雪般明亮澄净的丝绒手套,明明生了一双多情桃花眼,却总能让人觉得透着莫名的寒意。
他口中的姑父,也就是王毓琳的便宜老爸王开发,别小看他如今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模样,年轻时更是无耻与猥琐的双重buff迭加,上了年纪后才有所收敛,但德行还是那德行。
司家老家主统共有两子一女,最小的是女儿,也是最受宠的,按理说怎么都轮不着让王开发做这乘龙快婿,但命里安排就是这么巧妙,司家小姐被仇家绑架,阴差阴错被王开发救了。而司小姐被送往医院检查时又被发现怀有身孕,本来老家主的意思是想偷偷打掉,偏偏不知怎么被王开发知道了,他也是想着富贵险中求竟然偷了司小姐的诊断结果大肆宣扬,还扬言他和司小姐是一对苦命鸳鸯奈何被父母百般阻挠,一时间引发了广大无知人士的同情。
老家主心疼女儿,几次三番想弄死王开发,但最后不得不低头。为了女儿的将来打算,只能认了王开发这个女婿。司小姐生下王毓琳后不久就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再后来王开发在外面偷偷养了好几个小情人,还多出了个私生子,气得老家主想把他剁碎了喂狗,却不得不因为一些原因而忍让。
总得来说,王开发和司家关系紧密,但也确实有很多暗地里的过节。
司净邺又道了声“姑父”。
王开发还杵在恍惚状态,没有应答。
“姑父,您的儿子出事了,要过去看看吗?”司净邺来到王开发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着。
“啊?什么......什么事?”
“听说是......”司净邺瞥了一眼王开发的裆部,又不甚在意地轻飘飘说,“被人打伤流了很多血,现在正被送往医院抢救。对了,听说昨夜他也在金玉煌都。”
王开发仿佛受到了灭顶一样的惊吓,说话间不小心咬了两下舌头,痛得他神志都清晰了:“他怎么会来这?谁,谁敢伤害他?”
“我也不知道呢,这不大清早听说了就来立刻告知姑父。现在金玉煌都门锁已关,正要排查伤人者,姑父要不要一起?”
“关门有什么用,要报警!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