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你又想干什么?”

陈嘉年瞬间精神了,警惕地看着陈屿,一种不详的预感席卷而至。

“哥哥,该洗澡了。”陈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陈嘉年,正往浴室方向走。

“你你你……我不洗!”

哥哥自从醒来后,气性到是大了不少,从前太冷淡,现在太任性,但都是陈屿的挚爱,无论哥哥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放开哥哥。

“哥哥这身衣服该换了,天天穿着会臭的。”

陈屿边说着,边将陈嘉年放在浴缸上,准备脱掉那身碍眼的衣服。

陈嘉年连忙双手护着胸口,做出防备之态:“你别动,要洗澡,我自己就行。”

“哥哥自己能行吗?喝个粥都能被烫到,还是得我来照顾哥哥。”陈屿嗤嗤笑着,顺带拿过绳子捆缚了陈嘉年的双手臂腕,“哥哥乖一点,不要乱动,不过好像哥哥也使不出力吧。”

陈屿说的没错,他确实使不上大力,不然说不定还能反抗成功,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

陈嘉年愤愤地瞪着陈屿:“你是故意的吧?你早就……你为什么总在玩弄我?我是你哥,还是男人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怪癖,对我产生兴趣?”

“哥哥,你说我玩弄你?真是笑话,我若是真要玩你,你那冰清玉洁的身子,现在就该被我艹了。你的屁眼就该被我狠狠贯穿,然后紧紧咬着我的鸡巴,欲求不满地求我的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难道你没有这样想吗?”陈嘉年听着陈屿的粗鄙之语,忍不住皱起眉头,“我为什么会昏迷你不清楚吗?”

陈屿语音颤颤,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面上的惊慌一闪而过:“你都想起来了?”

而陈嘉年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内心暗自一顿冷笑,宋承斐说的倒也八九不离十,但不知他这个所谓的弟弟包藏的祸心有多大。

陈屿也不是傻子,当即就反应过来,陈嘉年在试探他,其实哥哥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但对他的不信任是真的。

果然啊,哥哥总是学不乖……

上一次,顾及哥哥身子才没有教好哥哥。现在,是该让哥哥学会听话,免得日后哥哥越发肆意妄为。

陈屿突然转身离开了浴室,像是又去准备着什么新奇玩意。

陈嘉年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趁陈屿离开之际,他艰难地从浴缸里爬出来。双手被捆缚,所以抵达浴室门口时,得背过身子才能开门。

可也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陈嘉年被推倒靠在后方的洗漱台。

“哥哥要去哪?”

陈嘉年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头正要瞪视陈屿,却看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和一件黑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

这畜生又要做什么?

陈嘉年开始感到恐惧,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深处,并且裹挟着无地自容的羞耻。

“哥哥也去不了哪里。”陈屿一步步逼近陈嘉年,迫使对方紧贴着洗漱台,“哥哥自己坐上去吧,还是说让我帮哥哥。”

被一步步紧逼的陈嘉年,已然没了退路,弟弟迫人的气势让他焦灼万分,他这下倒是彻底惹了炸毛狮兽,沦为下盘肉菜似成了定局。

眼见陈嘉年半响没反应,陈屿也没了耐心等待,干脆利落地把陈嘉年置于洗漱台之上。

两条长腿沿着台面边缘垂落,但又不甘被控制,拼命扑腾的姿态,宛如被细线牵引而来回摆动的溜球。

“你住手!别动我!”陈嘉年惊呼道。

“哥哥,你那天醒来,还记不记当时身上穿的?”陈屿持着水果刀,刀身贴着陈嘉年的乳头位置,“那是我给哥哥准备的衣服,可哥哥转头就换上了别人给的,实在是可恶。”

冰凉的刀身紧贴着乳头,陈嘉年心提到了嗓眼,咽了一下口水,说:“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

“哥哥忘了或者嫌弃我为哥哥准备的礼物都没关系,我会让哥哥重新接受的。”

说完,陈屿扯着陈嘉年的上衣,约摸乳尖位置附近,用刀尖凿了小洞,一左一右,并排对称,洞口大小刚好能将乳头圆粒完全暴露。

“哥哥的小奶头真可爱,不应该被藏起来。”陈屿指尖抠弄着两颗殷红乳粒感叹道。

“嗯……你别……”

陈嘉年止不住颤了颤身子,尾音悠长缱绻,拨动了陈屿本就不经挑弄的心弦。

“哥哥听话,先乖乖洗澡,好吗?”

出乎意料的是,陈屿没再玩弄他的乳头,而是回到了先前的话题――洗澡。

陈嘉年气性不小,被弟弟压迫多次的他,逆反之意愈发深厚,怎会轻而易举如了对方的意,这下生出的反抗力度更大,抬脚就要踢向陈屿。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他现在的力气对陈屿造成的伤害约等于宠物刮挠主人的程度。

陈屿轻松便制止住了他的反抗,并将他抱起再次放入浴缸中。

第十六章穿上蕾丝内衣、开档内裤,准备去家

为防止哥哥乱动,陈屿干脆把他的两条腿也捆住。但这样做有一弊端,衣服不好脱掉,故而陈嘉年的身上是这样一副光景:上身衣服半敞开,下身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垂至大腿根部,阴茎是随着遮羞物被剥离而弹跳着涌出。

“哥哥。”

陈屿一把握住陈嘉年的阴茎,如痴如醉地上下操弄,引得寡欲多日的性物又起了反应。

陈嘉年喘着粗气:“啊……啊哈……”

虽然被一个大男人猥亵,且这个人还是他弟弟,让陈嘉年的背德感和羞耻感达到极致,但他的身体又很诚实,竟生出渴望弟弟把玩自己性器的欲望。

他也不知为何,但凡被陈屿触碰,身体就似一团火燃得热烈却始终没有熄灭的迹象,会发颤着忍不住喘气,到是真成了发情的公兽欲火焚了身,不过,他不是主动侵占的一方,而是叫嚣着渴盼弟弟贯穿自己的被侵占方。

“哥哥,你好骚啊。”陈屿开了水,花洒头喷涌的水直挺挺地冲洗着正被他操弄的阴茎,“哥哥的鸡巴好嫩啊,跟小宝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