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被捆缚的言景却很是心虚,总觉得是不是绳子不小心露出来了,或者说他们发觉自己的走路姿势不对劲了。
所以才总是看自己,他不敢去看那些行人,因此不会发现他们的目光中只有艳羡。言景心里越发的恐慌,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囧状,他紧紧的靠着萧沐走着,难言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让别人看见才是。
萧沐当然明白他的心思,眸间闪烁出兴味,他故意加快了脚步,果见言景一慌小跑步跟了上来。
他继续大踏步走着,但控制着速度让言景能追得上。
然而因为小跑步,乌木男根作祟的更狠了,频频撞过某点,言景喘息连连,难堪不已。
却见萧沐依旧速度不减,脸上还带着揶揄的笑,言景不干了,小嘴一扁,面色黯然,整个人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萧沐一见,立马就心疼了,他一点都见不得景儿这个表情,赶紧跑回来一把拥住言景,速度道歉:“景儿,是我不好,不该捉弄你。”
言景别过脸去,不理他。
萧沐一慌,景儿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连忙凑到他面前,“景儿?”
言景又转脸,萧沐跟着转过去,言景却再次别过脸,嘴里还发出轻哼一声。
“景儿,真生气啦?”
“哼╯︿╰”
萧沐无奈,只好用百试百灵的方法治他了,只见他大手按住言景的后脑勺,便是吻了上去。
言景本来就没真的生气,只是使使小性子,谁知萧沐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亲了过来,不由得一下子脖子根都红透了。
路上的行人纷纷顿足,很快就围了一大堆,指指点点的。言景羞的不行,尴尬极了,想伸手推开萧沐,奈何双臂被反剪,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
萧沐一旦吻上,便停不下来,不住的在言景的唇上厮磨着,舌尖强行撬开他牙关,抓住他闪躲的小舌,狠狠地纠缠着。
双手更是在他的身上乱摸,言景感受到他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到自己了,于是开始挣扎,这里可是大街上,萧沐怎么发起情来都不分场合的啊!
萧沐的掌控欲又开始作祟,双手紧紧掐着言景的腰,不容他反抗。 ?小彦页致作
但他到底还是控制着自己,没有当场办了言景。在狠狠的吻了言景一番后,萧沐忽然一把抱起言景,四处逡巡了一番,把他带进一家客栈,扔了一锭金子就道:“来间最好的上房。”
“得嘞~”那老板见多识广,一见便知是什么情况,忙让店小二带客人去上房。
言景埋首在萧沐胸前,只觉羞耻无比,萧沐这个大坏蛋,怎么动不动就只想着干他呢。
早上刚操了好几次,怎么又来了,早上不应该纵容他的。
可是言景心里虽然这么想,却在萧沐脱他衣服时,没有反抗。因为他的的情欲也已经被方才这一番遭遇挑起,毕竟没有谁能拒绝得了爱人的恩宠。
方才是因为在大街上他不敢,如今两人独处一室,言景便也就任由萧沐了。
萧沐解开绳子,转而将言景手腕捆在一起固定到床头,他一把掀开言景衣襟,两个大馒头便掉了出来。
萧沐坏笑着把其中一个塞进言景嘴里,说道:“景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言景的脸爆红,便是连人皮面具也遮挡不住那抹红,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在抗诉爱人的坏心思。
萧沐失笑,继续脱言景的衣服,直到他赤裸裸的出现在眼前。
萧沐又三下五除二除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贞操裤解开。把乌木男根自言景后穴拿出,看见上面还粘着的白浊,萧沐调笑着道:“景儿,你怎么这么淫荡啊,这里怎么还有别的野男人的精液啊,红杏出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言景一听不高兴了,明明就是你这个野男人早上留下的,他气呼呼的用脚去踢萧沐。
野男人萧沐轻笑着抓住他的脚,让他把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轻松的将阴茎埋入言景身体深处。
感受着肠道处的温热与紧致,萧沐满足的眯了眯眼,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开始了迅猛的抽插。
萧沐觉得自己现在的控制力是越来越差了,轻易就被言景挑起情欲来。
他俯下身去,噙住言景敏感的乳粒,不停的撕咬拉扯着,将那东西表面弄的湿淋淋的,肿胀着挺立在那里。
然后他就着交合的姿势将言景翻过身,双手扬起,左右开弓,拍打着言景的臀瓣。
“啪啪,啪啪啪!”
手掌拍打的声音与囊袋拍在肉体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羞人的一道音乐,流淌在言景心头,让他羞耻无比。
萧沐的力道如今掌握的极为纯熟,拍打的声音虽响却力道不大,言景并不会感觉到疼痛,他享受的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淫水混着白浊自股缝流下,浸湿了床褥,萧沐的速度突然加快,即将濒临高潮。
点点飞沫在肉体的迅猛碰撞中溅了开来,萧沐的阴茎一阵抽搐,射到了言景体内。
言景背部拱起,他有些难受,身后的快感不断传来,然而没有解开的贞操笼却遏制住他想射精的欲望。
被锁住的阳根委屈的蜷缩在小小的笼子里,令言景疼痛不已。
他就这样在情欲与痛苦中煎熬着,直到萧沐把他再次翻过身,想要让他口侍的时候才发现他紧蹙的眉头。
他连忙把馒头拿开,问道:“景儿,你不舒服吗?”
言景吞了吞嘴里满溢的口水,有些艰难的说道:“那里疼。”
萧沐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忘了解开贞操笼,立马心疼的把锁打开,释放了那可怜的小东西。
“景儿,不是说了你承受不住要挣扎的吗?”
言景不无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挣扎了啊,可你没发现!”
萧沐回想方才,言景的确是有大幅度的动作,但他当时欲火烧的正旺,只当那依旧是言景在主动摆屁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