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他放弃了,什么钥匙,什么萧沐,他都不要了。

言景使出最后的力气拉紧缰绳,声音轻飘飘的,“马儿,停下来吧。”

马匹温顺,受力便刨了几下蹄子,停住了。

言景温柔的拍拍它的头,“谢谢你,马儿。”

然后他想要下马,却忽然腿下一软,竟是直接从马上跌了下去。

刻骨的疼痛猛的席卷全身,言景痛呼出声,他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显得那样的脆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吼,“言景,你这是在做什么,在博可怜吗?”

是萧沐,他方才突然加速想要好好折磨身后追来的言景,奔出了大约两里路后,他志得意满的回头,却发现身后哪有半个人影。

气冲冲的赶回来,就看到在地上不停抽噎着的言景。

言景抬头,眼里的水光支离破碎,“萧沐,是你啊。”

萧沐气极,“你这是不想要钥匙了?”

“我追不上你,”言景微微摇头,整张脸布满了泪水,他绝望般的说道:“既然没有追上,钥匙你自然也不会给我了。”

萧沐一滞,那种心疼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怔怔的问,“言景你什么意思?”

“钥匙我不要了,你走吧。”说完又把头埋进身体里。

“走,”萧沐不可置信,他猛的蹲下身子,扯起言景的衣领。

“你凭什么让我走,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不要钥匙了我就会放过你。”

“那你还想要如何呢?”

“我说了跪下,跪下就给你钥匙。”

“好,我跪。”

言景麻木的支起身子,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萧沐怔住,看着他跪下的身影,沉默不语。半晌,手犹豫的伸进怀中,手指已经触到了钥匙,言景却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仿佛被烫到一般,萧沐的手指离开了钥匙,在这一瞬间想起言景欺骗他的那些瞬间。

他将手拿了出来,面上褪去犹豫,声线犹如寒冰,“你当真以为跪下就能让我把钥匙给你,你对我做的,岂是下跪便可以轻易抹去的。”

“既如此,萧将军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言景早知他不会轻易将钥匙给自己,只是自嘲般的说道:“打也好骂也好,言景不过一条贱命,还请将军随意发泄,直到您消气。”

说着自贱般的话语,言景的心已是支离破碎,情绪异常低落。

“言景,你不要以为你说这话就会让我心软。”萧沐一把将他扯了起来,横摔到自己的马上。

“我定会好好的折磨你。”萧沐恶狠狠的说着。

言景沉默,随意吧,一具破败的身子而已。

萧沐纵身上马,拉起缰绳,骑着马去往树林的偏僻处。

待确定四周不会有人经过后,萧沐将言景从马上掼了下来,然后拿出绳子将言景从头到脚的绑紧吊到了树上。

言景全程毫无挣扎,只是偶尔还是忍不住咳嗽出声。

萧沐看着他涣散的眼神,潮红的面颊,那是不同于情欲的色彩,他终究意识到了不对劲。

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滚烫不已,再联想到自今天见到言景后他便似乎一直在咳嗽。

“原来是病了,我说呢。”萧沐失笑,“不过一顿鞭子而已,居然就烧的这么厉害。”

言景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惨白的双唇无意识的龛动着。

两根手指探入了他的口腔,萧沐轻笑着说道:“听说这里面在人发热时会更加火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本将军还真没体验过呢,谁知小侯爷居然可以让我体会一次这感觉。”

言景没有回应,只是迷惘的睁着双眼,他已经烧的糊涂了,身体到处都是撕裂般的疼痛。

萧沐将胯下之物快速的套弄几下,再塞进言景口腔,果觉他口内火热异常。而且因为咽喉肿起那甬道变的更加紧致,萧沐被夹的很是舒爽。

咽喉肿痛便连普通的喝水吃饭都变的困难,更何况塞入一根如此肿大的肉棒。言景的舌头吃痛而无意识的蠕动着,舔弄着萧沐的阴茎。

萧沐紧紧掐着言景的腰,开始抽送起自己的阴茎,交合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喉咙止不住的逆呕和咳嗽被压制,引起一阵阵痉挛,没多久萧沐便呼吸加重,加快挺胯的速度,在濒临高潮前抽出来射在言景的脸上。

然后又塞进去,反复的抽送着,每次在射出来之前都退出来射到言景的脸上身上。

再一次的射出来后,萧沐感觉一股尿意上涌,于是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淋了言景一脸一身。

萧沐在尿出来的瞬间便后退了一步,免遭自己尿液的洗礼。

看着满身都是淫秽之物的言景,萧沐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真是淫贱。

不过淫贱之人与淫秽之物不是很相配吗,萧沐恶意满满的想着。

他又看向言景的脸,想要尽情的嘲讽,却见那张沾满他精液的脸上双目紧闭,竟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满口的羞辱之言还未宣之于口却失去了想要发泄的对象,萧沐一时有些怔愣。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手中有些湿热,茫然的抬起来看了看,红红的一大片,沾满了他大半个手掌。

是血,萧沐一惊,往言景的腰上看去,只见那浅蓝色的衣衫上印出一片血色,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