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稍稍抬起来,看到玻璃里的自己,猩红充血的眼睛,激烈酣畅的性交,哪怕是模糊不清的玻璃也掩饰不住他对身下人满脸的迷恋。

真狼狈啊,江笙笑了,舔舔唇,在穆尹耳旁吐着热气,

“哭什么,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

“像压在你身上的疯狗,只想沉迷你的身体,见到你就发情,脑子里只有性交和射精的低等动物。”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让你哭一哭,不是活该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浑身颤栗的兴奋,像是又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干坏事的理由。

身后男人的抽插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快,带着要吞噬猎物的暴戾,又有着疯狂的迷恋。

这么浓烈的感情很难不被感知到,穆尹啜泣着,朝着江笙伸出猩红的小舌头,他还没来得及叫主人来亲,下一秒就已经被含在了男人火热的口腔里吮吸舔弄。

这个男人被他彻底驯养,经不起他半点的勾引,沉迷他的容貌,沉迷他的肉体,甚至沉迷他一切的缺点和坏脾气,一切都任穆尹予取予求。

哪怕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肉体恣意凌虐、为所欲为,都经过了穆尹的勾引和默许。

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穆尹的五官,仿佛在描绘世上最昂贵的珍宝,手指插进他的口腔里,逼得穆尹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肏进敏感娇嫩的子宫深处,汩汩的淫汁如同失控一般地流,犒劳着赐予快感的性器,火热湿软的穴肉紧紧地咬着性器不愿意松口。

“贱逼怎么水这么多啊,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江笙往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摸,就摸到了满手黏腻湿滑的淫水。

“舔干净。”

“主人……”穆尹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偏过头,小动物一般凑上来,舌尖在江笙手上一点点舔着他自己的淫水。

江笙的呼吸更粗重了,在一次又狠又深的抽插中,穆尹仰头崩溃般尖叫,男人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小子宫里,穆尹再一次被内射。

“后面已经满到溢出来了,被射了多少啊。”江笙的手指只不过在后穴上轻轻按了一下,精液就止也止不住地流出。

男人沉下脸,命令道,“夹紧!”

“呜……主人……”后穴受到惊吓一般,颤抖着夹紧,紧紧地咬成一团,不敢再让精液流出来。

床单已经被换了,干干净净的,穆尹手指痉挛着瘫软在床上,额发已经被汗水湿透,表情一片空白,已经彻底沉浸在性爱中回不过神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只知道被一次次抓回来,那根凶狠恶劣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哭叫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江笙垂眸看着床上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施虐欲和情欲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穆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很快就要睡着。

江笙见他不用哄,给他盖了被子就去洗澡了。

出来时却听见床上的人儿在哭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穆尹已经睡得昏沉,手指却无意识地在身旁的位置摸索,寻找着熟悉的体温,似乎离了江笙就不行。

江笙沉默地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在床上,果然下一秒就被纤长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

嫩生生的小脸也贴了上来,如同被驯养的小动物一般蹭着江笙的手,眼角的泪水还在习惯性地、断断续续地流,一滴一滴地落在江笙手心,泛起了潮湿的感觉。

明明眼泪并不烫,江笙却觉得不仅是手,连心都要被他灼伤了。

江笙眼睛看向落地窗,那个红着眼睛、像野兽一样沉迷的男人仿佛还清晰可见。

他的指腹轻轻地给穆尹擦着眼泪,江笙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勾引得无法自拔了。

“啧。”男人有些烦躁地叹息一声,本来想放过他的。

江笙面无表情地扯掉浴巾,又压了上去,谁叫你把我变成离了你就不行的疯狗,一秒见不到你都不行的、没出息的样子。

江笙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哭也活该,不让你哭,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o(〃,▽,〃)o

彩蛋是晨尿play啦:“请主人使用肉便器。”

可以给我十个字以上的敲敲吗?

为什么我的评论区只有q和敲,人家的评论区不是这样的呜呜呜,肯定是bug呜呜呜,我不相信

爱宝子们!

我好长啊好长啊

真的不考虑给票票吗?呜呜呜

彩蛋内容:

穆尹清晨被肏醒的时候仍是迷迷糊糊的,浑身热得惊人,被熟悉的重量和气味压在身上,肏得摇摇晃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再也无法睡下去,最后只能哭着睁开眼,终于看清了在自己身上逞凶的男人,很英俊,表情很凶眼神却很温柔。

他的主人,他的老公。

穆尹不明白,江笙晚上将他肏得腿都合不拢,为什么大清早地又要插进来,他不累吗?

而且,没睡够的穆尹神智很不清醒,他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昨天不是挨过肏了吗,怎么今天又要挨肏,没有休息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