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试试就知道了。”
江笙稍稍用力,穆尹整个人就被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自己张开腿,把贱逼露出来。”
“不要,主人……不要打小逼……”穆尹满脸无措地哀求江笙,他之前哭得太多了,鼻尖微红,像只误入了猎人陷阱的可爱的麋鹿,激起男人无限的凌虐欲。
江笙沉下了脸,示意他看不知何时扔在地上的藤条,“不喜欢手掌的话,那就用藤条打?”
那根藤条颜色柔和,弹性柔韧,很是温和无害的样子。
穆尹打了个寒颤,他记得这个,打在身上钻心刻骨地疼,下一秒就会浮起红痕,甚至留下一条条的浮肿,明明里头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表面却不会打破皮,也不会流血,比鞭子还疼还恐怖。
穆尹吸了吸鼻子,他不是不喜欢手掌,而是不想挨打,如果可以选的话,藤条和手掌他都不想要。
可是在主人面前,除了服从,他别无选择。
修长笔直的大腿张开,柔韧性极好地折在自己身侧,露出被插了一整天、至今还张着嫩红的小孔合不拢的骚逼。
江笙解下自己的领带,将骚逼上的淫水擦得干干净净,又俯下身去,如同野兽般在他的腿间嗅,“干净了,而且骚逼是甜的。”
穆尹紧紧地闭着眼,蝶翼般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睁开眼睛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睁眼!”江笙严厉地命令他。
穆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有力的手掌高高扬起,然后轻轻地扇在了嫩逼上。
白嫩的小腿重重一颤,预想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一颗心高高抬起又轻轻落下。
江笙凑近了看它瑟瑟发抖的模样,合不拢的小嘴无助地翕张着,刚刚被擦得干干净净,也许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但还没有溢出来。
“没有流水,是不是因为打轻了,小母狗没感觉?”
江笙并不需要穆尹的回答,又是一巴掌扇上去,比刚才更重了些,打得嫩肉在他的掌下缩成一团,如同一簇海葵般颤抖缩放。
“啪!”又是一巴掌,力气越来越大,这一次穆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疼痛刺激浑身颤抖,骚逼重重地抽搐一下,然后被江笙的手掌盖着轻轻抽搐。
江笙仿佛现场直播一般描绘着穆尹下身的景象,
“啧,抖得好厉害。骚嘴拼命地咬,在吸我的手心,骚母狗该不会是想吃大鸡巴了吧?”
“还是没湿,看来不下狠手是不行了。”
江笙温柔地摸着穆尹的脸,笑着问,“听说你们这些淫荡的小母狗还喜欢一边挨打,一边被主人骂,是真的吗?”
“扇一巴掌骂一句,骚母狗是不是会流更多水,贱逼该不会被打到直接喷出来吧?”
“主人……呜……别打小母狗呜呜……贱逼好疼……”穆尹的手难堪地捂着自己的脸,眼泪从眼角滑下,不敢让主人看见自己又爽又疼的淫贱表情。
“啪!贱逼!”重重的一巴掌扇下来,这次没再手下留情,扇得嫩逼滋滋作响,嫩肉紧紧地簇成一团,疼得瑟瑟发抖。
“报数!看你这骚母狗要多少下,才会被打到潮喷。”
“啊……是,主人……一……啊……”
“啪!贱屄!已经开始往我手心里吐淫水了。”穴肉不知廉耻地颤抖,吐出了几滴泪水般的淫液,就像有吸力一般舔着江笙的掌心,渴望被粗大坚硬的东西狠狠贯穿。
“二……主人……骚逼好疼啊啊,轻一点,呃啊啊……”
“啪!不要脸的骚货,主人刚回来,就脱了衣服求着要被肏逼!”
“是骚货……啊……三……是想被主人操烂的骚货呜啊……”
“啪!你个婊子,活该被老子当成性奴玩!”
“是的啊啊……小母狗是主人的性奴,被主人怎么玩都可以……四啊啊……好疼……主人……”
小母狗被主人一下下扇在骚逼上,疼得在床上直打滚,试图躲避主人的惩罚,可江笙一手就压住了他白软的肚子和劲瘦的腰,除了张着腿挨打,什么都做不了。
好疼,啊……骚逼一次又一次地被大力扇巴掌,如同脱水的鱼般重重弹跳,打得红肿一片,连最里头没来得及流出来的一股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黏腻地挂在红肿的穴口,白花花的,色情无比,又十分欠虐。
骚逼疼得几乎麻木,又火辣辣地发烫,剧烈的疼痛中,酥麻的快感完全无法忽视。淫水如同失控一般地流出,大片大片地落在江笙手上,似乎真的如同江笙所说的一样,被一边打一边骂的小母狗会直接被扇到高潮。
这一巴掌似乎停顿得太久了,疼得抽搐不断的骚逼慢慢平静下来,甚至在江笙手里颤抖着扭动,发出黏腻湿滑的水声。
“主人……啊……骚逼好疼……主人……”穆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又带着渴望,缠绵地叫着,骚逼忍不住一直扭,最后淫荡地主动往江笙手里送,似乎在暗示着他多打几下,再打得狠一点,求求主人打得他直接潮喷。
“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下来,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穆尹不仅是屁股疼得发麻,甚至全身都被带着战栗不已,如同针扎般的疼痛蹿遍了四肢百骸。
穆尹狂乱地扭着身子挣扎,却被江笙死死地按着,疼得呜呜直叫,双眼发直,吐着舌头,连口水都无力咽下滴答乱流,更别说报数了。
凶狠的虐打一直没有停下来,骚逼被打得抽搐不止,咕噜噜地大口吐着汁水,阴阜和阴唇也被扇打得摇摇晃晃,甚至在男人的手里被揉成色情的一团软肉,又熟又烂。
“啪啪啪!”江笙根本不给穆尹适应和喘息的时间,狠狠地扇,朝着那只骚逼施虐,要将它罚成一团糜烂红艳的烂肉。
“被打贱逼爽不爽,以后天天扇你巴掌,扇得你喷水。一天不挨打都痒得受不了……”
“啊啊啊主人……是骚母狗错了……啊啊……好疼……不敢了,以后不敢擅自射精的……啊啊……骚逼要被打坏了呜啊……”
穆尹仰着头尖叫,修长的脖颈扬成绝望又勾人的弧度,像是落入猎人手中被狠狠玩虐的白鸟,骚逼一阵一阵地痉挛,终于如同彻底被玩坏了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出淫水。
穆尹双目发直,在床上张着唇粗喘,他连闭上嘴巴的力气都没有,口水胡乱地从嘴角流出,把自己的锁骨胸口弄得水光黏腻。
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颤抖,除了抽噎哭泣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穆尹连稍稍合拢腿根都疼。阴阜肿成了小馒头,阴唇无力地大张,根本缩不回去,骚逼更是被打得肥嘟嘟的,饥渴地张合,艳得像是一朵开到糜烂的芍药,等待着被人狠狠采摘肆虐。
可面对已经被玩弄得凌乱不堪的骚性奴,江笙似乎有了兴致,穆尹余光看到他居然伸手去拿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