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坦然承认,“是呀。我本性就是演,我可以演任何人。但对你我演不了,咱们的分离让我明白我的心,我喜欢你,我就是恶劣而直白的想要你,想肏你。
你是我养的女人也好,女朋友也好。无论什么身份,是你就好。”
木择栖出了泪,哑口无言。她从小就知道严己身上某种狠戾与专横,他喜不喜欢,就是他用哪种方式让你被他吃。
“不拉扯了,硬得难受,做完再说。”
严己抓住木择栖的脚腕,将她往前一拉,木择栖惊叫起来,用脚踹他,但严己就像铁一样,踹他几脚都纹丝不动。
反而还抓住舔了一口白皙的脚背,木择栖惊叫“啊!”
双腿被强硬掰开,男人的滚烫的唇舌贴了上去。
“啊~!不要!”木择栖蹬腿挣扎,小手去推拱在自己的腿心的脑袋,推不动,反而听着那啧啧啧羞人的舔舐声。
男人的唇舌抵住小蒂珠作弄,舔得又狠很急,爱液涔涔流出,手指插了进去,寻到那处敏感的凸起尽情插送小穴,让她出水。
“啊~”木择栖许久没有过了,很敏感,不一会,身体一颤,泄了一次身。
木择栖都没得歇,严己立即就压了上来,肉棒直接插进去。木择栖被撑得难受,摇头拒绝,但还是被插了彻底,被撞得身体往前冲。
“啊~嗯嗯~!”
快感来得很快,不一会,两人都被冲昏了头。
严己捏住她的脸,看她脸上难以忍耐的欢愉,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粗硬的肉棒破开痉挛紧缠的媚肉,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严己欢愉喘息,“里边一直在夹我,那么快就湿漉漉的缠着不放了,被插得很爽吧,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弄你,嗯?!”
小穴吐出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送,被捣干的汁水飞溅,交合的水声暧昧而糜烂。
木择栖都说不出话,嗯啊一声大叫,腰猛得弓了起来,身体剧烈的抖动,潮喷了。严己被得夹额筋,都冒出来了。
木择栖脑中都在发白,有些懵了,身体如水一样,瘫软在床一颤一颤的颤栗。
严己身上都带了汗,他忍得难受,将软如水的木择栖一翻。将她腰拉起,使得木择栖跪趴着,好看的雪白弯成了一弯银河。
木择栖察觉自己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是准备后入,后入能入的很深,木择栖霎时清醒,她怕。
“你要干什么!不要!严,严己!”
“干什么?你不让我当你男人,床上做爱又不情愿,那就是强奸呀。肏听话了,看你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
木择栖哭了。讲理是严己,不讲理还是他。他就是故意的这样胡搅蛮缠。
严己一巴掌拍在她的躲闪的小屁股上,木择栖呜的一声,小屁股立时如带着薄红的春桃。“好好跪好了。”
“你个大混蛋到底跟谁吃醋呢!”不就是你自己吗?
“那你跟不跟我,跟严己,严己。”严己重申了一遍严己。
“不跟!我有别人了!”木择栖被折腾得哭,这话多少带了点赌气。
严己冷哼一声,被肏成这样了,木择栖只哭不闹,指定还藏了别的事。
大掌掐住她的软腰一抬,将她还带着巴掌印的小屁股抬高,撅起已经被插得湿漉漉的小穴给他肏。
“我就是混蛋,坏种。就爱在床上欺负你,肏到你求饶。改不了的,栖栖你只能接受了。”
“呜~”
肉棒蹭了蹭爱液,又撞了进去,直接杀到了子宫口,肉棒摩擦过敏感的媚肉后,就是对着子宫口撞。
木择栖要疯了,身体颤抖的厉害,“啊啊~嗯嗯嗯~不要撞哪里~”
严己是真的耿耿于怀木择栖发了裸照给别的“男人”,他恶劣性的惩罚,扣住木择栖的细腰就是狠撞。
严己高挺,木择栖即便不矮小,但在他面前又小了点。木择栖直接被顶得往前膝行了几步,严己哪里会放过她,继续逮住她插,
木择栖的床小,直至她挨到床头避无可避,双手撑在墙头柜,才能顶住严己距离抽插的撞击。
木择栖可怜巴巴的抱住床头柜支撑,身后男人的一下下的大力夯击将她撞到娇躯摇摆不止,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令她发昏失魂。
“呜~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木择栖哽咽的厉害,泪眼汪汪的泪珠滴着,张着小口求饶的涎水也淌着。泄了还几次身,又欢愉又痛苦。
小穴被撑得大开,一直高潮痉挛。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晶莹的爱液一滴滴往下滴,全都滴到了水粉色的被子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木择栖一直被严己恶意的挂在高潮的巅峰上,声音都喊哑了,她真的受不住了,彻底没了力气,人软了下来。
严己便又将她放下,盯着木择栖春意颤抖的身体,正面插她。
她叫得好听,那乳也摇得好好,严捏住赏玩,愉快的喘息,知道木择栖已经极限了。
他的射意已经很激烈,也没想忍着,随着最后百余下的抽送,木择栖又被撞得泄了一次身后,松了精关射了。
严己有一阵都没发泄了,射入的精液量大又黏稠,木择栖被烫得害怕。
她忽然有种恐惧,她可能会怀孕……
她立马又哭了起来,支起无力的手去推严己,又推不动,“呜……不要!不要射里边!会怀孕的!”
严己欢愉喘息,射精的男人就是兴头上,他直接抓住木择栖的手摁在她的小腹处,挺了挺腰,边射边往深处顶去,让她用小子宫完全接住自己的所有。
木择栖手被摁得疼,然后还能感觉到隔着一层皮肉体内那骇人肉棒的凸起感。
太吓人了……
严己收拾好木择栖的房间,他自己去洗澡,让迷离欲睡的木择栖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