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开盛便重新躺下,只给顾思绾留下了清冷但又倔强的背影。
顾思绾黑眸里隐隐有些动容,可不等她说什么,叶争鸣突然一脸惊恐的抱住了她:“小姨!我好害怕,她们说我是西门庆,还说要把我下面剪掉......”
顾思绾立刻一脸心疼的看向叶争鸣:“乖,别害怕,有小姨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叶开盛闭上眼睛,不想看,不想听,也不愿意再去想任何事。
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关于顾思绾,除了永别他已无话可说。
然而当天晚上,却有人闯进了叶开盛的房间,不等叶开盛呼救,对方就用迷药迷晕了叶开盛,然后又用黑布蒙住了他的脑袋,动作干脆利索的把他绑走。
等叶开盛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头上蒙着黑布,嘴巴上则贴着好几层封条。
什么情况?叶开盛整个人都有些懵:他这是被绑架了吗?
谁绑架了他?顾思绾的仇家吗?
正懵着,脑袋上方却传来了顾思绾森冷的声音:“争鸣,这就是男德学院里,虐待你的那个男教官吗?”
“怎么蒙着脑袋?把头套摘了,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顾思绾的男人。”
话音一落,叶争鸣立刻露出惶恐的表情来:“不要!小姨!别摘他的头套!”
他娇娇弱弱的缩进顾思绾的怀里,然后哽咽道:“小姨,我害怕,这个男教官折磨了我整整一周,我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我看到他的脸就害怕。”
“好,那就不摘。”顾思绾温柔的哄着:“乖,别哭了,小姨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叶开盛总算明白了:什么男德学院,都是叶争鸣自导自演。
他被绑架,肯定也是叶争鸣安排的,他费尽心思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顾思绾亲手折磨他......
叶开盛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顾思绾折磨人的手段可是相当残忍的,落到她手里,死都是一种解脱。
“唔唔唔!”叶开盛拼命挣扎着,想发出些声响,好让顾思绾认出自己,可他嘴巴却被封的死死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在他挣扎的过程中,顾思绾已经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她命令手下把叶开盛的右手固定到桌子上,然后她笑着拿起了一把锤子。
“你就是用这只手,抽的争鸣鞭子?”顾思绾的声音里染着笑,可下一秒,手起刀落,锤子狠狠的砸到了叶开盛的小拇指上。
“砰”
十指连心,叶开盛疼到几乎要窒息。
可这还不算完,顾思绾拿着锤子,又在谈笑间砸了叶开盛的无名指。
曾经,她将定情的钻戒戴到了叶开盛的无名指上,而现在,她却用锤子生生砸断了叶开盛的无名字。
巨大的疼痛让叶开盛眼前一黑,然而此时此刻,昏迷成了一种奢望,叶开盛刚昏过去不到两秒,就被辣椒水浇醒了。
“别昏过去。”顾思绾低低的笑着,声音病态且富有磁性:“夜还长着呢,咱们得慢慢玩儿。”
第7章
叶开盛从来都不知道,一晚上居然可以这么的漫长。
他做实验的右手,一根一根,每一根手指都被顾思绾亲手用锤子砸成了粉碎性骨折。
疼到最后,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苍凉的心脏只剩下绝望。
可顾思绾却不会轻易放过他,察觉到他对疼痛的感觉有所衰弱后,顾思绾笑着命令手下取来了两管药剂。
“这是国外审问犯人时用的药。”顾思绾的声音如同鬼魅:“这药可以把痛苦放大一百倍,而且无论多痛,你始终都会保持清醒。”
说完后,顾思绾便把两针药剂全都注射进了叶开盛的身体里。
顷刻间,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成千上百倍的放大了,痛苦铺天盖地的袭来,叶开盛被折磨到几乎要发疯。
“听说你骂我的小玫瑰是西门庆?”顾思绾冷笑道:“还要把他的下半身剪掉?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做一场切除手术。”
叶开盛一惊,立刻拼尽全力的挣扎起来,可他现在已经被折磨到半死,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顾思绾的手下上前按住了他,她们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强行掰开了他的双腿。
叶开盛眼泪都快流干了,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除了开盛和争鸣,其他男人的下半身我是不会碰。”顾思绾冷声道:“江特助,切除手术就由你来代劳了。”
言罢,顾思绾便把针和线交给了自己的助理。
见状,叶争鸣装模作样的劝道:“小姨,要不算了吧,听说这个男教官是小叔的好兄弟,小叔要是知道你这么残忍的对待他好兄弟,他一定会生气的。”
“开盛不需要好兄弟。”顾思绾阴冷着调子道:“他有我就够了!”
切除手术开始,钢刀被大火烤得通红,然后穿过了叶开盛的血肉。
叶开盛明明已经虚弱到连动都动不了,可疼痛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他喊不出声来,也没办法呼救,只能在绝望中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以前,顾思绾甚至不允许叶开盛穿短裤,她曾霸道的宣言,她的男人只有她能看。
可现在,她却命令她的手下掰开了他的双腿,然后任由一群女人给他做切除手术。
二十八刀,整整二十八刀,下十八层地狱,都未必会受这样的苦。
可叶开盛承受的痛苦,却不是来自地狱,而是来自此生他最爱的人......
被折磨了整整一宿,第二天早上,叶开盛像破布玩偶一样被丢到了大街上。
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他艰难的爬起来,然后颤抖着摘掉了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