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飞机杯拿过来,试试能不能让你射到尿吧。”
她歪着脑袋,说话间,脸颊梨涡浅浅。
脆弱又硬挺的东西就被她玩具般的随意握在掌心,毫无章法的收紧又松开,明明已经这么久了,在给他撸这方面,金雀却没有丝毫进步。
她却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在她的手中,他下贱的东西就会兴奋的跳动,然后心甘情愿又无法抗拒的射出来。
一股股、粘稠又湿热、诚恳又热情地顺着指缝往下滴。
落在地板上会发出‘啪嗒’声。
郁理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他也不想说,只要她看着自己,情感和理智都会裹挟着他的大脑,控制着他点头说好。
他转身去拿她说的飞机杯,就在她买的一堆新玩具里。
刚刚那颗跳蛋也是金雀买的,此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看着男人肩宽窄腰、正乖顺的找东西的背影,金雀心痒。
脱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走过去忽得从背后抱住他,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郁理停下动作,迅速转过身,把她抱起。
看着她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脚,脚趾蜷缩,郁理皱了下眉。
“明天我放一双拖鞋在这里。”
因为金雀最近带队做的研究项目正好结束,人忽然闲下来,才临时决定过来陪他上班一段时间。很多东西都没准备。
金雀点点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忽得笑起来。
“要不要舔舔呀。”
她挂在郁理的脖子上,甜笑着冲他的耳朵吹气。
耳尖发痒,郁理的脸因为她的话泛起了点红,但这几年的相处到底纵容了他的脾气,他出乎意料的拍了下金雀的屁股。
她瞪大了眼睛。
拍完,郁理才后知后觉的有点紧张,看着她的神情抿住了唇。
牢牢的挂在人身上,金雀扭了扭臀。
“再拍一次有点舒服。”
吻着她的唇,郁理抱着人又拍了一次,力道很轻,金雀却湿漉漉的淌了水,郁理摸了一把,在他的指尖黏连成丝。
抱着人走到里面的休息室,也没忘记她说的飞机杯。郁理跪在床边,先在她的视线下,带上那个没开的飞机杯,才捧着她的臀,把头埋在她双腿间。
丝袜在她的纵容下被暴力撕开,发出清晰的撕拉声。
挑开内裤布料,郁理伸出舌尖去给她舔,与她的手上功夫不同,舌尖探入湿濡的穴道,抵在敏感点,轻易就让她抓住他的头发呻吟出声,蜜水止不住的往外淌,沾湿他半张脸。
牙齿合拢咬住她冒头的软蒂,又轻轻的往外拉长,敏感的嫩红软肉被轻易咬着玩弄,在刺激下颤巍巍的涨大,咬一口,像是果子在唇舌下爆出丰沛汁水。
快感宛若电流往大脑涌,金雀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的拱起腰肢,收缩着小腹,咿咿呀呀的夹着他的脑袋呻吟。
被吮吸着、咬弄着、舔舐着,金雀很快就在他的嘴下溃不成军的抖成一团,柔软的身子颤抖着,白玉般软绵的乳乱跳起来,细腰似桥般高高的拱起。
脚趾收缩,整个身子都在收紧,临近高潮快要喷出的一瞬间,金雀忽得受不住的踹了他一脚。
把人踢开,又被他抓着脚踝硬凑上来,这回甚至用上了手,两根插在穴里跟着他的舌抽插,很快就让她哭叫着挣扎起来。
“啊……你怎么、嗯啊……没开、飞机杯……”
不知怎么看了他身下一眼,明明连舌头都吐出了半截,却不知哪来的精神又去踹他,踹完人,又被他抓住敞开乱抖的腿,只觉得是自己还不够努力,越发快速重重戳弄她的穴。
“别咬……打开、呃,太快了……”
受不了的叫着,还不忘让他打开那玩意,郁理动作一顿,无可奈何,只得腾出一只手去打开,房间顿时响起震动的机器音。
一瞬间,身下的震颤带得他动作更重了,手上快得几乎要抽插出了残影,进出之间都会溅出大片水渍,嘴也重重的咬住阴蒂。
阴茎被生冷的仿真触感搅裹着收紧,完全不似她柔软、湿热的小穴,生硬的挤压着他的东西,强硬冷漠的力道机械的使他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臀肌收紧颤抖着。
郁理不喜欢这东西,完全不及她分毫。
只是因为她的指令,强迫自己套上这东西打开开关,任由飞机杯像是榨取牲畜般的榨取他的精液,带动自己硬物颤抖、一股股射出东西。
飞机杯收紧振动时嗡嗡作响,藏在她支离破碎的呻吟之下。
他几乎是被强制弄得射了出来,因为她的命令,却也只能一动不动的红着眼睛,握紧她的脚踝更努力的去舔她、手指抽插、快感放大到无法承受,她蜷缩着脚趾挣扎起来。
他取悦她的动作无形中和高频收紧的机械同频,随着他被强制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喷出,落在地上,金雀也带上了一点欢愉过头的哭腔。
直到他猛然猛哼一声,再一次喷射出来,精液已经开始稀薄。铃口如她之前所言的,控制不住溢出清透的液体,又被郁理咬着牙憋住。
就在飞机杯的振动之下,死死的抵抗着那股不堪的液体,只想尽快在狼狈之前,让她先一步达到高潮、喷出液体。
郁理双眼泛红,死死咬住唇。
就要喷了、喷……
“啊!”
身下淅淅沥沥溅出水来,把他从头到尾淋了个彻彻底底,金雀双腿颤抖着倒在床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大口喘着气。
郁理这才猛然关上那东西,急促呼吸着,胸膛还起伏着,就伏下身用唇舌却给她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