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被闫时突然的抽插弄得不太舒服,他极力收好牙齿,害怕会磕到闫时。
嘴里的东西已经涨满他的口腔,钟青睨了闫时一眼,心想闫时果然在骗他。闫时中枪的明明是胸口,那里会有后遗症。
钟青眼睛里的情绪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欲求不满,他在闫时的抽送中呻吟出声,手指摸上自己的乳尖,粗暴地揉搓着红肿的乳头。
闫时看着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眼底浮现不满。钟青的身体是他的,就算是钟青自己也不能这样对待。
闫时拍拍钟青的头,伸手卡住钟青的唇齿将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从男人嘴里抽出来。
他将钟青推倒,自己跪在床上,扶着阴茎在男人身上游移。
第一站就是在钟青手里受了委屈的乳尖,闫时跪在钟青的身侧,手扶着昂扬的阴茎,将龟头处最敏感点地方对准乳尖磨蹭,以此抚慰着被它主人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本就红肿的乳尖现在沾上莹润,显得更加肿胀,闫时却像玩上瘾一样挺身让阴茎一次次摩擦过乳尖。
闫时的阴茎戳上一次,钟青就喘上一声,他身上的铃铛就跟着响一声。闫时玩得乐此不疲,将两个乳头都操弄地莹亮破皮才满意地离开。
“钟青,你这身衣服深得我心。”
闫时满意撩开钟青的面纱,将男人的眉眼蒙住,只露出莹润的红唇来。
闫时将钟青的一条腿抬起,看着男人鼓起的阴茎被黑丝勒住可怜地流着水,他挑了挑眉,故技重施。
白皙的手指扶着自己的紫红的阴茎,隔着黑纱磨蹭着钟青硬起的性器。听到男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声和求饶声,闫时满意地勾起唇角,拇指移开,放过钟青可怜的龟头。
闫时说他喜欢这身衣服是真的,因为这衣服实在是很方便。他将钟青的腿高高抬起,看着男人裸露在外不断收缩的嫩穴非常满意。
他用手指探进穴里,只觉得十分湿润嫩滑。闫时眉峰微挑,狠狠地朝男人挺翘的臀拍下去,随着啪的一声响起的还有钟青的呻吟声。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闫时的方向,却因为黑纱覆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软着声音求饶,“老公,轻点…轻点打,真挺疼的。”
闫时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些,语气依旧冷淡,“没有我的允许,自己偷偷玩弄,还不认罚,罪加一等。”
又是一掌落下,男人挺翘丰润的臀肉都轻轻颤动起来,红色的掌印覆盖住嫩红的小穴,激的小穴里流出些水来。
钟青急促地喊了一声,“别打,老公,换个地方打吧…”
钟青的额头都渗出些薄汗来,闫时掌掌都落在他的穴口处,半疼半爽,他实在有些受不住。
铃铛声,呻吟声,拍打声和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混杂出爱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响。
不论钟青如何求饶,闫时就是揉一会打一会,始终也不操进去。
钟青等不及了,只能躺在闫时的身下婉转地呻吟着,声音是故意装出来的魅惑,叫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低,听起来就像是没了力气。
闫时这才停下拍打的动作,微微俯身,却被钟青揽上脖bzm子翻身压下。钟青眼睛里是计谋得逞的笑意,他堵上闫时的唇,温柔交缠,传递着对闫时的思念。
因为怕闫时反应过来,钟青手下利索地解开闫时的浴袍,然后丢在地上。他身体紧紧地压上闫时,火热的吻缓缓下移,啄吻着喉结和锁骨。
钟青感觉到闫时握着他腰的手收紧,勾唇轻笑,“老公,松松手,疼…”
闫时眼眸沉了沉,手松了几分。钟青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啄吻,却在吻上闫时胸口时顿住。
不同于闫时脖颈处皮肤的细腻平滑,钟青唇下的皮肤凹凸不平,那是闫时伤口好了以后结的疤痕,灰色泛红的凸起像被人挖掘后又抛弃的沟壑,提醒着钟青,他曾经做过的一切。
钟青眼眸一热,他看着沉默的闫时,声音颤抖,“还疼吗?”
第62章 床上委屈掉眼泪的大佬/求着闫时换姿势
钟青的手指不敢触碰伤疤,只在疤痕周围游移,眼底氤氲透着郁色。
闫时抓住他的手指,放在丑陋的伤疤上,看着钟青的眼底闪着病态的光芒,“疼得不是这里,是你说过的每句话,每个眼神。”
他抬起手,拇指抚上钟青的眼尾,轻轻摩挲,“你是在为我而哭吗?”
钟青微微侧过脸,深深地吻上闫时的掌心,悲意透过唇化作无限爱意,随着寸寸吻痕还给闫时。
“闫时,或许……你不爱上我,会走的更远。”
闫时摩挲钟青眼角的动作停下,眸子低沉,精致到艳丽的五官气场冷冽,低沉的声音拖着独特的尾音,像是恶鬼进食前最温柔的诱惑。
“若是没有你,我或许也会离开鬼岛,走得更远,但绝对走不长。”
“钟青,我人生的终极理想就是平静的死去。”
“死在一个干净的地方,最好只有一片白色。”
闫时的神情疯狂偏执,看向钟青的眼眸里却深藏着温柔,“所以,我在鬼岛拼命地活着,再脏都没关系。后来有一个人出现在我的泥淖里,他将我拥进怀里,两个人脏得不分彼此。”
钟青被他的手臂压着,贴紧闫时的身体,嘴唇覆在他跳动的心脏。
“我想踩着他爬上去,就一步步试探。他一直没反应,我便胆子大起来,在他身后搭起爬上岸的桥。在我离岸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发现了。他果然很生气,走到我面前,要把我拽下来。”
闫时握上钟青紧实的腰,用黑纱将他的手绑在身前。此刻的钟青全身除了重要部位,露出来的只有湛蓝色的眼睛。
他趴在闫时的身上,像只被驯服的高傲波斯猫,眼波流转间魅惑与贵气并存。
闫时手指揉着钟青湿润的穴,拍拍他的臀,示意翘起来。
波斯猫慵懒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愿意,似乎又不敢不听,轻轻抬起爪子,尾巴妖娆地扫过闫时的鼻尖,听着主人的话摆着动作。
闫时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撸了两把硬挺的阴茎,抵在钟青湿软的穴口磨蹭,眼底的意味很明显,他要听钟青求他进去。
可钟青却主动往上抬臀,与闫时挺立的阴茎若即若离,“别急,你还没讲完。”
闫时挑了挑眉,阴茎贴在钟青的股沟上下滑动,“没有人能拽我下去,于是我废了他的手脚,再捞他上来,让他像废人一样跟在我身边。”
钟青主动摆着臀,摩擦着火热的阴茎,黑纱略微粗糙的边缘磨在敏感点龟头上,让闫时难耐地喘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