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的手缓缓蜷缩着收回,侧过身子双手覆上耳朵,是个自我保护的姿势,钟青听到闫时在哭,但闫时将头埋进床和手臂之间,他看不见泪水,只能看到闫时的身体颤抖着。
闫时一直在哭,本来还觉得有趣的钟青顿时兴致全无,他伸手握上闫时的脚踝,将人拉过来,但闫时明显不配合,还挣扎着踢开。
“我在这,”钟青双手压下闫时不规矩的脚踝,语气有些无奈,“你别哭。”
他实在没想到闫时酒量这么差,而且喝醉后还变得娇气难哄。
钟青的视线放在被他用力握红的脚踝上,闫时从小被养的好,哪里都好看,是个难得的美人,他第一眼见到就想占为己有。
柔软火热的吻落在白皙微红的脚踝上,亲吻了一会,又向上游移,但钟青还没亲够就被枕头砸重,好事被打断,钟青抬眼看到闫时的样子,又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不许…碰我。”闫时双眼红通通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满脸都是水迹,一滴泪水挂在下巴上要落不落,向来漂亮的眸子里都是恐惧,看着钟青的眼神也充斥着戒备。
“你是我的,想碰就碰。”钟青话说的强势,却和闫时拉开了距离,将他微凉的脚塞进被子里。
“我不是谁的,不是!”闫时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大起来,下巴上的泪水因为他摇头的动作摔在被子上,四分五裂。
钟青看着闫时的眼睛里的东西从恐惧变成仇恨,依旧是那张漂亮的脸,甚至因为强烈的仇恨变得有些扭曲。
但钟青却更喜欢这样的闫时,有生机,会呲牙,是他喜欢的样子。
“你只是钟青的。”钟青轻轻拍着闫时,语气带着诱哄。
闫时的情绪缓缓平复,喃喃的喊着钟青的名字,“钟青…”
钟青应了一声,闫时朝他看过来,然后勾起唇角,满是泪痕的脸带着惑人的笑意,勾着钟青移不开眼。
“是我的。”闫时说完,就朝钟青张开双臂,扑进男人的怀里,难得强势的堵上钟青的唇。
“钟青,别难过。”两人亲的都有些喘,在亲吻的间隙,闫时轻轻的说着。
钟青被酒意熏红的眸子刹那变得冷冽幽沉,眼底都染上幽暗的情绪。
他重新吻上闫时的唇,亲吻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单纯想堵住闫时的嘴。
暧昧的喘息声从两人双唇的缝隙中漏出来,闫时被酒意怂恿着欲望,灼身的火热让他难耐地挺胯在钟青的身上磨蹭着。
钟青伸手按住顶着他的鼓起,手指随意地戳按,惹起闫时一声声低喘。
他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吮吸着闫时的脖颈,故意含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甚至恶意地用牙齿磨着闫时不断滚动的喉结,将那块柔嫩的皮肉都啃的通红才松口。
“啊,疼…疼…”闫时一声声喊着,本来止住泪的眼眸又蕴着水雾,钟青看在眼里,轻啧了一声。
果然是个少爷,平时倒是装的冷淡能忍,怎么玩都不哼一声,现在倒是亲一口能喊两声。
钟青从小就无父无母,跟着养父长大,从小就按下一代团长来培养,没上过学,没玩过游戏,所有团长要学的东西,养父请来的人都会交,除此之外,是他不被允许拥有的。
所以他不理解,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闫时这样的人,明明养得娇气却又过的惨,明明卑微如尘却不甘人下。
他从小学到的就是活下去,高高在上就要踩着别人活,烂到泥里就活在泥里。
闫时演的太差了,他一眼就看穿了,这样是活不下去的。
“嗯…不要了,钟…疼…”钟青故意不松口,他回想着每次闫时骗他的样子,心里涌起的怒气都撒在嘴里含着的乳尖上,反复扯弄啃咬,直到柔嫩的地方破皮红肿。
他并不生气闫时为了活下去演戏,他只是觉得演的太假了,若不是面对的是他,闫时早就死了。
钟青啄吻着闫时的腹部,手指并不放过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把玩一样的捏在手里,故意挑起闫时一声声呻吟。
在他过去二十七年里,闫时是唯一的计划外。
不是养父给他的,是他自己遇见的,得来的,养着的。
钟青的吻一点点向下,手指短暂地放过闫时可怜的乳头,灵巧地解开闫时碍事的腰带,将裤子连带着白色的内裤一起扒下,让早已翘起的流水的阴茎露出来透透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闫时私密的地方,从下往上撸,听见闫时急促的喘了一声,钟青笑起,指腹揉按着滑润的龟头,反复摩擦打转。
“啊…好舒服,喜欢…”闫时喝醉以后什么都敢说,嘴里溢出一声声浪语,脸上一片春色,手指也伸进嘴里,可能是想堵住声音,但效果却相反,除了撩人,毫无其他作用。
钟青仔细地盯着闫时翘起的地方,他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他暗自量着尺寸,总觉得闫时不仅人长大了,连这里都长了。
怪不得他最近做起来总觉得力不从心,闫时能长,他那里可变不了。
似乎是有些气愤,钟青趁闫时正爽着,直接掐了一把阴茎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哈啊…好疼…不喜欢了,嗯…闫时…不要了…”
可能是钟青真的掐疼了,闫时眼睛里盈满的泪水直接落下来,他白皙的长腿也合拢,向后爬着想要躲开钟青。
“今夜才刚开始,你想往哪躲?”钟青捞起闫时的脚,含住他莹润的脚趾,舌头卷了一圈,直接咬了上去,一如既往的恶劣。
第37章 钟青的第一次口交/战战兢兢的小闫
“不要…疼,我…不要了!”
闫时摇着头趴在被子里一直哭,偏偏钟青毫不动摇,听着他的哭声却欺负的更过分。
“别躲,会给你甜头的。”钟青说话的声音低沉,甚至有些严肃。
他的眼眸垂下,只能看见一点湛蓝的颜色。
闫时是他亲手养出来的,要是跑了,只能等下辈子,他再养第二次。
“哈啊,不要!”闫时的声音拔高,喊出的声音甚至有些尖锐,他想要往后躲,却被钟青握住腿。
闫时嘴巴鼓起,仔细含弄着嘴里的阴茎,舌头灵活地绕在敏感的龟头周围,舌尖上下快速磨蹭着马眼,贪婪地将龟头溢出的淫液都卷进口腔里咽下去。
他抬头对上闫时有些无措的眸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确不舒服,怪不得闫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