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做了吗?”钟青吻了吻闫时的唇,声音呢喃。
闫时像被一盆冷水浇下,从身到心一片寒冷,钟青果然是在哄他。
钟青没听到闫时说话,便当做他默许了,火热的吻逐渐向下,从闫时的脖颈吻上晕红的乳尖再往下吻遍紧实的腰腹。
他有些急切地摸上闫时还软着的东西,两只手分工明确,挑逗着闫时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心冷,但被男人触碰的身体却逐渐变得火热,就连他的性器都经不住男人的诱惑,在钟青的手里勃起发硬,甚至流出些清液回应着钟青的急切。
两人这些年的做爱默认钟青处在下位,因为闫时做不来下面的,钟青也提过几次,但闫时拒绝的态度一直很强硬。
为了能睡到闫时,钟青便一直做下面那个,做习惯了也次次都能得趣。
钟青做爱并不精细,就连扩张有时都能省掉,只凭着一腔欲火强上,就算是受伤都不会停下,在做爱这件事上和他的性格一样强硬。
这次也依旧如此,钟青撸硬了闫时以后,就翻身坐上去,撑开殷红的小穴就想要吞下去,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挡开。
“我有个条件,”闫时直视着钟青眼底的欲望,“答应了就跟你做。”
钟青想了想两人做了这么多次,闫时还是第一次提条件,就点头表示同意。
闫时将手放在钟青的臀上,语气平静,“跟我在一起,和我报备行踪,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碰其他人。”
钟青越听越皱眉,闫时这意思是想要个名分,可是做炮友不好吗,方便轻松,没有限制。
闫时见钟青一直没有说话,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情绪,“不答应吗?那就算了。”
闫时撤掉遮挡的手,面无表情,“反正我也打不过你,睡完这次就结束吧。”
钟青看着闫时的眼神里带上探究,他重新握上闫时的性器,满意地撸了两把,抬起臀,将硬起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下去。
“唔……”终于结合的满足让两人都叹出一口气,闫时主动握上钟青的腰身,向上挺着胯,找着男人敏感的地方,两人配合的动作一如既往的默契。
钟青呻吟的同时注意着闫时的表情,见他面色平静,就好像没有提过刚才的要求。
“唔……你不生气?”钟青在呻吟的间隙问着闫时。
闫时抬眸看了眼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向上顶胯的力度更重了些。
“哈啊…太深了…果然还是…生气了啊!”
钟青说着无奈的话,眼底却快速闪过一丝喜色,小崽子因为他生气这件事,还真是让他十分受用。
闫时不管不顾地翻身压下来,架起钟青的腿泄愤似地抽插着,粗重的喘息声和钟青爽到极致的呻吟声交杂在一起,格外淫靡。
这个姿势对于钟青来说不太费力,bzm就是他不喜欢仰视闫时,这样的视角会让他产生危机感。
闫时闷头操了一会,没管钟青爽不爽,只想着最后一次要完全随自己心意。
他这个姿势操腻了以后就将钟青再次翻身,让男人跪趴着,他扶着性器从后面进入,更深更重地操进去。
“爽吗,”闫时的巴掌重重地甩在钟青的臀上,“你现在就像个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求操。”
“爽……再操重点,还不够…唔!”钟青被闫时的话激得浑身发抖,他向后伸手摸上闫时有力的大腿,让两人的距离更近,更亲密。
闫时欲望掺杂着怒意和失望狠狠地贯穿着钟青,不同于以往的怜惜,现在他只想给钟青最深刻的教训,让他记住操进穴里的男人是谁。
“嗯…哈啊,闫时…你…是不是偷偷练了,唔……好爽!”钟青眼神迷离着,被闫时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弄得缓不过神,只能跟着闫时的节奏摆动着腰喊出声来。
闫时沉着眸子,将怒火以做爱的方式发泄出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得他耳尖泛红,但身下操弄的动作依旧猛烈,毫不留情。
“真想把你锁在床上,做成玩具,只能夜夜等着我操。”闫时抽出性器又狠狠地撞进去,在钟青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吐露出心中的阴暗。
钟青被操的不太清醒,只觉得灵魂都在为闫时而颤抖,对此时的他来说,宣泄难以消化的快感的唯一方式就是大声呻吟,让闫时听见,让闫时同他一起沉沦。
“做你的…嗯啊…玩具,”钟青趴在床上身体颤抖,“只属于你的……玩具。”
被欲望控制的钟青什么都说的出来,为了能从闫时那里得到更多的快感,钟青顺着闫时的心意,重复着他的话,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闫时被男人撩得心底火起,可他又清楚这不过是钟青在床上说的话,根部不作数。
想到这,闫时眼底的怒意更甚,他无法容忍钟青招惹了他又离开,更不能接受钟青一直将他当做一个玩物。
这对于闫时来说是极严重的羞辱。
钟青迷蒙之中感觉到后穴里的性器在颤动,他软下肩趴在床上,声音暧昧沙哑,“乖乖,射进来,都射给我……唔!好多…涨…”
闫时压着钟青的腰将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然后恨恨地咬上钟青的肩膀,宣泄着对他的不满。
“啊……疼死了,松口!”钟青现在灭顶的快感与痛意交织,说不上哪种感觉更占上风。
闫时还在生气,咬住钟青就不松口,就算是嘴里尝到血腥味也只是松了一点点力道。
钟青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他皱着眉毛,忍着痛意,带着湿意的手掌覆上闫时揽在他腰见的手臂,声音带着不明显的妥协,“我答应你。”
闫时愣住,咬着钟青肩膀的牙齿不自觉重了些,听到男人的吸气声才连忙松口,“疼吗…嗯,疼也是你活该。”
钟青见闫时得了便宜还卖乖,忍不住嗤笑一声,“我都答应你要求了,就别气鼓鼓的了,跟河豚一样,戳一戳还漏气。”
“不对,你不漏气,”钟青翻转身体,勾住闫时的脖颈将人压向自己,“你只会射进来。”
闫时被他露骨的话刺激地红透耳朵,刚刚软下来的东西也试探着再次抬头。
“你答应了,就要和我在一起,和我报备,为我守身。”
钟青听着这一连串的要求,有些头疼,但还是点点头,“知道了,我养父都没你管的多。”
闫时听到钟青明确的同意,眼眸中染上喜色,漂亮的脸上终于带上笑意,奖励似地吻上钟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