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退出舌头,用宽厚的舌面,从下往上,大口舔舐了一下整个阴唇,舌尖抵着正在冒水的肉缝用力勾了两下,快把田烟给爽哭了。
“呜我……我不要,痒!”
逄经赋摁住她的膝盖,继续往两侧用力掰开,臣服在姿态跪在她的胯间。
脑袋被毯子给遮盖住,看不到他此刻是用怎样的一张脸在帮她舔穴,是充满服从性的一种爱抚,还是具有攻击性的恶意将她击溃。
小穴狭窄的洞口,已经被他舔出了一个红艳艳的肉洞,收缩的肉洞往外吐着一股又一股黏液,像泉眼般永不停歇。
田烟抽搐的腰不断抬起又落下,那声音娇颤得几乎不能听出是她在哭喊。
“不……不!啊!”
舌尖往肉洞里钻,灵活得像只小蛇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带摩擦,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退,时而往上顶弄着她敏感的阴蒂,整个腿心里都是田烟流出的黏液。
他的手指摁在饱满的阴唇上,然后往两侧拉开,将肉缝扩张得更大,稚嫩的肉瓣被迫绽放出比从前更大的形状,接受着舌头更猛烈地侵犯。
被逼急的田烟整个身体往上抬起,手指挠在身下的气垫床上,断断续续地呻吟,仿佛快要哭得断了气,总想逃离他嘴巴的下体,被死死钉在了原地。
晶亮的液体喷成柱体,溅了逄经赋满脸的水,毯子下面,几乎要被她溅出来的淫液淋了个透彻。
逄经赋缓了缓,才从毯子里慢慢钻出,露出那张满脸水痕。充满淫靡气息的色情俊脸,就连额头黑色的发尖都在淌着水珠。
田烟哭得仍没有缓解,哽咽的声音,倒吸着气,像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狠的人。
“爽了吗?”
淫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侧面滑落。
田烟呜咽点头。
逄经赋怜惜地摸着她嫩红的脸颊,问。
“以后还想要吗。”
他循序渐进地把她带入进欲望的旋涡里,把她拖下水,跟他一样,沦陷到抽不出身。
刚经历一遭快感的人,浑身都是软的,就连说话声也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样,又轻又甜。
“想……”
“好孩子。”
逄经赋夸她诚实,指腹抚摸着她因缺少水分而干裂的唇纹,田烟却又生理反应地夹紧了双腿,幻想着刚才这张脸,伸出舌头在她胯下舔的时候,是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幕。
“学会叫我老公,就再奖励你一次。”
他眯眼,看不出是在笑,威严肃穆的容貌,给人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违背命令的语气,即便她不想接受,也要主动道谢他给予的奖励。
田烟张着嘴,小口喘息着,就这样被渐渐地带入到他的规矩里。迷离空洞的眼神,陶醉在闷热潮湿的封闭环境里,云娇雨怯地哭啼道。
“老公。”
逄经赋太阳穴跳了一下。不止一下。
于是他往上抬起田烟的双腿,趴下去敬业地伺候着。
等到田烟再想求饶的时候,她已经牢固地记住了那两个字的称呼,崩溃中又带着被救赎的渴望,从而不停地呼唤他。
116.番外(2)狗贼(泳池play2611字
116.番外(2)狗贼(泳池play
田烟说想去她资助过的利德敬老院看一下。
再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院长依然是那位年过六旬的李院长。
田烟这次也捐赠了一卡车的消耗物资,她没太好意思空手而来。
李院长握着她的手激动感谢。
“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三年来一直没听到你来敬老院的消息,我还有些担心呢。”
田烟说自己出国上学了。
李院长诧异:“上次我问你还是刚毕业的学生呢,我还给你推荐工作去幼儿园里做幼师,后来就没打探到你的下落,原来是出国深造了!”
田烟笑着点头:“不过我把您给我的工作机会,推荐给了我的另一位朋友,她现在应该在那所幼儿园工作。”
田烟说的朋友是祝若云。
李院长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那应该是吧,这所幼儿园被其他人给收购了,中间换了一次接手人,其余的我也没再多过问。”
李院长问她:“今天就你自己一个人来啊?”
田烟看向敬老院的大门:“还有一位,这些捐赠的物品都是他掏钱,不过他不太喜欢这些人情世故,所以在外面等我。”
李院长大笑开怀:“这样吧,把他的名字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人物一定要留在我们的捐赠栏上才行!”
田烟笑语婉拒:“那估计他要更不乐意了。”
逄经赋在敬老院的花园里散步,他挺拔的身高穿着黑色休闲裤和连帽衫外套,与这里的人显得格格不入,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视察般地寻望着。
逄经赋走到一个公告栏前面,第一行赫然写着:「捐赠名单」
往下瞥的时候,逄经赋看到了Cur原来的中文名字,在第八行的第五个位置:「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