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吞下了两口,剩下的被虞羽吐在手心,愤愤的抹到裴霜脸上,她气的不行:“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生病了就早泄?”

裴霜被她说的也不太好意思了,是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可能真的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心里有些愧疚,想要伸手拿掉眼睛上的衣服,索性就不要做了,还是休息休息比较好。

但没想到虞羽制止了他的动作,小手抓着他的大手一挥就甩开了,不准他揭开眼前的黑纱,反而一屁股坐上了他还半硬的性器,嘴里气愤的说着:“我让你阳痿,我让你早泄。”

。。。。不明所以的裴霜不知道虞羽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他双手在黑影中摸索,想要揽住虞羽的腰,把她从身上弄下去,毕竟现在自己真状态不太好,怕满足不了虞羽在兴头上的欲望,反而让她不开心了。

可虞羽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她自顾自的,将那根东西放在自己的身体里,撑在裴霜的胸前翘着屁股进进出出,没两下,裴霜就又硬了。

她引导着裴霜的手摸像自己的浑圆,还不忘开口教育一下他,“你要撑好我的身体呀,我等下就没力气了的。”

她骄纵的语气让裴霜没办法拒绝,只好顺着她的意,将双手放在她的胸前,帮她把身体支撑起来,可这放着放着,就不对劲了。

随着虞羽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忽快忽慢的上下动作,这刚被勾起来的欲望又因为她莫名其妙的起身被扑了个空,欲求不满的滋味让裴霜心里一阵空虚匮乏,他为了不要太过专注于下面,而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上。

手上松软的感觉被他当做了释放压力的方法,他规律的将那两颗浑圆攥在手心搓揉,调整着呼吸频率,将节奏放缓下来。

而身上那小人还在不停的乱动,她找不到一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只是一味的进去,再出来,笨死了。

“不是教过你很多次吗?怎么还不会自己动?”裴霜忍不住笑着出声,拎着虞羽那两个小樱桃在指尖把玩,引得虞羽身体一阵颤栗,但她还是不忘调整着姿势,在裴霜身上蠕动,像条小蛇。

“不用你管。。。啊!”她话音未落,裴霜就一把扯下脸上的衣服扔到一旁,翻身将虞羽压在身下。

“玩够了吗?我看你一点也不满足,要不要我让你更舒服一点?。”虞羽猛然闯入裴霜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双眼,他带着攻击性的眸子像狼一样的盯着自己,特别是他的额前碎发因为发烧出汗而凝结了几滴汗水,一滴正好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滴落在虞羽的脸上,滑落到她的唇边。

她不自觉的,伸出红舌卷进了口中,咸咸的。

而裴霜因为她这个动作,压抑不住心里的狂啸,被虞羽勾起的混乱欲望在此刻像星火一般燎了他的眼,他危险的看着虞羽,“看来你是真的很难满足啊。”

随后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在虞羽的身上,她被裴霜掰着腿,不断的挺入到深处,最深处。

每一下都让她全身都在发震,大脑嗡嗡直叫,胸前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甩动的厉害,她疼的自己用手捂,反而被裴霜用那件刚才蒙着他眼睛的衣服反绑起,架在床头。

从上位者,又变成了下位者。

那疼痛怎么办呢?自然是裴霜来帮她了。

裴霜一口咬住一边,另一边则用手替她压好,贴心无比,她们只会在他的嘴里,手里甩,就感觉不到疼了。

虞羽胸前的热量都化为身下的汪洋,她沉溺在自己的大海中,也要将裴霜溺死了。

肉棒就好像被水灌满了,都被泡的发胀,在虞羽的体内又涨大了一寸,将她的小穴扩张到了极限,已经密不透风的将肉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了,连进出都变得困难。

“哈啊。。。不要了。。。可以了。。。停下来吧。。。”她依旧只能承受二十分钟的他,刚才还被骂阳痿早泄的裴霜,现在是找回自信了,那他自然是要表现一下的,省的虞羽嫌弃他。

“刚才不是还说我不行吗?”他用力的朝她深处狠狠一撞,“怎么现在不要了?”接下来又是十次最猛烈的撞击,让虞羽连开口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我。。。我错。。。错了。。。慢。。。慢点。。。”虞羽是真的知道错了,说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说他不行,现在好了,他行,是她自己不行了。

裴霜一夜像是要竭尽全力表现自己似的,以往他会射一次,休息一会,可这一晚上,他除了换地方中途的两分钟停了一会,完全没有休息过,床单湿透了不说,地上都流着他们的汗液。

真的,不要说男人不行,特别是对裴霜。

第0104章 从此,裴霜又有家了

还有不到两周就要回学校了,回来了才短短一个月,几乎是把过去两年需要解决的事都解决了。

好像人生就没有经历过那场苦痛似的。

不过虞羽回顾了一下,她的人生里,除了那件事,好像确实过的挺顺风顺水的,在爸爸妈妈的宠爱下长大,在邻居的照顾下成长,在裴霜冷淡的外表时常保护的羽翼下得到了最想要的爱。

她什么都不缺了。

虽然他们自然是对裴霜一百个满意的,但作为父母,还是得有父母的威严表现出来。

他们故意装作严肃的模样,数落了裴霜一番,比如说怎么这么大胆把虞羽带回家还不让她联系父母,家里人该有多担心,但后面的责备却变成了变相的关心。

为什么从这里搬走后不和他们联系,微信也不回,还一个人偷偷去了美国,一个人该有多难过,怎么瘦了这么多,没有好好吃饭吗。

裴霜虽然是在被念叨,但脸上挂着的是浅浅的笑,笑容中更多的是舒展的,自在的,愉悦的。

他好久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家”的感觉了。

那时父亲刚去世,他处于茫然的状态,将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后,妈妈突然出现了。

她说要带裴霜走,去她的新家,没有任何解释,只是要带他走。

她很坚决,很强硬,说着就要替他收拾行李。

可裴霜还是拒绝了。

他哪里还有家?

去那个要叫一个陌生男人爸爸,叫一个比他小15岁的男孩弟弟的家吗?

不,他才不要。

说到底不就是为了这套房子吗?谁都知道这里要拆迁了,市中心的房子,拆了能分出来的钱,够平民百姓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而裴霜妈妈也需要这笔钱,给她现在的老公还债。

那天裴霜冷着脸,看了眼放在家门口入口处,架子上父亲的遗像。

崭新的,蹭亮的,刚刚制作出来的遗像,里头父亲的模样,和他离开那天是一样的,苍老的,憨厚的,笑的不好意思的样子,他永远都是那样。

裴霜走进房间,一把拉开母亲,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滚开。”

裴妈妈突然就发疯了,她砸了裴霜桌上本就寥寥无几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书,全部扔到了地上,还把他的被子床单拉得一塌糊涂,纯纯发泄。

而后有个东西从东倒西歪的枕头下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