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和于澈每周难得的见面,大半时间都是用来做爱,她想和于澈一起看会书,或者电视,但于澈却只想和她在床上开发一些新姿势。
而且现在有的同学都开始渐渐脱掉围巾了,陈依哪怕体育课热到出汗,也不敢在外面把围巾取下。于澈每次来留下的痕迹总要好几天才消下去,好不容易快要消下去了,于澈又来添新的了。
“但是一一不也被操得很爽吗?今天还要不要把宝宝操潮吹一次?”
他说着,唇齿又轻咬舔弄着她白皙水嫩地脖颈,手也从她衣服下摆往里面伸进去,隔着薄薄的打底衫揉捏这那双软嫩的双乳。
陈依想到上周六和周日都洗了床单,周一那天下午,林喜和她出校一起吃饭,顺便回陈依家拿东西。
林喜来她家的时候看着阳台晾的两件床单,还问她为什么下雨天要洗两件床单,陈依只能撒谎说是自己把水不小心倒在了上面。
她眼神躲躲闪闪,赶紧转移了话题,林喜暗暗观察了她好一会儿,神情又有些纠结,但随后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和陈依把东西拿上就回学校了。
陈依的围巾落在了学校,她毛衣的衣领不是很高,脖子间的吻痕又被林喜发现了。
但林喜只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她没指出来。而陈依似乎也突然想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把头发放下,尽量遮住了脖子。一到了教室,她又赶紧把围巾戴上了。
陈依不敢去看林喜,只希望林喜没有发现,不过她也还是放心的,因为如果林喜发现了,她一定会旁敲侧击地告诉自己。
只是她还是不想再这样提心吊胆了,在于澈的唇停留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他又伸手去推他的头。
听到她不想在脖子上留下痕迹的话,于澈看似轻易放过了她,实际却在其他地方又双倍取回了报偿。
后来好几天,陈依一穿衣服都觉得乳尖疼。初春穿得也还是多,衣服又重又全是棉布料,摩擦着她的双乳,陈依后来几天眉头都没平过。
第0106章一零六、确认
星期天的时候,于澈抱着陈依赖在床上,久久不愿起来。他黏人得紧,这次还要陈依送他去高铁站。
南川镇到县里的高铁站要一个多小时,不算太远,陈依便没有拒绝。
两个人打算到县里去吃午饭,于澈看着帮自己整理行李的女生,挑眉浅笑,“干脆一一和我一起走吧,我现在给你也买票。”
知道他又要说些什么话,陈依只忙碌着帮他整理行李。
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每次来,行李箱里都要带上好几盒避孕套。
之前他来留下的都还有好多,陈依还好几次在客厅茶几和餐厅的餐桌上看到于澈随手放的只剩了一只的避孕套盒子。
第一次发现后,陈依便在于澈每次走后,认真打扫一下家里,把被他随手丢在外面的那些东西又藏到卧室衣柜里。
都整理好了,于澈便联系了来接他的车。
因为南川镇很少有出租车,于澈一个人也是不可能去坐那种摇摇晃晃、走走停停的客运大巴的,他便自己联系了一辆车,固定在周六和周日接送他。
陈依让于澈先出门,到车上等他,她等会儿再出去,于澈啧了一声说他们两个人谈恋爱像偷情。
陈依顿了一秒,对他关于两个人关系的形容又觉得有点委屈。
于澈当然什么都不怕了,除开他家的势力,在男女关系里,绝大多数时候被批判的都是女性。
她现在是住在镇上,很容易碰到同学,她知道流言蜚语在这里传得有多快。
于澈说完那句话就推门走了,并没留意到陈依的失落。
他又在车里等了一会儿,才遥遥看见陈依快走着向他这边来。
他都把门开了个小缝了,却看见陈依被一个男生拦住了。
似乎和她很熟,两个人虽然没聊多久,但男生离开前,还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顶,动作亲昵。
等陈依上了车,于澈才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她刚才的男生是谁。
陈依说了江随的名字,于澈记性好,又问她过年一起放烟花的人里是不是有他。
“我们就是小学就认识,一起长大的朋友而已。于澈,你不要乱猜测。”陈依还记得那次于澈胡乱猜疑她的事,便主动向他解释。
于澈被她先发制人,倒也不恼,只是笑容并不真切,抚摸着她发顶的手还有些用力,像她头上有脏东西,要帮她擦掉一样。
陈依被他按得有点痛,于澈闻言便又松开了手。
进了县城里,于澈没先去找地方吃饭,而是先让司机找了一家理发店。
陈依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又提醒他现在去理发店的话等会吃饭可能会很赶。
男生牵着她的手又在意地哦了一声,仍旧往理发店走去。
“给她洗下头。”于澈对着接待的店员道。
陈依第一次来这种理发店,还有些手足无措,听到于澈说给自己洗头一脸莫名,晃了晃于澈的手,“为什么给我洗头啊?”
于澈看着她,微挑了下眉,“脏了。”
店员迎着两人往里面去的时候,陈依还在想他那句脏了是什么意思。
等听到于澈又指定来帮她洗头的要女生的时候,陈依才恍然过来,他说脏了,好像是因为刚才江随和自己说再见时碰了碰自己的头。
“于澈…他只是碰了一下头发而已。”陈依因为身世和性子原因,从小就被大家当妹妹一样照顾,对于这样举动,她只觉得是亲近朋友之间的一种亲昵。
只是于澈的声音仍旧淡淡的,“是吗?那一一还想他碰你哪里?”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依这种时候实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于澈不否认自己对她的独占欲,他就是不想让任何异性和她有过多过深的接触。
但他自认为已经很克制了,起码没不让她和所有其他男的说话。
只是这种“从小一起长大”,就意味着她有很多他未曾参与的、知晓的人生片段,是被那些人充满占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