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羽不愿表现出自己在男人的强暴行为中获得快感,尤其是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殊不知他的隐忍和偶尔流露的害怕神情只会唤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
满脸泪痕的他眼眶里又有泪珠在打转,显然他已被操干了很久,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粗暴的侵犯。虽然他紧咬嘴唇表现出抗拒,但每当他被顶上去时,总会忍不住发出短促的泣音。陈永桦听得心痒痒的,很想看他被肏到崩溃大哭的模样。
贺易早就注意到陈永桦在看他们,本打算吃独食,但既然被发现,和陈会长分享猎物成为共犯也是个避免麻烦的最佳选择。
他故意抱着人往那走,沈文羽很担心被别人看到现在的状态,小穴又是一阵痉挛般的颤缩,温暖湿润的肠道包裹住贺易,差点把他夹泄了。
等那两人靠近,陈永桦伸手摩挲着沈文羽光滑的腰身,感受到他小幅度的颤抖。他的双眼不安地禁闭着,眼角泛红增添了几分脆弱。
真可怜啊,待会操他的时候一定会哭得很惨吧。
沈文羽睁开眼后看到是陈永桦,竟然像看到救星,没管他取走扇子的动作,着急道,“陈会长,快帮我……唔啊!停、停下…贺易你别……”
陈永桦好整以暇地托住他,配合贺易的动作将人转过来放到地上,拿来旁边放杂物的纸箱将人上半身垫高,平静得像在随手帮忙搬运货物,仿佛看不到他正被肉棒贯穿。
贺易当着陈会长的面继续操他,把他的话语顶得支离破碎。沈文羽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清楚。他又被摆成屈辱的跪趴姿势,脸几乎要埋进陈会长的腿间。
陈永桦的手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缓缓抚摸他颤抖的脊背。
他很喜欢现在这个视角,能看着平时任意妄为经常挑衅他的家伙跪伏在他面前哭,屁股里还插着鸡巴,被男人进进出出完全肏开,真是好景色。
“帮你什么?你现在看起来和他玩得很开心啊。没想到沈会长这么骚,大白天跑我们这儿来专门勾引男人操你,我在外面都能听到你的叫声。如果有人来取档案,肯定会看到你含着男人鸡巴的骚样。”
沈文羽的脸颊更红了,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扎在他身上,面对他的羞辱,他刚想反驳,一张口却是似痛苦似欢愉的呜咽,反倒像是印证了陈会长的描述。
屁股里那根肉棒仍在操他,次次撞向敏感点,连续急促的刺激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根本没精力去疑惑贺易看到陈会长来了竟还敢继续强奸。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是他强迫…啊…强迫我,呜呃……不要顶了…!救、救救我……!”
他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羞耻向老对头求救。
陈永桦听到他带着哭腔的示弱,心情很好地笑道:“沈会长,你现在看起来可比平时讨喜多了,果然是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能变乖。”
他觉得这家伙真是天真到可爱,居然会向接下来要强奸他的男人求助。
陈永桦解开裤子,硕大的肉棒顿时拍打在沈文羽的脸侧,如果他没有刚好偏过头去,一定会被龟头撞到嘴唇。
沈文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可惜眼神没有任何杀伤力。贺易的动作更加凶猛,操得他眼泪汪汪,视线朦胧,看不清陈永桦脸上危险的笑容。
贴在他嘴边的肉棒有股浓厚的味道,他很厌恶地躲开,却被男人用鸡巴反复拍打脸颊羞辱。
“滚……小心被咬断!”他恶狠狠道,眼神中却透露着不安。
陈永桦也不生气,慢条斯理道:“不想被鸡巴憋死就配合些。”
“别碰!啊…放开我…!”
想要侵犯他的男人增加了,意识到这个事实,沈文羽又开始奋力挣扎。
可惜他的技能点全点在逃跑上,战斗时也是一击不中立刻转移的刺客流。当他碰到无法使用异能的情况,只能任人为所欲为。怎么也挣脱不了两个男人的钳制,被操得腰酸腿软浑身发麻。
“老实点,别乱动。”
贺易抬高他的屁股,朝后穴深处猛地插入,他的尺寸惊人,又撞在结肠口,龟头几乎要捅开那未开发的甬道。
“啊!太深了……不要插了呜,里面好痛…!肚子要破了!”
被男人顶向前,沈文羽的脸彻底贴到陈会长的腿间,几次碰到他的鸡巴,脸上都被弄的黏糊糊的,看上去却像是他欲求不满主动磨蹭。
贺易感受到身下人的恐惧,调整角度持续侵犯深处,龟头竟撞开了结肠口。沈文羽痛得浑身颤抖,产生了整个人被肉棒贯穿的错觉,紧随其后的是身体彻底被打开的猛烈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着被操射了。
陈永桦正在拿手机录像,将他用脸磨蹭男人鸡巴、后穴被反复操干的画面全部录下,包括他刚才被操到两眼翻白一副爽上天的骚样。
趁他神志不清,陈永桦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含住自己的龟头。
“沈会长,舔一舔,别用牙齿。”
沈文羽眼神涣散,竟真的含着肉棒缓缓舔舐前段,仿佛在品尝美食。
小嘴又湿又热,舌尖拂过马眼,勾得肉棒又涨大几分。
原本飞扬跋扈的家伙正哭着跪在他身下给他口交,陈永桦长舒一口气,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嘴当成飞机杯使用,猛烈的动作下他的脸颊都被鸡巴顶得变形了。
他时不时瞥一眼镜头,确保好好拍下了沈会长跪着吃肉棒的视频。
“唔唔唔!”
喉咙深处被东西塞住的窒息感让沈文羽瞪大眼睛,看到怼着他正脸拍的手机又想挣扎,可眼下他前后都被鸡巴插着,无处可逃,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沈会长,你很会吸啊,给多少男人口过了?哎,牙齿别碰,我怕手一抖就把视频发到工作群里了。好好含,待会给你吃精液。”陈永桦掐着他的下巴,故意保持他正脸在镜头最中间。
“唔!”沈文羽想摇头,但动不了。
陈永桦挺了挺腰,继续用言语刺激他:“今天来的那位新人,看你的眼神就像要把你扒光似的,你是不是勾引过他?这么想要男人操你?还是说,他已经操过你了?”
“唔唔!!”沈文羽努力发出抗议,他不敢咬下去,被迫给陈永桦口交,还要听他乱说不能反驳。
与此同时身后的贺易掐紧他的腰次次攻入直肠深处。
“又流了这么多水,真是个骚货,早该把你抓来操几顿。”
他是第一次干男人,但沈文羽的身体反应很诚实,碰到敏感处肠肉就会吸紧,让他很快掌握了折磨他的诀窍。
柔软的臀肉被他撞得不停颤动,湿得一塌糊涂,每次拔出穴肉都吸着鸡巴不肯放开。只要顶到结肠,沈文羽都会像快要被操到昏死过去一样剧烈颤抖,脚趾都蜷缩起来。
“呜呜…呜!”沈文羽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被强行操开后,他逐渐习惯了那种顶到内脏般的胀痛,身体已经屈服于快感中,如果不是嘴里插着肉棒,可能早就嗯嗯啊啊地淫叫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