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

“被气病的,你爸天天被村里乡亲们嘲笑,可不得气病吗。用你们城里话说,就是抑郁症,现在已经整天躺在床上,没力气下床了。”母亲唉声叹气,“哎,别人家孩子中学没毕业就去工地干活,现在有钱盖新房子了。你读了大学,还是没钱,我们家的土房子年久失修,就快要塌了。现在我们全家都成为了村子里的笑柄。”

“妈,你放心,很快我就会带着钱回来孝敬你们,我会衣锦还乡,让你们风风光光的,成为全村羡慕的对象。”宋远认真地保证道。

“但愿吧。”母亲以为宋远在开玩笑。

傅白想到,就在几天前,自己全家都面临着即将无家可归的悲惨局面。

傅白自己买的两套房子不但烂尾,而且他失业后断供了。

之前他因为需要资金周转,还拿父母的房子去做抵押贷款,现在害的父母房子被法院拍卖了。

但父母赖在房子里不走,新房主已经报警,就是这几天警察要强制赶人了,父母马上就要流落街头了。

想到这里,宋远和傅白就坚定了做绿帽奴的决心,他们正在努力寻找被绿的爽感,努力让自己在被绿的过程中感受到快乐。

宋远看着卡佩先生、威廉先生、祝先生、汪先生、格雷先生、白先生等25个人男人轮流玩弄自己的女人许紫妍。

“老公,你喜欢看我现在的样子吗?”许紫妍的下面被不同的男人出入着,她风情万种地问着宋远。

“喜欢看!”宋远像一只欲望膨胀到极致的公狗,伸出舌头,舔舐着许紫妍的耳朵。

“那我以后经常给你戴绿帽,毕竟以后眼睛就是你的性器官了,你的眼睛会代替你的鸡巴帮助你获得性快感!”许紫妍的下面被插入一根新的阳具,她呻吟的频率也跟刚才略微有点不同。

“好……”宋远兴奋地流出前列腺液,那些晶莹的粘稠液体,不断从锁孔里滴落。

傅白看着龙先生、马丁大少、马丁二少等25个男人轮流玩弄自己的女人阮诗竹。

阮诗竹的纤纤玉手,抚摸着傅白饱满的大睾丸,饥渴地说道:“我要吃你下面,老公……”

傅白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自卑、惭愧:“可是我鸡巴被锁住了。”

“没关系,我可以舔你的蛋蛋,我还是对你下面很有感觉!”阮诗竹骚穴里的男根被拔出,这个男人射了,离开了,阮诗竹感觉下面空空荡荡的。

傅白面露担忧之色,不确定地问道:“老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天,你永远是我们家里的顶梁柱,真男人!”又有一个新的男根插入了阮诗竹的下面,同时阮诗竹的舌头已经与傅白的睾丸亲密接触了,阮诗竹沉浸在享受的快感中。

“老婆,你真好,爱你一万年!”看到老婆仍然崇拜自己的阳具,傅白此刻觉得自己依然是纯爷们、真汉子。

与此同时,脱衣舞又继续跳了起来,木尔岚、向紫、金绮芸、许智鸢四个舞娘又开始了新一轮劲爆的舞蹈。

同时,在四个舞娘的旁边,放着四个大笼子,笼子里囚禁着她们的绿帽老公:南宫睿、欧龙、杜均昊、魏景行。

舞台前端,宋远和许紫妍在深情舌吻,傅白的大睾丸在被阮诗竹舔舐着。

与此同时,舞台的后端,四个笼子里的绿帽男人,在如饥似渴地欣赏老婆们跳脱衣舞,看得津津有味,无比享受,眼睛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性器官。

而舞台下的观众席,每个b级会员都在玩着一个乳胶绿妻,旁边被禁锢到全身不能动弹的乳胶绿男则随时保持献媚、讨好的猥琐笑容。

大厅里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空气,都飘散着极致浓郁的淫荡气息。

……

一星期后,秦渊、林雪嫣、宋远、许紫妍、傅白、阮诗竹 一行人刚下飞机,傅白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儿啊,今天是我和你爸搬家的日子。”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无奈的悲苦,他们的房子被法院拍卖出去了,已经拖了一段时间了,今天是不搬也得搬了,“ 我们的亲戚都来帮我们搬家了,你在哪里,你怎么不来一起搬家?”

“妈,我马上就过来,带你搬进新房子,大房子!”傅白赶紧保证道。

“儿子,你怎么又开玩笑了,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只会让我更难过,别人知道了也会更加看不起你。”母亲对傅白更加失望了。

一行人立刻买票,坐高铁前往傅白的老家。

……

傅白的老家,在一个热闹的小县城里,今天是他父母被要求搬离法拍房的最后日期,新房主已经堵在门口,要求傅白父母快点搬走。

傅父坐在轮椅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他每个月看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儿子又突然从经济不错的有为青年变成负债的烂尾楼失业废物青年,现在他们的房子也要被收走了,他都不敢想以后日子怎么过,他甚至想轻生。

傅母推着傅父的轮椅,准备离开这个房子,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不知道怎么面对凄凉的晚景。

傅白的大舅一家,和小舅一家都来帮忙搬家了。

大舅叹气道:“还以为傅白这个孩子,读了重点师范大学后,就一直是我们大家族里混得最好的孩子。没想到他现在成了欠债最多的孩子,我看走眼了,这年轻人不行啊。”

表哥(大舅儿子)摇了摇头:“傅白读那么好的大学,结果连结婚的钱都没有了,看来他跟阮诗竹应该差不多快吹了。 虽然我没文凭,但我好歹已经结婚了。”

小舅对傅母说:“二姐,你们没有地方住了,只能暂时去我们那里住了,你们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再去老大(傅白大舅)家里住一段时间。”

表弟(小舅儿子)对傅母说:“二姨,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们还是让傅白赶紧想办法找个住的地方,你们搬走吧,毕竟我们家房子也不大,不方便长久收留你们。 傅白也真是的,今天搬家这么大的事,他还玩消失,他已经消失很多天了,电话也大部分时候不接,不知道干嘛去了。”

就在大家把行李从屋内搬到家门口,准备继续往外搬上车的时候,傅白6人终于赶了回来。

看见傅白回来,大舅立刻开始数落:“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你也不回来,这段时间你消失到哪里去了?你自己的父母,还要我们来照顾,你不孝啊!”

表哥的语气里全是失望:“读了名牌大学,还是没眼光,还是买到烂尾楼,还把父母的房子也弄丢了,你还不如我,我去干工地,现在也在郊区买到不错的房子了!”

小舅冷漠道:“哎,小白,不是我说你,我搬砖都买上30万的宝马了,你在大城市打拼连个车都没有。”

表弟愤愤不平:“哎,白哥,你父母都无家可归了,你还穿的这么光鲜,嫂子也是一身名牌,你们这一身衣服、包包要花不少钱吧。你们真过分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却让父母过苦日子!”

傅白直接把他的法拉利跑车钥匙,拍在了门口的桌子上,然后又把房产证扔在了桌子上。

“屋里的这些垃圾家具我们都不要了,不用搬家了,我直接带我父母去新家。”傅白轻描淡写地说着,“我新家在市中心黄金地段,是200平米的大平层,欢迎大家来我家做客。”

“还有,感谢大舅、小舅你们这些天照顾我的父母,感激不尽,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傅白说道,“今天我要接我父母去新家,还要请家庭医生给他们看病,就先不招待你们了,过两天我请大家吃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