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尽是啪啪啪的暧昧肉体撞击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的粗喘,女人似哭似叫的呻吟,林时然腿心间连带着耻骨一片都被撞得洌艳泛红,明晃晃的水渍在股缝间流淌。

长发贴在侧脸上,濡汗湿热,一时分不清是刚才浴室的水汽还是从额头流下的细汗,房间里暖黄色的吊灯,不是很亮,完全被身上的男人遮住,朦胧的剪下眼前人的虚虚幻影,林时然脑中的快感高潮一波连着一波。

身体的舒服让她爽懵了,一时竟也分不清了现实。

漂亮白玉的指甲紧紧嵌在男人的肩膀处,她咬紧牙,柔软玉滑的身体分的更开,纤细白嫩的长腿在他臂弯间胡乱扭动,细腰跟水蛇一样,似浪般将自己抛起又重重落下。

陈家山跟头疯牛一样,喘着粗气,在她身上一股劲儿的蛮横直撞,他也被快乐至极的性欲冲昏了头,两人的起伏颠簸幅度更快更大,身下的女人软到不可思议,每一次的抽送他都莽足了力气,一次比一次深,可怜的穴道中的媚肉被来回碾压着仿佛受尽了折磨。

林时然很快就受不了,小腹处的电流滋遍全身,那种感觉又酸又麻,还有身体里充满火热巨大异物的填满充实感,她攥着枕头的手猛的收紧。

她感觉小腿都在连着抽搐,个个漂亮饱满的脚指头蜷缩着,又要又不要的空虚舒服感折磨的她说不出话,脸上淌着泪想从男人臂弯间收腿,下一秒却是被他直接握着脚踝拽回去。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又以另一程度被打开,艳红的泥泞穴口暴露无遗,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肉缝不再紧贴,微微张着小洞形圆状,两瓣阴唇柔绵耸拉着,男人搂紧她的腰,握着顶端又送进去,一插到底,抱着她又开始起起伏伏,不舍得从里面抽出,却又迫不及待的重重往进送。

最原始的做爱姿势,陈家山闷着头,额角也都是汗珠,粗壮低哑的嗓音,他一顿狂操猛干,林时然感觉浑身的细胞都不停的紧绷又放松,一齐集中在小腹处,却又在头脑的快感中叫嚣着兴风作浪。

就连灵魂都在颤栗,林时然抱紧身上的人,细细两声尖叫终于从嗓子眼儿里冲出来,陈家山摁着她的大腿又狠操了几十下,在终于要释放时,还是乖乖拔出来,抖着那根东西,将白色全射在了她的腿心处。

射完后,他那根东西依然昂扬挺立,执着的寻着女人身下的肉缝口又送了进去,他重新埋在了她身体里。

房间里暧昧声音渐渐变小,只剩男人渐缓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全是做爱过后的旖旎味道。

林时然抱紧他的脖子,低着头抵在他脖间,脸上淌的泪全蹭在了他身上,突兀的喉结动了动,陈家山默不作声,只伸手给她擦眼泪。

林时然也不知道自己这毛病什么时候有的,两人在一起后的这几次做爱,高潮时她会哭,做累了她也哭,就连做舒服了也忍不住淌泪。

她以前也不是爱哭的人,所以对自己的这毛病有些无语又无奈,她不想哭,也不想被陈家山看见。

“别擦了。”

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指腹一直在自己脸上打转,蹭的她都有些发痒,林时然终于开口说了话,嗓音和平时清朗的她很是不同,细软中还带着微微沙哑,像撒娇似的。

陈家山扶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将人轻轻一捞,就换成了他坐在床沿边,林时然面对面坐他腿上,还紧紧缠在他腰上的姿势。

林时然都能清楚感觉到两人此时交合的性器都彼此抵咬着也转了半圈,然后,他那根东西继续理所当然的插在她的里面。

陈家山笑起来时眼睛显得越发漂亮,黝黑澄澈的瞳孔干净的不像话,和刚才被性欲烧红眼尾,抵着她像是要做到至死方休的男人完全是两个样子。

林时然抬手揉了揉自己眼睛,陈家山把她的长发轻轻的都拨到脑后,让她的脸完整露出来,然后双手后撑,身子向后仰着,欣赏着身上的裸体白净女人。

这一动作吸引了林时然,眼尾的朦胧泪意慢慢消失,她想从陈家山身上下来,结果还没落地就被他一把拉回去。男人跟个小狗似的,搂着她的腰身,就着这个高度,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乱蹭,刺啦啦的短发痒的林时然忍不住笑着想逃。

陈家山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眼睛闭着,眼皮和长睫毛在微微打颤,语气坚定的像是在发誓,“你这么好,我会给你很多的,你再等等我,你相信我,你信我……”

林时然的手顿在半空中,缓缓落下,安抚的摸着他的头,“我知道,我相信你,我会等你。”

十九岁的男孩,羞着脸翻遍全身上下的口袋,却只能将自己的赤诚真心送给她,然后低声哀求的求她给自己时间,求她相信自己,求她不要想离开。

她知道,这个男孩还需要成长,也还在成长。

她愿意等。

第27章 | 0027 第二十七章 暖暖

学校开会,将运动会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一。

还有一周的准备时间,因为林时然的重视,校长带头的其他老师们也对这个学校建立以来的第一次运动会紧张起来,负责各个项目的老师往林时然办公室跑的次数也多了。

什么都问她,规则搞不清楚要问,连起跑线划在哪里这种事情也等着她拿主意,林时然忙了好几天,闲下来时突然发现好久没见李改花了,她上周请了三天的假,她班学生暂时给其他老师管了,结果一周都快过去了,她还是没见着人。

周五放学后,她在宿舍批作业时想起还有办公室落的东西没拿,天色已经黑下来,她折身回去取时,却在办公室门口碰到一个女孩。

她穿着红白色的校服,两根麻花辫有些歪歪扭扭,在头上紧紧扎着,这个扎头发的方式让林时然觉得熟悉,想了半天她终于想起来,这像是李改花的手法。

女孩带着红领巾,身上还背着大书包,手里提着麻布袋子,里面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她脚边还有两个塑料袋。

林时然朝她勾起唇笑,脸上有着温和善意,“你找谁啊?”

“找我妈。”女孩怯生生的看了她两眼,指了指她刚才打开的办公室,“这是我妈的办公室。”

“你妈妈是李改花?”

女孩点头。

林时然知道李改花有个女儿在镇上的寄宿学校念书,今天周五,大概是放假回家了。

她开了办公室的灯,回头对女孩说,“你先进来吧。”

女孩提起手边的东西,走进办公室。

林时然从旁边掉漆的铁皮柜子里翻学生档案,女孩走到李改花的桌前,将东西都放下,坐到了椅子上。

林时然找完东西时,看见女孩正从书包里翻自己作业本,像是准备写作业,她多问了一句,“你在这里等妈妈吗?”

女孩放下作业本,朝她看过来,点了点头,“我家没人上着锁哩,我爸不在厂子里,我妈也不在学校,但是我没车去镇上哩,只能在这等。”

林时然点点头,说了声好,她把办公室的钥匙留给女孩。

她一开始没想太多,只觉得女孩等人,直到她在宿舍忙完教案,从旁边屋子烧完热水出来,二层楼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林时然套了件外套,上了教学楼。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亮堂堂也静悄悄的,刚才在她走之前写作业的女孩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林时然轻轻走过去,看见她胳膊下面压的本子,上面的铅笔字很漂亮。

林时然轻轻将她摇醒,女孩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是她,一下清醒过来,林时然问她,“你提前跟妈妈打过招呼吗?她知道你在这里等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