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侑做的时候不觉得羞耻,等到被人看被人问的时候却觉得羞耻极了,他扯过轻薄的羽绒被粗略地盖上身体,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厉戈见母亲姝丽无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他低低地笑了出来,“我很高兴,谢谢您的礼物,现在我可以拆了吗?”
江侑僵硬地点了点头,紧张地攥住了被角。
他这幅样子简直不什么都不盖还诱人,不,准确来说是不一样的诱惑。
欲语还休的诱惑是最能激发人心底残暴的诱惑,而玉体横陈的诱惑,是最能激发人性冲动的诱惑。
厉戈从善如流的地亲了亲母亲的唇,握着对方的手把被子全部掀开,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尤物躯体。
他让母亲平躺着,随意地捏起几颗葡萄放在了母亲的胸前,草莓放在小腹,用来庆祝高考结束的蛋糕被打开,在乳肉上和阴阜处抹上奶油。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厉戈的眼神明显变了,从墨色浓黑到一片赤红,他几乎是一刻也等不了地吃上了母亲的胸乳,乳头连带葡萄吞吃入腹,把白嫩乳肉上的奶油同样舔得一干二净。
“嗯……奶子被吃了嗯啊……宝宝好会舔……”
江侑摸着儿子的头发,胸乳前濡湿不堪,俱是口水和融化后的奶油,亮晶晶的一片。
厉戈吃够了软嫩的奶子,舌头不断下滑,沿着乳沟一路下行,把小腹上的奶油舔食的干干净净,舌尖钻进肚脐打转,把母亲折磨得小声呻吟。
他浓黑的眼盯着花一样的阴阜,舌尖伸出,舔了上去。
奶油和母亲的淫水混合,一股越发诱人的味道促使他不断深入,厉戈舌头舔着娇嫩的软肉,抓来一颗草莓,把半颗鸡蛋那么大的草莓塞了进去。
他没有停顿,又接着塞了葡萄、圣女果,以及小巧的蓝莓。
“不、不要塞了……啊啊……好涨好满……嗯啊……”
江侑在对方塞第一下的时候没有阻止,得到的结果就是小逼里满满当当全是水果,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撑破了,令人着恼的酸胀感使他用脚尖踢了踢儿子的背。
“真美……”
厉戈惊叹地说道,光洁粉嫩的娇柔花瓣被用力地撑开,隐秘之地里挤着或红、或紫的甜美水果,把花穴簇拥得一团锦簇,宛若名贵艳丽的玫瑰。虽然只是隐约可见,但人最不缺的能力就是联想,厉戈全副身心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哪还察觉得出母亲踢了他的背。
他伸着舌头舔了上去,从拥挤不堪的水果中挤出缝隙在幽径里舔弄,把敏感的阴阜舔得连续蠕动,连续不断地流出清液,水果的香味,母亲的香味,就连流出来的蜜液都是香甜的,他像一个饥渴的旅人,用舌头疯狂地在肉逼里戳弄,刺激得淫水大量流出,然后再大口吞咽下肚。
“啊啊啊……宝宝舌头太厉害了……啊……要去了小逼要喷水了……啊啊啊!”
江侑腿根颤抖,脚背绷直,花穴里痉挛不止,喷出水来却又被水果堵到严严实实,困在肉逼里出不来。
巨大的压力使水果们相互挤压,最后竟淡流出粉色的汁水来。
厉戈再也没办法忍耐,他掏出早就勃起的性器对着入口直接肏了进去。
“啊”
江侑尖叫一声,他的穴里本就拥挤满胀,这会儿再加一个庞然大物,直接将泡得软烂的水果们强势破开,在骚逼里软烂成一团,厉戈插了两下,几种不同的水果直接成了水果酱,混着淫水接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极其浓郁的水果香在房间里蔓延开,这里面又夹杂着江侑的骚水味,他臊红了脸,桃花眼里全是水光,被动地跟随儿子肏干的动作前后晃动。
“妈妈好厉害,以后咱们家里都不用买榨汁机了,就用妈妈的骚逼好不好?”
厉戈爽到头皮发麻,水果酱包裹着肉棒又带着颗粒阻碍肉棒,高温紧致的肉壁在这种刺激下将性器箍得更紧,半点不肯送放,他边干边低喘,根本不知道母亲因为他性感的喘息更加面红耳赤,带动得骚穴夹得更紧。
“呜呜不要……不要用小逼榨汁……啊啊肉棒好大……太快了啊啊……”
江侑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被肏惯了花穴,哪怕前端没人抚慰就那么硬着也不会觉得太难受,只是蹭在床单上实在舒服,又实在磨人,他凭借本能地伸出一只手上下套弄。
“不可以哦,妈妈浑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想被摸肉棒也只能我来。”
厉戈占有欲十足地将母亲的手压在床上,自己用了只手去抚慰对方。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剧烈。江侑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大腿不由自主地想要闭拢却又被人强硬地分开,“叽咕叽咕”肏穴的声音伴着肉体的拍打声响亮清脆,他实在控制不住,浑身宛若过电般的快感潮水般用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一口咬在了儿子的肩膀上,性器和花穴同时高潮了。
他前面射在了厉戈的手上,骚逼喷出的水一股股淋在厉戈的鸡巴上,后者抓着母亲的奶子狠狠地冲撞几十下,大力地射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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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生日惊喜 章节编号:6619466
厉戈把性器拔了出来,一没东西堵住,江侑狼藉的穴里红的粉的全部流了出来,还有些被顶得太深,无法自然排出,跟藏在里面精液亲密相伴。
厉戈躺在床上,突发奇想地摸了摸母亲的肚子,既然他是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那是不是代表妈妈也有可能怀上他们的孩子呢?
当然,他才十七八,自然不是想要做父亲,也清楚地知道近亲相奸生下的孩子畸形率有多高。
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妈妈,您还会给我生个弟弟吗?”
这个问题,在厉戈童年乃至年少时代问过无数次,他对母亲的占有欲根本不允许有另一个孩子再分享母亲的宠爱,而他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不会”,听到答案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母亲,然后在下一次看到父母如胶似漆的时候旧事重提。
一次次地询问,翻来覆去地论证,自己是母亲唯一的孩子。最重要的孩子。
哪怕在十七八的年纪,怀抱着另一种隐秘的心思,依旧仰着头理所当然地问了出来。
一如从前。
江侑眼前似乎有时光轮转,他看着厉戈,又像是看着当初幼年的、一口一口叫着小仲的孩子,像曾经无数次回答过的那样回答:
“不会的,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孩子。以前觉得你不懂就没有多做解释,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父亲他多年前就结扎了,所以我们不会再有孩子。”
厉戈听到这个答案满意又不满意,父亲结扎了那您呢?您还可以生,还愿意生吗?万一……
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性,厉戈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