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怎么想脱的,孩子大了总得有自己的隐私,虽然自己是他的妈妈,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不过厉戈从小就粘他,哪怕吃喝拉撒都是他爸爸照顾的多,也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到了七八岁都还想跟他睡,结果被难得强硬的父亲赶到了小卧室自己一个人睡,哭了两三个月才蔫蔫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嘴角弯了弯,想到了那个可爱的小团子,听话懂事有礼貌爱撒娇,让人恨不得把他按在怀里揉搓。
江侑又看了看现在的儿子,释怀了。
没有变过呀,哪怕长大了,他的小仲还是一样的听话懂事有礼貌爱撒娇,自己有什么好尴尬的呢?
江侑很快开解了自己,把厉戈的内裤脱了下来。
“你怎么……”
这么大了……
剩下的话被江侑吞进了肚子里,他确实猜到了儿子发育的不错,但是没想到还没成年的对方,尺寸竟然如此庞大,又粗又长,哪怕尚未勃起都快要有他的手腕粗,大概有十七八厘米了……
“嗯?什么?”
厉戈是个心机屌,他明知母亲看到他的性器后瞪圆了桃花眼,究竟在惊讶什么,他仍佯装不解地偏头问母亲,期待那张面若桃花的美丽面庞染上羞窘,泛起好看的绯色。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江侑板起脸,端起长辈的架子,凶巴巴地呵斥企图以下犯上的儿子。
见没有逗弄成功,厉戈也不失望,他笑呵呵地用没受伤的右手挠了挠头,“那您快给我洗澡吧,我有点儿冷。”
听到儿子喊冷,江侑一秒放下大人的尊严,忙不迭地打开花洒调成热水淋到对方身上。
“你把胳膊稍微举高点儿,我怕打湿了。”
厉戈依言尽量地往高举,“你都拿保鲜膜包了多少层了,如果这还能打湿的话,那我要打电话投诉了,垃圾品质,赔我血汗钱!”
江侑一下笑出了声,宛若环佩叮当泉水潺潺,他的声音清润动听,用花洒敲了敲胡乱说话的儿子,“你哪来的血汗钱,要血汗也是你爸爸的血汗钱,家里用的,吃的喝的,你花了哪门子的钱。”
厉戈不满地瘪了瘪嘴,“我还小嘛,等我工作了一定能挣很多钱,到时候买个大房子,就我和你住!”
似乎无论哪个家长听到孩子说出这种话第一反应都是欣慰,江侑也不例外,他笑着开玩笑,“那你爸爸怎么办?你不管他啦?”
“管啊,怎么不管,我会给他养老的,但是他都被伺候习惯了,跟我们住一起没家里那么多佣人伺候肯定不自在,所以就还是我们两个住啦。” Q?
江侑心无杂念地给儿子搓澡,大夏天的每天洗澡不至于多脏,就是有些汗,他搓了一遍用清水冲干净,然后开始打沐浴露,闻言挂着好看的笑,觉得孩子就是孩子,思想幼稚。
“你爸爸还需要你养老的话那这些年都白干了,脖子向后抬。”
厉戈规规矩矩地站着,让动脖子就动脖子,老实说,母亲的手生的十分精致,手指纤长白皙柔软,偏生指尖又是淡淡的粉,如同温凉的一尾鱼,缓解不了他的燥热,反而越加难耐。
沐浴露被挤在母亲的手心里,揉开以后涂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锁骨、胸膛、下腹、大腿,甚至是臀部。
所过之处皆是一片酥麻,细细密密的电流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勃起。
很恶心吧?
他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或者说是父亲,不过不重要,他一直叫做妈妈的人发情。
但事实上,这已经很久了。
从三年前开始,他懵懵懂懂有了青春期欲望,又懵懵懂懂目睹了父母在沙发上的做爱,他就爱上了他的母亲。
不,严谨一点,他就发觉他爱上了他的母亲。
只不过从前以为的爱,是亲情,他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一般不肯离开母亲的怀抱,总会趁着父亲不在钻进母亲的被窝,抱着对方的腰,沉沉地睡去。
而目睹父母的性爱之后,他见到了母亲从未见过的一面,海妖一般,被欲望侵蚀的妖异的姣美容貌,放荡魅惑的呻吟,以及雪白的,充满欲望的,美丽身体。
他为之沉迷,乃至臣服。
他清楚地看到了父亲是怎样抬起母亲修长的腿,进入了那样一个嫣红的、流着水的地方,想必一定非常紧致温暖吧?不然父亲怎么会拍拍母亲肥嫩的臀肉,低声让他放松呢?接着他看到父亲揉上了母亲的胸,绵软得像一团云似的大奶被对方抓在手里,又像云一样变换着形状。
他充满嫉妒地看着父亲吃上了母亲的乳头,眼里像要喷火。
那是他小时候曾经吃过的地方,可是现在竟然已经不属于他了。
凭什么?凭什么!
厉戈没有再看下去,他假装没有提前回来过,转身回了学校。
而当晚,他就做一场春梦。
梦中情状香艳淫靡,他压着一个大奶双性的美貌青年,翻来覆去地肏弄。
青年用湿润的眼波望向他:
“宝宝,妈妈被你肏的好舒服……”
他骤然间惊醒,裤裆里湿润一片。
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从那天开始的两三个月他试图远离母亲,用运动来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是没有用,他看着母亲抱怨了两句“小仲都不亲近妈妈了”,然后不再主动关心他,他失落无比,甚至开始妒恨抢走妈妈注意力的父亲。
他越来越焦躁,几十个日夜的噩梦与春梦交织,醒来却连人都看不到,他放弃了。
他接受了他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事实,他对母亲有欲望,他想肏他的妈妈。
他想把鸡巴放入他出生的甬道,想把精液射进他待过的子宫,他拥有了俄狄浦斯情结,他在克制自己不要成为俄狄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