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侑再次全身赤裸了,他被甩在地板上,关节砸上坚硬的瓷砖发出“砰”的一省。
“啊!”
他不由得痛呼了一声,因为惯性睁开了双眼。
“你要干什么?不……厉之行……你不能这样……”
江侑看见丈夫从浴室出去,又很快地打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袋。
里面的东西被取了出来
一套灌肠工具,以及一瓶酒精。
“江侑,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真的太不乖了。我需要给你消毒。”
厉之行一步步地靠近妻子,他皱着眉,很为难的样子:“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全身上下都脏透了,我帮你洗干净,洗干净了我就原谅你。”
他这副样子实在太过可怕,江侑慌乱之下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去,却被人圈住脚踝一把拉到身前。
“跑什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给你清理干净,乖,别再动了。”
厉之行盯着江侑微笑:
“不然我可能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江侑不怕挨打,也不怕羞辱,更加不怕对方不要他,如果能离婚他求之不得。
可是他害怕未知的恐惧,害怕难以启齿的病症,他下意识地摇头,眼泪一颗颗地滑落,“不要……我不要……求你了,厉之行、不,老公,呜呜呜求你了……老公我错了……别弄进来……别!”
他清楚地听到裂帛之声,大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撕裂的疼痛以迅雷之势蜿蜒至全身每一条脉络,他额头冒出了冷汗,脸色惨白如纸,源源不断的水流被灌进肠道,肚子一点点地鼓起、再鼓起,他受不了地颤抖,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疼,好疼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他的泪如雨下,很快打湿了面颊,想要排泄地欲望越加强烈,浑身不受控制地打着抖,可唯一的出口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他咬着唇,鲜血顺着破裂的唇瓣染红了贝齿。
江侑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本能地求助,他抓住了丈夫的袖口,气若游丝地说道:
“求你、求……我、我受不了……嗯……”
他被放到了马桶上,接二连三的排泄声音令江侑羞耻到脸上浮起红晕,但与此同时肚子也逐渐地小了下去,他咬着牙,刚把自己擦拭干净,迎头浇来一股股水流。
厉之行拿着花洒冲洗妻子,他看着已经湿透的妻子却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红艳的嘴唇脏,雪白的奶子脏,光洁无毛的骚逼更是脏上加脏,他加大花洒出水的力度,无数道细密的水流打在身上,疼的江侑连连轻颤。
他下意识地躲开,却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如影随形的水流,他无计可施,只能偏过头不让脸直面暴击。
冰冷的水源源不断地从头至下淋落,他的眼睛里、面颊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流水。
厉之行把妻子的腿用力掰开,用花洒对着骚逼连续冲洗,眼神之凶狠,像在看杀父仇人。
江侑觉得疼,可不知怎么慢慢升腾起细微的快感,那些强烈的水流打在他的花穴上、阴蒂上,娇嫩的小逼自然承受不了这么重的力度,但阴蒂真的太敏感了,他的穴里流出水来,和花洒中的水混在一起,不知丈夫有没有发现。
江侑羞耻地缩了缩腿,他不希望在这种时候被发现动情,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多么淫荡的人。
“还想躲吗?”
他的动作被厉之行误会是想躲开,阴戾的男人扔掉花洒,还没等江侑松一口气,三两下拧开了酒精的瓶盖,半瓶半瓶的泼了上去。
“啊!!!!”
江侑凄厉地惨叫,五指用力地扣住地板,指骨泛白,手背冒着条条青筋。
那声音太过痛苦以至于厉之行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他叹了口气,声音很轻:
“你啊……”
接着他将剩下的酒精随手扔在了浴室的一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形容狼狈,楚楚可怜的妻子。
“这点苦都吃不得,还学别人出轨,我该怎么说你呢?”
他边说边用脚踩了上去。
起初只是用脚趾拨弄的一下阴唇,然后将整个脚都踩了上去,用的力气不大,却也足够江侑痛的发抖。
他的肉壁里面本来就有强行双龙弄的伤,又用了花洒刺激,更别提酒精,简直是拿火在炙烤,一层一层地折磨使得花穴伤上加伤,他连呼吸都疼。
厉之行现在拿脚踩,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江侑昏过去之前,看到丈夫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耳边依稀听到终于抑制不住的愤怒质问:
“你他妈是不是贱啊?!啊?一刻也离不了男人?烂逼老子给你玩烂了,你以后拿什么去吃男人的鸡巴!?贱货贱货贱货!婊子你说话啊!还敢不敢!还有没有下一次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写着写着我觉得江侑真的好惨啊,厉之行怎么那么坏……
42再提离婚 章节编号:27
江侑下体的伤很重,之前给他检查出怀孕的医生再次来到了别墅,第一次用不赞同的目光冒犯了雇主。
“您不该这样的……哎。”
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活该,这都是他自找的。”
厉之行已经不记得发觉江侑昏死过去时的后怕,知道对方无恙,只要好好养着过段时间自然会恢复后,他重拾了目睹捉奸在床的愤怒。
“不管夫人犯了什么错您都不该这样对他,犯了法自然有法律惩罚,倘若是道德上面的错误,可以达成共识便督促他改正,如果不能,那离婚就好了,实在没有必要使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您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平时总不爱笑,可我知道,您是一个好孩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很疑惑,为什么您在夫人的事情上,总是如此极端呢?”
医生的话很真诚,厉之行没理由,也不能不回答:
“他出轨了,我知道我会原谅他,可我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这不是第一次了,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