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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像是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魏昕雨的需求顾青几乎全都满足,除了性交。
顾青刚刚成为家主,根基不稳,他不知道家族的长老们不满顾青把心思放在一个性奴上。
早就在私下威胁恐吓,说什么玩够了就会把他抛弃,又给他看了不少被玩弄感情后崩溃的性奴们。
魏昕雨一边不相信顾青会这么对他,一边又惶恐于顾青连床都不肯跟他上,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
直到一天夜里,浑身酒气的顾青推开家门,抱着魏昕雨抱怨着合作伙伴多么的油腻恶心,生意上的事好累。
等到了床上,顾青有捧着他的脸,夸他好看,头发艳丽的像是玫瑰,眼睛很清澈像是湖水一样。
一边夸,一边落下带着酒气的吻。
顾青的眼尾细长上挑,眉毛也是温柔的弧度,因为疲惫嘴唇总是有些发白,脸上面无表情时也是带着三分笑意。
此时眼角发红,眼波流转满是柔情地看着魏昕雨,指尖的抚摸如同触碰真爱之物,满是温柔。
魏昕雨喉结滚动着,哄着顾青松开手,打开了自己买的助兴药。
心头一狠,给自己喂了大半,又给顾青喂了一些。
药效很快涌起,浑身的燥热带着疼痛,近乎炸裂的身体让魏昕雨不断蹭着顾青的身体,喊着:“先生,我好热、呜呜··好痛,摸摸我,嗯哼··好难受。”
顾青吃得量少,虽然难受,但是不至于彻底失去理智。
他很快发觉两个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他来不及询问魏昕雨为什么给两个人下药。
因为魏昕雨已经褪去了衣物,修长的腿紧勾着他的腰,艳丽的红发有些萎靡地散落着,原本清澈的眸子里含着泪水,渴望地看向他。
只能承认自己是个王八蛋的顾青压到魏昕雨身上,然而在勉强扩张后,魏昕雨就着急地喊痛,要做。
顾青也憋得难受,只能拔枪上阵,只是刚把龟头插进去一些,魏昕雨就痛得直哭。
魏昕雨又急得胡乱喊着救命。
助兴药是真的,但是也是黑市流行的禁药。
此时魏昕雨已经开始呼吸急促地流鼻血,一边还掉着眼泪喊着顾青。
顾青看着自己宠了这么久的魏昕雨这副样子,决定当个下位的王八蛋。
他一个翻身,就让魏昕雨压到了自己身上,伸手擦去对方还在滴落的鼻血,无奈地说道:“你来吧,你来···上我。”
“什么?”魏昕雨被烧得脑子发蒙,他呆愣地压在顾青身上,直到对方叉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把屁股贴在自己滚烫的性器上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地说道:“不、不行。我不疼,先生做吧,我···”
“好了。”顾青不想一直说自己愿意当被肏的,他只是勾住魏昕雨的腰,手扶住对方的性器就往自己未经人事的小穴一送。
哪怕他已经尽力放松了,但是完全没有扩张和玩弄的小穴依旧是撕裂般的疼痛。
顾青白着脸,言语中却还是安抚着魏昕雨:“你比我小了快二十岁,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做不动了,还得送你找医生。”
现在的医学虽然让人的寿命大幅度增长,但是年下体力好依旧是普遍现象。
“先生,你对我真好。”魏昕雨一边说着,一边簌簌地掉眼泪,然而胯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的怯懦。
他的性器长度与顾青差不多,但是茎身中央却有些鼓起,尺寸要粗上不少。
此时不知轻重地直接肏进去,又被初经人事的小穴夹得茎身胀痛。
“好紧、夹得,呜···好痛。”魏昕雨一边蹭着顾青的颈窝,一边晃着腰,肏得顾青喘不上气。
身体的痛楚逐渐加大,脖颈间似乎也开始钝痛,难以喘息。
顾青皱着眉,费力地抬起手,嗓音发哑,“魏···”
他睁开眼,只见脸上被伤疤贯穿了右眼,只余下一只眼睛,正紧掐着他脖子的魏昕雨。
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却也是两个人的过去。
顾青怅然若失的样子令魏昕雨更加不快。
他收紧手臂,机械手嵌入那柔软的脖子,似乎轻轻一个用力,就能取走身下人的性命。
魏昕雨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问道:“刚刚做梦,谁在肏你?”
说着,用力一个挺身,已经埋在顾青体内的性器直接顶得顾青哀喘一声,小腹处鼓起一块。
“是··你··”顾青脸色涨红,窒息令他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耳膜向外鼓着,眼前的水雾令他看不清魏昕雨的神色。
“呵,老骗子。”魏昕雨掐着顾青的脖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没有扩张的强行插入只能用血水进行润滑,顾青又痛又爽,四肢紧绷蜷缩着。
“放松,老东西。”魏昕雨肏得起劲,笑骂道:“你不是最喜欢被掐着脖子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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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双腿张开,跪坐在魏昕雨的腿上,身体只能挺直地坐在对方的性器上。
因为他只要有些许蜷缩身体,或者躲闪的姿态,脖颈间的机械手就会紧紧扣住他的喉咙。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落花,脖颈被掐得泛红,顾青手指攀附在冰冷的机械臂上,没有阻拦的意味,只是顺着机械臂的线条轻抚着。
心头的悔意与痛苦令顾青泪水直流。
然而他这副痛苦的模样,却让魏昕雨误会为对方厌恶自己,哪怕是得到快感的性交,都泯灭不了对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