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被肏弄地肿大,周浪扣紧桌沿,缩着穴口哀求男人降点速度。
但舒爽到了极致的小穴却是紧紧嘬吸着大肉茎,吮吸的力度大的辽可拔都拔不出来。
穴内青筋暴起的肉茎紧贴着嫩肉摩擦,直把嫩肉碾压地水意肆流,一插到底的肉茎直直镶入,爽得两人头皮发麻。
浓郁麝香气味悄悄地渲染屋子混合着周浪身上散发着的淡淡清香,一声声呻吟,这一切都让辽可痴狂。
摸着周浪光滑的肌肤,沾着汗液的温热触感吸引着他的手,摸到那硬凸的奶头,手掌覆了上去左右摩擦。
男人用力碾压着奶头,传来的细微爽感,周浪几乎软摊的身子轻微颤抖着。
尤其是下体还在被抽插着,两人贴着的身体摩擦出热量,热得他快要融化,流再多的汗水也浇不灭两人连接在一起的炙热。
“啊.....好热...”
龟头捣弄着敏感点,强烈的快感碾压蹂醴着周浪的神经,同为健康的青年却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一次次的攀登上色欲的顶峰,没射多久的阴茎在辽可的肏弄下又很有了抬头的趋势。
最终,再一次的射精之后,周浪迷离着双眸,短暂地昏睡过去。
辽可低喘着气息,抱着没有反应了的周浪,双眼发红地按着人疯狂肏干。
巨物在肉穴里变大,即便主人昏睡过去,紧致的肉穴却还在蠕动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舔舐巨物,因为高潮而收紧的穴道使得辽可爽得腰上发力,也到了极限。
他俯下身子,巨物死死地顶着肉穴在里面爆发出大量的精液,从内猛喷的精液刺激得肉穴蠕动嘬吸,就如饥渴的小嘴吞咽水一般。
“周清....周清...”
当辽可抽出巨物,大股的精液随着敞开的穴口涌出,他低头将脸埋入周浪的脖颈,低声呢喃着。
周浪的指尖轻微抽动,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眸低垂着,随即又睡了过去。
........
当再次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
辽可不在,填饱了肚子后,环顾空无一人的房间,周浪抿着嘴唇无声叹了口气。
太阳洋洋洒洒地普照大地,灼热的阳光也不再咄咄逼人。
再次面对张三幽怨的眼神,周浪只能望天望地掩饰自己的尴尬。
“辛苦了,等会去让父亲重赏你,还要涨月钱,你再多攒几个月的工钱就能娶小卷为妻了!”周浪拍了拍张三的肩膀,努力画大饼。
张三努努嘴:“这可是您说的,小的可没有主动讨要。”
“是是是,本少爷自己要赏你的,走吧,再晚点老乞儿就要跑了。”
“还不是您一直磨蹭,和那人呆在房间不出来。”张三小声嘀咕着。
周浪眼睛一瞪,大力地敲了下张三的头:“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谁是主子?还要不要涨月钱了?”
发冠下的耳朵尖却默默地发红发烫,光洁的后颈透着淡粉,显然是回想到了他和辽可在屋内做的荒唐事情。
不过突然脸色一转,粉红退散,微笑着的嘴角也向下弯了弯。
“您是主子,小的说错\CYZL\话了。”张三连忙求饶,围着周浪转。
两人越走越远,顺利出了府邸。
回头望着这座宅子的大门辽清宅。
奇怪的命名,奇怪的男人还有......也变得奇怪的他。
等周浪和张三的身影彻底消失,辽清宅隐隐地虚化,来来往往的人路过如此宏大的宅府时却没有一人看向这边,就如这座宅子不存在般。
“辽鬼大人,要跟上去吗?”
老管家侧着身体弓腰,原本严肃慈祥的目光变得犀利无比,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神采。
恭敬地站在辽可左后方,隐于大槐树阴影之下。
“不用,要有耐心,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
辽可摩梭着一块棉巾,轻缓说的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站在阳光中,明亮的光线围绕着他的身旁,经过的人却会不自明地冷得发颤:“奇了怪了,大热天的居然会觉得冷,该不会生病了吧。”
路人揉搓着肩膀,疾步快走。
另一边,周浪和张三转过街角,脸色一改嬉笑的神态。
周浪正色道:“我独自去找老乞儿,必定将人带回去,你快速租到马车,晌午一刻在城门汇合。”
“不行,我要保护小少爷的安全。”张三一听,马上不赞同,正想要反驳就看到周浪阴沉下来的脸色,他住了嘴:“是,少爷。”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带回一件重大案情的目击证人老乞儿,却因不是犯人,加上跨县级找人,因此不能强硬带走人,只能通过游说的方式,小少爷的口才好,由他去说比较有机会成功。
再不济,他就偷偷去把人绑了带出城,路上再好好说服老乞儿出庭作证。
城里也算安全,暂时不会有人对小少爷发难。
想是这样想,也挡不住张三担忧的心,他忧心忡忡地去找马车。
周浪不急着赶去见人,悠闲地漫步于城中,来到一处垂柳小池,坐于青草地上,望着碧波荡漾的池面发呆。
身后熙攘的人群吵闹声与他分割成两个世界,就连风声都安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