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懿嘴巴始终含着乳尖,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到访,停下吮吸的动作。

像是得瑟,像是炫耀,对于双胞胎弟弟,他们从没产生过龃龉。

只有谢菱君,极力想逃离此处,她躲避不及地往后撤着身子,胸前一阵咬痛切断了退路。

乳肉揪扯着,像是糯米团子被咬一口,软糯拉丝。

男人面无表情斜了女人一眼,惩罚她躲避的行为,在乳尖上不留情地咬了下。

“啊嗯!” 她哼叫出声。

之后,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深望了眼丁季行,不愧是双胞胎,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打了什么主意。

丁季行无声地牵动嘴角,露出一个乖戾的笑容,三哥是什么德行的混蛋,没人比他更清楚。

从小便是如此,他唱红脸,丁叔懿唱白脸,一副温润如玉的皮囊下,是不为人知的坏水。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一直没见着五太太,没想到在这儿碰见您。” 他的语气熟稔地像串门儿来的客套。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面,一切得多自然,和谐。

丁季行走到两人旁边,看见了桌下的奇景,他眉头一挑,嚯,玩得够开啊,三哥鸡巴都湿出粘儿了。

无视丁叔懿斥责的眼神,关切问道:“三哥身子好了?”

他靠在桌边,好整以暇冲他挑眉,斥责什么,都是亲兄弟,趁他不在吃独食,还有理了?

深幽的目光落到压扁的乳肉上,他希望自己能张一双透视眼,看看乳尖有没有被三哥嘬得更红。

如果是他…光是想着,鸡巴就要冲破裤子,他估计也得干死她!

丁叔懿感觉到怀中人微微颤抖,知道她是吓坏了,手臂不由抱得更紧,轻拍着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别怕,四弟是自己人,乖。” 他亲了亲谢菱君的耳垂,忍不住压低声音,轻声说。

哼,什么自己人,你们兄弟几个分明才是一伙的! 谢菱君不服。

丁季行当即上道,长腿交叉倚在桌边,双臂支在身体两侧,换下玩乐的表情,认真道:“对!五太太放心,有我和三哥在呢,啊。”

可谢菱君一直不动弹,她听见丁季行一脚踩在地毯的水涡处,羞得埋下头,也不管湿淋淋的穴口,抱得更紧,贴住丁叔懿的小腹,两腿在腰侧死死夹住。

她与丁季行不熟,即便他们有着相同的脸,但只几句交谈,也觉察出双胞胎性格大相径庭。

所以,她下意识把丁叔懿当作依靠,这让男人很受用,神色不禁柔和下来,看得丁季行一脸惊悚。

这种表情出现在三哥脸上,比自小严厉的大哥夸奖他们,还让人恐怖!

“咳咳…三哥你病好了?” 还光半个身子浪!

丁叔懿享受着颈侧的小脑袋使劲相贴的感觉,语气舒和回答他:“君君正给我治病呢。”

谢菱君一颤,一双手握住乳肉,轻缓的揉捏,她不想说话,眼里溢出难堪的眼泪,指甲狠狠掐进后颈,抠出发紫的指甲印。

“嘶!小猫啊你,炸毛了又?” 他的语气中轻笑带着宠溺,压根不在意那点儿疼痛,随手亲昵拍了下光裸的屁股。

“啪”的一声,把谢菱君所剩不多的坚持,一拍即散,她彻底呜咽出声。

“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一哭,两张脸面面相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丁季行绕到后面,弯下腰,一张脸骤然贴到谢菱君泪水横流的面前,她这样算不上体面,但是美得别有一番韵味。

发丝凌乱粘在脸上,眼眶和鼻尖都变得通红,窝在丁叔懿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抽一抽。

“五太太在给三哥喂奶吗?” 他透亮的黑眼珠里,闪烁着难以深思的光,瞅着挺正经,但谁知是真是假。

他顿感诧异:“五太太有身孕了?” 丁季行好奇道。

谢菱君怕误会大了,慌忙摇头辩解:“没、没有…” 正说着,身体被往上抬了抬,一道热气重新含住乳尖,舌头疯狂席卷在嫩乳上。

“啊哈…嗯哼…” 她舒服地扬起细颈,丁季行也看清了身前被遮挡的部分。

他清冷自持的三哥,捧着一对奶子吃得如痴如醉,难以想象,这么一个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还要想这么下三滥的借口!

学医就为所欲为呗?呸!

丁季行体内被勾起的欲望,愈加强烈,心下意定。

男人眼珠一转,晦暗的半垂着眸,嗓音沙哑着开口:“我知道一个偏方…”

偏方…交缠的男女不约而同一顿,丁叔懿更是心虚地停止了吸吮,谢菱君心里怀疑这些没有出处的偏方,好似一场巨大的阴谋。

丁季行没发现俩人的小动作,继续独自说道:“未孕的女子,唯有喝壮年男子的精水,才能有奶水。”

谢菱君惊悚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盯着丁季行,四少爷信念感极强,镇定地和她对视。

“五太太这样,三哥是吸不出奶的,我和三哥是双生子,季行可以帮五太太,早点治好三哥的病。”

“你、你们都是胡说的…我不信你们…你们…” 谢菱君语无伦次,委屈自『18晟28晟51』己的处境,她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哪听过这些个把式。

兄弟几人,都和她纠缠不清,总不能四个人里,三个都和她有牵扯吧。

丁叔懿暗自蕴气呢,本来他打算慢慢喂谢菱君精水吃的,本想到被弟弟抢了先。

哥哥弟弟太多,也真是烦人!

脚面传来痛感,被自家弟弟用力一踩,那意思是:快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