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场上小旋风：报！我刚刚去试验过了！泛海手游已经可以用清辉的支付工具了！我刚成功充了一毛！】
【热门爽文推荐：对，我爸以前不会复制聊天里的视频ID，我刚一口气发过去了二十几个搞笑视频……】
【用户87654321：回复@热门爽文推荐：求搞笑视频。】
【她嫁给了残疾总裁结果总裁是装的：不是，这个新闻刚刚公布啊，你们怎么做那么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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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晚上5点半，太平洋另一边的纳斯达克开盘了。
因为泛海、清辉两家互相开放生态的消息，泛海股价大涨，与此同时，清辉股价也涨了一截。同样，也因为这个消息，另外两家巨头公司包括未莱的股价都跌了一些，尤其未莱。未莱也有视频产品且并没被泛海屏蔽，因此“泛海开放清辉链接”的消息对于未莱是个冲击，未莱跌了5.1%。
泛海集团一连数天资本市场上的颓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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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周昶道，【互惠互利的事儿。】
【不。】经鸿还是说，【这个时候开放生态，是帮了泛海。】
周昶一开始没回消息，过了会儿，突然发来一个地址：问：【今天晚上吃个饭？】
经鸿当然并没有前脚刚谢过对方后脚就拒绝对方的厚脸皮，他应承了下来：【好。几点？】
周昶问：【七点半？】经鸿说：【成啊。】
事实上对经鸿来说，晚饭从晚上五点到晚上12点，都是正常时间。
餐厅还是家私房菜馆，大门同样落锁了，两人分坐桌子两边，周昶问经鸿：“喝什么茶？”
“得了，”经鸿说，“周总晚上不想睡觉，我还想睡觉呢。”
“会，但打得不行，没时间。”经鸿问，“周总呢？”
正当周昶以为经鸿在想竞争格局的时候，经鸿终于抬起头，看着周昶，颇为疑惑地问，“……他有头发？”
不用再端着、装着，必须像一个总裁。
“我记得吧，”周昶回忆了一下，“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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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一哂，翻翻茶单：“那花茶吧。”
【周不群：听周清圆说，你好像看上什么人了？？？谁？？？干什么的？？？长什么样？？？】
周不群看了半天只评价出来一句话：【……好凶啊。】
“……”经鸿终于张开嘴，咬住丸子，吃下去了。
“行吧。”周昶说，“咱们小经总盖章了，‘李智勇是一个秃子’‘李智勇是假削发明志’，可以再用英文昭告全世界：未莱的CEO李智勇，‘Confirmed Baldy’。”
经鸿颔首。
周昶掀起眼皮看看经鸿，用浏览器搜索“经鸿”，点开“图片”，抓了一张杂志照片，又在网络上下载了个转换性别的AI应用，生成照片，发给周不群。
泛海集团被做空时，恰逢泛海被SEC调查，本来只是例行调查，可一时间，网络上面铺天盖地“泛海集团被SEC调查” 的负-面消息却引发了泛海股价新一轮的暴跌，经鸿后来调查了下，比较确定那些记者其实就是未莱的“合作伙伴”。与此同时，未莱宣布更改版权直线摊销的方式，继续打压泛海集团。
经鸿看看那个丸子，还是没动。
经鸿笑出了声。
经鸿“……”
经鸿同意：“是。”
吃下去后，周昶递过去了一张餐巾，道：“手都举累了。伺候别人这活儿确实不好干。”
是周不群。
“我前几天还听说，”周昶又道，“未莱表现实在太差，浏览器也没人在用了，李志勇削发明志，在全公司的大会上说要带领未莱再创辉煌。”
不知怎么，跟清辉的掌舵者、跟自己的老对手、跟周昶说行业里其他人的几句“坏话”，轻松惬意得很。
经鸿眼神从汤勺上滑到了周昶的脸上，好几秒后才道：“嗯。”
周昶一哂，将手机又扣回桌面，经鸿：“……？”
“嗯。”经鸿也撩了撩唇，“《远征》现在对于泛海的运营非常重要，大家多少会点儿。我本来预计迟到半个小时，也不知道谁提议的，他们就打上《远征》了，人工智能那边儿的一组，社交工具那边儿的一组。”
周不群：【这年纪就当高管了？？？长什么样？？？】
“这回谢谢周总了。”经鸿吃了一口牛肉，又道，“到没到之前水平，不要紧。泛海经营没问题，甚至很不错，基本事实不可能被掩盖太长的时间。”
“行吧。”周昶一边说着，一边忽然提起来了他旁边的一双空筷，在刚才的那碗汤里又搅了搅、捞了捞，最后还真又捞出来了一颗丸子，筷尖一挑，送到经鸿的唇缝前，说：“经总好像喜欢这个？”他看见经鸿刚才简单捞了一下，但没捞着什么。
周昶回：【跟我一样。】
周昶正在喝汤，差点失态，强忍住了，极浅地牵了牵唇：“你刚才琢磨半天，原来是琢磨这事儿？”
他们二人的话题好像又更深入了一步，从讲自己、讲彼此，讲家人、到讲认识的其他人。
聊了一阵，一顿饭快要吃完时，周昶手机“嗡”地一震。
“贼喊捉贼。”经鸿道，“谁也没让您周总干。”
最后周昶一笑，筷尖却又往前了点、又送出一截，直到点上经鸿的唇。接着周昶用那东西在经鸿的唇缝儿上抹了一道，从一边唇角到另一边的唇角，顿顿，又抹回来到嘴唇中央，最后拿开一点，重新停在唇缝前，又道：“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