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焕然坐在龙床上张开腿,露出那软下来分量依然怖人的性器,只说了一个字“舔”,段祢简便爬到段焕然胯间,舌勾着那软下来的龙根,轻轻吸吮,将那龙根放于自己舌上,抵在喉间,段祢简看到段焕然闭着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不知下一步如何讨圣颜欢心,段焕然觉着段祢简没动便命令说:“全吞进去”
段祢简忍着异物入侵的呕吐感,慢慢将它粗大的男根一点点塞入自己喉间,那感觉是极不舒服的,难受得段祢简鼻子酸涩,眼角有些泪水。
大概是觉得段祢简一个人无法完成这个命令,段焕然抓着段祢简的头发,压着他的后脑,往里一插,抵住深喉,那深喉的快感并不如何,只是那被欺负得泪眼朦胧还努力装坚强的小四儿真是可爱的紧。
段焕然说:“小四儿似乎不喜欢给朕口那便算了,可近日朕喜欢小四儿喜欢的紧,对女子却毫无欲念,可这宫里新进的女子比比皆是,若不宠幸,孤寂一生也是可怜,不如小四儿替朕疼爱这些女子”
段祢简不知段焕然到底想如何,只是他天生只爱男子,对女子是怎么也硬不起来的,声音有些哑道:“小四儿也独独只爱陛下一人,对他人无感”,段弥简不愿糟蹋那些无骨的姑娘们。
段焕然扶着段祢简之前被打过的脸说:“诶~现在在谈床上的事情,叫朕父皇,你若只爱朕,朕便能将你肏出感觉,如此你便可和朕后宫女子交合了,来坐到朕的龙根上,朕教你”
段祢简听了这话,知晓了段焕然即将要行的恶心勾当,可他无法,只能听话的将段焕然的龙根吞进股间,被进入的段祢简不可抑制的产生生理上的愉悦,后穴因亲父的光顾而激动流水不止,后入让段祢简清楚的听到身后男人的喘息,那带着强烈荷尔蒙的浓重的喘息让段祢简情动到战栗。曾记儿时,段焕然是温和而又宠溺的慈父,他无数次在这龙床上装作受委屈的模样扑倒父皇怀里撒娇,坏段焕然无数次的好事,父皇也只是抛下身后的美人,细细的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安慰他。如今同样的龙床,和同样的父皇的怀里,让段祢简心中有些东西要破土而出,又被生生扼住。
光光是进入已经就让段祢简情动至此,段焕然也觉得奇怪,段焕然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待会做事方便些。段焕然就着后入的姿势让段祢简撑在锦被中的女子上方,女子方才听了此两人的对话,惊得华容失色,那与其他男子交合的屈辱感让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无法逃脱。
段焕然一边顶着段祢简,一边将女子的双腿打开,段焕然强迫段祢简将性器一点点的进入女子的处子穴里,后穴被猛烈的撞击着,前面的性器也随着后面的撞击在女子的穴里抽插,女子穴肉柔软,绞着段祢简的性器,前后都被人控制住的双重的快该令段祢简口中的娇喘越发的媚惑,可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段弥简回过头求着段焕然:“父皇求您,求您,小四儿不想这样”
段焕然看着他这委屈的模样,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柔声道:“小四儿乖,忍一忍就过去了”那宠溺的语气然后段祢简将仅剩的理智都丢到欲海里,完完全全的享受着段焕然所给予的一切。
第三章迷局
段焕然如此这般把段祢简玩三月有余,三月间竟让后宫中数十个妃子怀了身孕。妃子不敢与外人说这身孕由来,皇帝也私下不让这些妃子用打胎的药,段焕然对待各个怀了孕的妃子都像对待真的怀了龙种一样眷顾有加,也打消了这些后妃的恐慌
三月间,段焕然与他讲了自己子嗣渐渐凋零,而自己又出现在这里,若是那暗中的内鬼发现自己也是皇子,章儿也是皇嗣,便会将自己与章儿也一同杀害了。段焕然才将章儿贬入极北,又将自己困作脔宠。加之段焕然无法生育,而仅有的儿孙都是断袖龙阳,只得迫段祢简与女子交合,诞下皇嗣,这般才行了此前种种事情。
段祢简懂了段焕然这一番心意,只觉父皇还是关心自己的,三月间的种种温情,床笫间的抵死缠绵,让段祢简心软,让段祢简疑惑当年的事的真相。
段祢简怀着复杂的心情去见段焕然,段焕然正在寝宫里批阅奏章,段祢简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人青丝中密布的白发,那人看着奏章而微皱的眉头,那人深刻的五官,那人总是带着不悦的薄唇,那人的才华与样貌都该得到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可那人又做出那般令人憎恶之事。
胡思乱想间那人已来到身前,近在咫尺的一吻,令他如少年一般心跳加速。他收回思绪,唤了那人一声父皇,那人满含爱意的回了他一句:小四儿。他又唤了那人一句焕然,那人愣了一会儿,最后只是将他揉进怀里吻得他轻喘。
段祢简忽然想起他远在塞外的章儿,章儿长得如此这般的像他的父皇,现在想来如果章儿婚娶与段焕然将它網 阯 : ? ? ? . ? ? X ? . X ? z逐出宫去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想及此又觉得辜负了章儿,想着想着泪珠便往下掉。
段焕然看着段祢简哭成这样,竟有些无所适从,问道:“小四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段祢简哽咽着问:“你为何屠我母系全族”
段焕然被问蒙了,有些火大,便厉声说:“如何叫做我屠你母系全族?当年护国公以权谋私,权势滔天竟想掌握皇室命脉,我虽贵为太子,却实为傀儡,本欲挣脱护国公一家,可不曾想护国公欲杀我另立新主,欲亲手杀我者便是你母亲,我幸运逃脱,重掌天下,其中艰险又有几人知,若我不杀廉氏,廉氏必灭我”段焕然说得慷慨激昂连自称都忘了。
段祢简心中仍然有介怀,继续问道:“可当初你命人让我服下春风散与我。。与我长姐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段焕然则是耻笑“我让我儿女相奸于我有何利,不过是你母系用来污蔑我名声的最后一搏罢了”
可段祢简发现这些都不是令他最难过的,最难过的是。。。
段祢简断断续续的哭着问:“二十年来你为何不来找我,我已从少年长成而立,你若来解释,若全是骗我的我都信,可你不曾,你若只当我是你的子嗣我也全然不在意。可我竟因着这遥遥无期的相思将我的章儿拉下那无边地狱。”
段焕然拥着段祢简,沿着脸上的泪痕一路吻过去。“朕当年真的以为你和祢悦一起去了,如今内鬼未除,我放你的章儿在塞外历练,他年纪轻遇到了心仪的人便会把你忘了的,船到桥头自然直罢”
段祢简在段焕然怀中,眼中雾气未散,直直的看着段焕然,那诱人的模样教段焕然将吻落在段祢简的眼皮上。
想及章儿要将他忘了,段祢简有些怅然:“章儿喜欢上别人也好”又想到现下他与段焕然的关系更是惆怅“我是你亲子,因着时局你不得不与我欢好,可....可我...我只愿做你的情儿,只想让你用那处肏得我叫你父皇”
段焕然笑道:“你是我爱之人,因你是我儿,我对你的情深且不移,因你是我情人,我对你的情缠绵而动听,你能拥有我所有的爱意,我唯一的儿”
语毕,段祢简看着段焕然,那人还似儿时记忆里的丰神俊朗,令他恋慕得如痴如醉,他心知那人身下之人不止他一个,也知那人的情话是信手拈来,他知那人不可能专情,可因着自己是那人的独子,段祢简享受着这天下间仅有的独一无二的深情与独宠。
段祢简只觉自己是只飞蛾,段焕然纵使熊熊烈火,能将自己烧得灰都不剩,他也要扑过去。
段焕然怀中抱着段祢简,看着那岁数不小人在自己怀里似是满足笑的段祢简,心下尽是柔软,柔声问:“小四儿这打算在朕怀里带一辈子?”段祢简下巴搁在段焕然肩上,眼里满含深情,只是段焕然看不见。
段祢简说:“我想在父皇这呆一辈子,我想在父皇这小睡一会儿么?”
段焕然手摸着段祢简的屁股,捏了两下道:“小四儿想怎样就怎样”然后竟真的睡去了,段焕然吻着熟睡的段祢简的发顶,苦笑:“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段焕然怀抱柔然温热的躯体,脑内整理着近来发生的事情,他是四子段祢简如何在当年得以逃生,又是从何人口中听得的他口中的故事,那状元郎明明答得不算出色,是谁指使内阁提名其为状元的,他即位以来子嗣渐渐凋零,查不出原因,太医院只说是意外,这绝无可能,而他让段祢简和后妃所怀子嗣竟未受任何危害,这都让段焕然怀疑是否当年没把廉氏一族杀干净,他又觉得不可能,当初把廉氏诛族时,详详细细的查了其族谱,将那旁枝末节的人也通通杀了干净,这就让段焕然不得不怀疑这全部的幕后黑手是不是他怀里这个看似单纯的他的孩子。
可如若这一切都是段祢简所为,那么他能暗中谋害皇氏子嗣,控制内阁,必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无需出现在他段焕然面前,既然他出现在段焕然面前,如果他真与此事有关,他出现在段焕然出现又是有何目的?
难道是等不急了,想谋朝篡位?想及此,段焕然冷声轻笑:“呵,这帝位我虽想给你,可只有我予你的份,没有你来拿的份。”
是夜,段祢简醒来,身旁卧这一位赤裸的女子,,而他想动却也动弹不得,知道一个公公进来,那太监向她撒了一团粉雾,他手脚开始可以动弹,身旁的女子也转醒,那女子醒来听到太监口中扣下的私通污名,急忙解释。
之后段焕然也进来了,进来时带着腊月般冷酷的面容,冷冷的看了段祢简一眼,道:“双双压入天牢,斩了”那冰封般的语气甚至让段祢简怀疑今天早些时候的暧昧缠绵是否只是一个梦,他轻唤了那人一声:“陛下”像是要确认是否当下才是梦境。可那人看也没看他一眼说:“拉出去”
牢房潮湿阴暗,散发着腐烂发霉的气息,令人作呕,地上堆了些许茅草,段祢简选了一块茅草干净的地方坐下,想着今日及之前的种种,他也想不出个所以,他爱那果决的帝王,可帝王到底是无情的,他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那无情的帝王,那人要将它置于死地,他心里还有一个小火苗,想着这只不过是段焕然用来对付那暗地里的敌人的计策 網 阯 : ?? ?? ?? . ?? ?? ?? ?? . ?? ?? ??。
过了数日,没有人来给段祢简赐毒,也没有人给他行刑,他甚至觉得是不是那牢狱的管事是不是把他给忘了,又过了数日,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女子穿的衣服是上好的布料,虽披头散发,虽衣服凌乱,开始看得出那雍容华贵的气质,那女子见了段祢简,眼神一黯。女子上前,手抚上段祢简的脸,眼中含情脉脉,那女子手指冰凉,却是细腻,那手指描摹着段祢简的眉眼鼻峰,再到唇角。
段祢简疑惑,问道:“你我可曾认识”那女子不答,自言自语的说着:“你长得可真像你姐姐,那般精致温婉的五官,只是你不如你姐姐聪颖的十分之一,却还是个心肠极软的人,可惜身在帝王之家”她顿了一顿,脸上尽是悲伤与无奈“你作甚要回到这宫中”。
段祢简大概懂了,这女子是与他长姐是旧识,想起长姐,段祢简又是一阵伤感,段祢简问:“你认识我长姐”那女子温和一笑:“是啊,我是你长姐的故交”
段祢简又问:“那你是什么人?”女子回答:“我名叫郁青”段祢简大惊,虽前阵子他常在段焕然后宫,却未曾与段焕然的皇后见过,而皇后的名讳正是郁青。
那女子继续说:“我与你长姐自小相识,情同手足,可廉家一门谋逆,你长姐夹在中间,纵有千般的聪明也救不回这大势所趋,只可惜廉家只当她是棋子,最后落地不得善终,可最后杀他的是段焕然,当初你长姐求我,求我救你,我便找了个替身替你死,可你现今又回来了。我这些年替你长姐报仇,皇帝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最后竟因此还将你长姐疼爱的你送入了鬼门关,我不想你死,可我也绝不让段焕然得意”
段祢简听不大懂,郁青口中之事与段焕然与他讲的不一样,他疑惑的看着郁青,想着如何开口让郁青解答自己的疑惑,郁青似乎看懂了段祢简的疑问,继续道:“我是来用我的死来救你的,我既然是将死之人,无需骗你,你过几日便可以回归皇城,可这帝王之侧,你没有帝王的天资,我只求你,有机会就逃走,去做普普通通的人,那帝王残暴恨厉,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长姐会伤心的”
那女子每每说一句话就又开始触摸段祢简那与其段弥悦颇为相像的脸,段祢简看着郁青,郁青看着他流泪,像是与情人最后的诀别。
段祢简一下子了然了这女子与长姐间的情愫,他拥抱着这女子,轻轻的抚着女子的背,安抚着女子的悲伤。他明白的,这种话不为世俗接受的情爱。
果然,那女子三日后被带走,牢头闲谈时谈到皇后被处决。六日后他被带回宫中。
由着宫人为段祢简沐浴更衣,那新衣绣着麒麟纹,那头冠是按照太子的礼制做的,他不愿穿,仅着亵衣,静坐东宫,等候段焕然。
段焕然进屋,见烛光下,段祢简松散的穿着亵衣,那白皙的锁骨,以及以下的胸膛显得颇为诱人,美人垂眸,似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