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那些事情真的触及了父亲的痛处,父亲竟由怒转悲,由着我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低低哭泣,我心里后悔说出那些话,可那温热的洞穴紧致丝滑,令人忍不住占有更多,初尝情欲的我也不知节制,只想获得更多快感。
父亲那呜咽的哭声被我撞的一颤一颤,父亲咬唇隐忍的模样真是令人心动,我想着当今天子若是真荒淫怎会放过我父亲这等尤物。
想至此只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奋力一顶,不想身下人竟泄出一身酥酥麻麻的娇喘,父亲惊恐着捂着嘴,潮红的眼角上挑,湿红的眼眶里透着羞耻、惊讶还有更多对欲望的渴望。
我吻去他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水,再吻上那嫣红的唇,心里一阵甜蜜欢喜,只因父亲对我有所渴望。
我不会接吻,只由着欲望将对方的舌缠过来与自己交缠,将那娇喘声吞吃入腹,身下则对着刚刚顶到的地方凶残的顶弄,让父亲无法宣泄我予他的快感。
我看着父亲因着这顶弄的快感双目撑圆,呼吸急促,因快感凶猛过于强烈而想要推开我的肏弄的样子,我眼角弯出一个笑,我感受到父亲的气恼,我眼角的笑意则更浓。
父亲无从发泄的快感让他应激性的夹紧后穴,夹得我头脑发热,未尝情欲的我竟一下子交代了进去,我倍感舒爽,从那美穴里抽出,我看着父亲则是紧紧的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年少的我并不知这书欲求不满的表现,只是退出来压在父亲抱着压在父亲身上,开心满足的说:“爹爹好舒服,但是我另外一处流水流得厉害,我看爹爹还硬着,不如再让我快活下”
我是个双性,大概是上天对于姐弟相奸的惩罚,让我得了这双性的体质,可我倒是不介意,我用那处磨着父亲的性器,那性器不大,至少没我大,但我知道那东西能给我快乐。
我抱着父亲,用我的花穴去寻找父亲的龟头,让龟头压着我的穴口,我看着父亲又是满脸惊讶,推拒我,我偏不,狠狠一挺腰,父亲的性器一举进入我体内。
我看父亲似是被雷劈了似的,呆楞楞的,我明显感觉到体内性器变软缩小,那时我也疼的厉害便只顾着捂着肚子哭,父亲见我这般疼,心软的轻柔抚着我的背说:“章儿,不疼了,爹爹出来就不疼了”
我一听不对,觉得父亲要出来,是不喜欢我了,要找着法子想去找那琼花楼的小倌,我置气的抱紧父亲:“爹爹,章儿不疼”那时说得虚弱却也是铿锵有力,现在想来也觉得好笑,但毕竟那时还是个孩子,脾气大的很。
父亲力气挣不开我,用那近似于求饶的语气求我放开他:“章儿,不要这样,爹爹帮你用手弄弄好不好?”
我看父亲又拒绝我,又生气又委屈的说:“不行!到时候爹爹又会去那琼花楼的小倌了”父亲听我说着,便愣住了,恼羞成怒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去琼花楼的?”
我气愤的说:“你每每半夜才会,回来的时候脚步虚浮,我以为爹爹被欺负了,可不曾想竟是花钱找的欺负的。”
父亲被我说的羞臊不已,想推开我,可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似乎是感受到了我们下体的连接更加负距离,父亲又悲伤了一些,用一种极低的姿态于我说:“章儿,爹不会再去琼花楼了........”
我根本不信他的话,父亲身体那般淫乱我不是没见这,还亲身领教过,父亲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大声质问他:“可万一爹爹又想做了怎么办,又不是要去花钱找人欺负你,除非...除非......”我脑子里一遍遍过着刚刚肏进父亲穴的美妙感觉,有些羞人,小声说:“除非爹爹只给我一个人肏”
父亲听后一愣,犹豫之际我补充道:“爹爹花钱给人肏,不如章儿来帮你是不是,还能省下好大一笔银子呢,我看爹爹挑的那小倌那处细的很,章儿的那处定能让父亲更舒服”
第一章父皇
段章根本不信他的话,段祢简身体那般淫乱段章不是没见这,还亲身领教过,段祢简的话段章一个字都不信。
段章大声质问段弥简:“可万一爹爹又想做了怎么办,又不是要去花钱找人欺负你,除非...除非......”段章脑子里一遍遍过着刚刚肏进父亲穴的美妙感觉,有些羞人,小声说:“除非爹爹只给我一个人肏”
段祢简听后一愣,犹豫之际段章补充道:“爹爹花钱给人肏,不如章儿来帮你是不是,还能省下好大一笔银子呢,我看那小倌那处细的很,章儿的那处定能让爹爹更舒服”
段祢简煞时脸红到脖子,一面想着自己和小倌行事被自己儿子看到羞臊的很,另外确实是章儿的性器更舒服些羞臊的很,只是年少的章儿有些早泄,段祢简竟旖旎的想着下次如何教自己儿子控制射精,如何让自己被肏得更舒服些。
段祢简咳嗽了一声说:“我答应章儿便是,但章儿快让我退出你那处”段章看段祢简这回真心实意的答应了他的要求便也让他退了出来,此时女穴也因疼痛毫无欲望。
等段祢简伸手想代替性器安抚段章那处时,段章阻止道:“不必了,爹爹,章儿那处疼的紧,爹爹亲亲我就好”
段章本意只是想让父亲单纯的亲亲自己额头,未曾想段祢简吻了自己的唇,舔抵着自己的齿关,段章忘情的张开嘴任由段祢简肆意妄为,与段章唇舌交缠,段章竟生出了些父亲是不是早就喜欢自己的念头。
实际上却是如此段祢简自从出了宫,那乱伦的罪名扣在了头上,也扣在了心里,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而唯一的救赎就是他与姐姐的孩子,那孩子虽身体有些缺陷,可是越长大越好看,越长大竟越像自己的当今天子。
自己愚钝,而那孩子熟读四书五经,骑射也不在话下,不可不谓文武双全,若是生于皇族定能谋得天下,只可惜自己给不了那孩子机会。
再长大些的时候,段祢简发现那孩子生得愈发的俊朗,深刻的五官与当今的天子愈发的像了,眉目含星,段章盯着他看的时候,竟让段祢简有些羞涩扭捏。那日段祢简与段章初次交合之后,段祢简没有父子乱伦的不堪之感,只有常年郁郁相思后心意相通的欣慰。
在段家父子发生关系后的五年里,这对父子间羁绊越发深刻,可他们沉溺在情欲与爱恋之中时命运也在慢慢的靠近他们
五年后的段章已能熟练的控制自己的欲望,把他父亲肏得欲仙欲死,是夜,段章求着父亲骑乘,事毕段祢简顺势躺在段章怀中,他们连接处未离开分毫,段祢简嗔怪的说着:“章儿哪里都好,就是那巨根太讨厌了,每每弄得为父酸胀不已,还是十五六的章儿好,又好欺负那处大小也合适”
段章爱极了父亲这幅撒娇的模样,笑说“那还不是能让爹爹扭着腰求肏?”父亲佯怒:“还不是因为你说我若是不这样你就答应了李捕快家女儿的婚事,我这般年老色衰,你又这意气风发,万一你弃了我,我找谁哭去啊”
段祢简这般说着,段章也不知父亲是真生气了还是假的,便打趣道:“你看那李捕快家女儿柔柔弱弱的,腰肢哪有爹爹你劲,哪受得了我这巨根”
段祢简恼怒得在段章肩上咬了一口,嗔道:“就知道打趣你爹爹”转而神色又有些怅然:“章儿你可当真要考那功名”段章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只是一年前大概天子觉得玩女人的钱不够用了,便扣了他们那聊以度日的每月二十两银子。段章不想让父亲为难,还是用调笑的语气说:“那可不,爹爹就我一个儿子,我不赚多些钱如何赡养我的爹爹呢?”
段祢简似是真的有些气了,推开段章,背了过去,段章那处也离开的父亲的嫩穴,有些不舍。段祢简气段章说他年纪大,更气段章对他想问的事情避而不谈。
段章也知道段祢简生气了从背后抱住段祢简,情真意切的说着:“我只想做个小官,不会被段焕然那狗贼发现的,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和爹爹过完一生,如父亲想要孙儿,我可以帮爹爹生”段祢简又转身,面朝着段章,手捂着段章的嘴,怒道:“够了,不需要,爹爹只要你好好的,你若是想开了想娶个媳妇,也不关爹爹的事”
段章知道父亲是真的生气了,也知道此事要安慰父亲的想必只能身体力行了,段章真诚的段祢简说:“我不会做爹爹不想做的事情,我只要爹爹,心里只有爹爹,我只是想说的是只要爹爹想要的孩儿会给您,爹爹想要什么孩儿都会给您”
段章轻抚父亲指尖,抬起父亲的手,视若珍宝的吻在那细腻的手指上“爹爹,我只要你,爹爹,我只爱你”段章用性器蹭着父亲的小腹,传达着他那炙热而又隐忍的快要喷薄而出的爱意。
段章重复道:“爹爹,我爱你,此后的路便是荆棘丛生,我也爱你至骨血,你我本就一体”段章的性器插入段祢简腿间,细腻柔嫩的肌肤让段章血脉喷张。
段章嘶哑着亲昵得说:“爹爹,我爱你,无人能给予你比我更多的爱意,如洪水一般快要讲我吞噬,只有爹爹能救我”
段章握住父亲的性器套弄得段祢简全身泛红,只能求着段章进入:“爹爹,我爱你,我不怕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只怕你知道我的爱后觉得害怕。”
段章看着父亲为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满足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爹爹,我爱你,爱你这个人,不因欲起,不因欲灭”段章不在以任何方式抚慰自己的性器,他手指抠进父亲的后穴,看着父亲因感受到异物入侵而悸动到战栗,寻到那能令父亲爽到忘我的那个点,轻轻按摩。
段弥简满含着泪颤抖着说:“爹爹也爱你,爹爹帮你射出来”段章笑着吻上父亲的唇说:“我想让爹爹知道,我爱你胜过一切。”
段祢简想用手来抚摸段章的性器,可段章只是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继续在他后穴里按摩,段章看段祢简攀上欲望的顶峰的模样,那般魅惑大抵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受不了这般诱惑。
段章的性器硬的发疼,段章想他爱他父亲爱得比这发疼的性器还要疼。段章看段祢简用性器蹭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狠狠的压段祢简后穴里那欲仙欲死的地方。
段章看着他父亲在自己手中高潮,在他父亲耳边继续重复:“爹爹,我爱你,犹如儿女爱父亲,犹如丈夫爱妻子”
段祢简泪眼婆娑的宣泄着快感,恳求段章让他摸摸段章那处,可段章偏不,段章高兴跳入院子里的水池,深秋的水池寒凉如冰,那情热迅速退了下去,他想让段弥简知道他对段弥简的爱不仅仅是性欲,段章心里持续开心兴奋,他大声的喊着:“段祢简,我爱你”
少年的爱慕总是如此炽热而浓烈,似是要将相恋的两人都烧成灰烬,那时的段祢简只以为自己与段章间此生相守,却不知他对段章的爱慕里藏着另一个人。
那日之后段章高烧三日,段祢简鲜少休息的照顾了段章三日,第四日去殿试,满脸倦容,迷迷糊糊的考,迷迷糊糊的答竟考了个状元,段章本只想考个靠前的名次,只求到时群臣宴时自己不要被认出来就好。
段章回家开心的抱着我的父亲撒娇道:“爹爹,我可是中了状元呢,我来讨爹爹赏的”段祢简心里喜忧参半,一是怕极了离皇帝越来越近的感觉,二是觉得儿子不仅长大了,还如此的出色,还那么爱自己。段祢简浅浅的笑了,说:“章儿想要什么,要是为父有,章儿来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