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冲撞,都会得到人类闷哼回应,他操得愈发快了。
喻宸能感受到,冰冷肉棒在尿道摩擦中,逐渐升温。他喘息着,哭诉着,无法描述此时的愉悦,只能将所有话语转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
月亮越升越高,将喻宸的影子投在地面。他犹如唱独角戏的戏子,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人类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模样,让白术喜欢极了。喻宸最初进入秘境时,他只以普通人态度对待。或许是这里久未来人,又或许是该报的仇早已在入侵者那一代就报了,他不像大哥那样记恨人类。
白术知道喻宸大概是某个屠杀者的后代,身上带着诅咒的人类越来越少了,喻宸这一支,能开枝散叶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度过最初的观察过后,白术对这个在他身下颤抖,忍不住拥报自己的温暖人类心生怜悯。
后来一次次在他身上发泄,人类终于在白术心中占据一席地位。他会想今天喻宸吃饱了吗?昨天有没有伤到他?
白术对人类愈发呵护,只希望能让他不那么痛苦。
他一边在喻宸体内凿弄,一边回想着心路历程。几十上百次抽插后,白术再次到达顶峰,这次他将小半根性器埋进人类储尿器官,舒畅地释放出来。
二人抱作一团,喘息声交织。
白术已经将喻宸看做家人,他在累得睡着了的人类眼皮覆上一吻,怀中人模样怎么也看不够。
时间来到后半夜,白术感受到人类在打寒颤,不舍地抽出软了性器,堵上软塞。给沉睡中的人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日,无论是哪个透明人前来灌溉,喻宸都表现得无比积极,前后两个穴都被灌满的状态下,对于卵的培育也在进行。
兄弟几人的精液被存放于四个容器,秘术中,这些精子互相竞争,存活的最后一只会脱去尾巴,逐渐长至乒乓球那么大。
这个过程需要十数天,单一由精子成长而来的卵,需在温度环境适宜的母体中成长,才有机会诞生新的生命。
从前透明人种族有专门育卵的容器,自变故发生,那些容器全部被毁,白参与白术制作的容器只成活了白及一人。
透明人古书记载,人类体温是最适合孕育卵的。因为不想引发两个种族的争端,这一信息被先人封存。几兄弟知道这事,还是因为巫将全部传承给了白参。
如今,有了新容器的透明人,终于获得了新生希望。
33 诅咒(得知真相的人类,回忆童年哀痛欲绝,剧情)
转眼,置于秘术中的卵几近成型,喻宸膀胱和肠道对透明人精液已经适应。
灌卵之日临近,这夜来喻宸身边的是白及。念及人类身体还未好全,他将精液射入容器,再倒进两个腔室。
喻宸体内的王藤之毒消了大半,现在欲望也跟着减退不少。白及没想做爱,他也乐得轻松。
今日吃了明叶,喻宸能看到透明人。
他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摆成M形,先是扒开尿道,待几波精液从容器中流入,赶忙控制括约肌开启,让白浊进入膀胱。
冰冷液体流经尿道,喻宸小腹也凉了不少。
灌后穴的时候,喻宸换成前胸着地的跪姿,双手放在臀部,往两边扒开,将这几日被肏得有些红肿的肛口露出。
剩余的精液全部倒进肠道,前后两穴堵严实,喻宸起身,与透明人一同坐在床沿。
“小宸,再过2天,卵就要移植了。”白及看向人类的目光带着担忧。
“嗯,等这些卵发育到网球大就能排出了,白术告诉我的。”喻宸点头。
“网球不算大,我的身体还能承受。”喻宸估过大致直径,与白参性器粗度差不多。
白及点头,脸上依然闷闷不乐。
“怎么了?”见透明人有些难过,喻宸笑问。
“要是诅咒发作了怎么办?你身子还不好,我……好怕失去你。”白及将人类拥住,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喻宸警觉,这个词在他昏迷时反复出现,这次白及提起,他顺便询问:“什么是诅咒?我好像听到过很多次。”
白及不愿放开人类,发梢蹭过他侧脸:“是巫给屠杀者们下的,就是我之前说的标记。”
喻宸立刻问:“你们为什么把标记叫诅咒?”
白及的声音低落下去,但因为就在耳边,喻宸听得清晰:“被下咒的人基本在25岁前因精神病去世,活过了这个岁数,也会被愈发严重的精神问题折磨。”
喻宸猛地挣脱白及怀抱,脸色惨白地盯着透明人。
“诅咒,我身上就有,是吗?”喻宸声音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觉得荒唐极了。
白及缓缓点头,又说:“诅咒会让人精神混乱,但能随着血液稀释,影响也会越来越小。
“现在可能……没那么严重了。”白及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喻宸不语,如晴天霹雳。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是个成天酗酒赌博的人,总说自己以前多么有钱,母亲嫁过来时,首饰都是金闪闪的黄金。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家族企业破产,本就人丁稀少的亲人死的死,伤的伤。
父母二人为了保命,带着仅有的一部分钱财,找了个村子住下。父亲挥霍完钱财,还是沉迷享乐。
那时的母亲成日劳作,完全看不出富家千金模样,父亲时常虐打母亲,见到自己也会踹几脚。
母亲每次都是承受着,看向小喻宸的目光就像一个陌生人。吃饭时总是忘记叫他,就好像他不存在。每当这时候,畏惧父亲打骂的小喻宸,都是等他们吃完,再出来吃剩菜。
喻宸也曾挡在被家暴的母亲身前,却被父亲一巴掌扇倒,小小的身躯撞在桌腿,母亲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正当喻宸以为,自己的一生都会如此时,意外出现了。
天气最为炎热的夏日,太阳下山得晚,小喻宸借着橘黄的光线,在自己房间做暑假作业。门外又是父亲摔锅的“砰砰”声,和母亲被推倒后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