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国舅那别院和白莲庵大有关系,白莲庵里的人绝大多数是锦佳嬷嬷弄进去的,将其调教好,再送上国舅别院,可不就是为了国舅在做事?
此案涉及欢喜密教,没有上报锦衣卫,万研等人直接交由了寻双,丁宝儒将锦佳嬷嬷交代的一切整理成册,一并报给他,也将对国舅的怀疑一并说了,没多久,国舅也被拿下。
后面的丁宝儒和顾瑾之就不知了,只听说后来淮南王殿前斩孽子,亲手了结了万研。
想想也是,淮南王手握大权,其子不仅借势欺人,欺男霸女,还和欢喜密教牵扯,被窃取机要,损害朝廷利益,一桩两桩都算得上是死罪,尤其是后一项算得上通敌卖国,纵使淮南王功高盖主也不能逃脱干系,淮南王亲手了断儿子,才能彻底与之划清关系,证明自己清白,只是这未免也太过冷血了,毕竟万钦才出事不久。
这事让顾瑾之不禁想起坊间有关淮南王的传言。
淮南王父亲曾是镇守边疆的大吏,敌军来犯,他父亲战死,母亲在逃亡之际产下他,他生即母亲死,刚出生的淮南王被余下的士兵带走,后一直随他们养在军营里。
少年时淮南王就表现出不俗的武学天赋,后来征战沙场更是骁勇善战,战无不胜,成为了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坊间都说他是白虎星转世,刑父克母,不利子孙,六亲相克。
也正如坊间传的,淮南王一连娶了六个妻子,全都无一幸免,都死于非命,以至于后来淮南王也信了自己是白虎星转世的命格,找了国师来看,听国师的话,这三个儿子一出生就送去了军营里,满十岁才接回来,果真就没再出过事。
国师有无神通他不知道,只是没过几天,万钦也传出伤重不治的消息,一时间关于淮南王是白虎星转世的消息又传了起来。
江清黎待在家也听下人们说了这事,丫头们说的神乎其神,说是淮南王杀孽太重,国师之前设的阵压不住被他杀的那些冤魂,所以他儿子才会接二连三出事。
且还说淮南王又找了国师来看,务必要保住二公子万解这一根独苗苗。
神神鬼鬼的事听得江清黎毛骨悚然,往太阳底下站了好一会儿才消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小跑着去了书房。
从苏家回来,寻双那边没来任务,顾瑾之还是和以往一样,暗中监察那些丫鬟,远远看着江清黎去书房找他,赶紧赶回去假装看书。
江清黎将听说的事说给顾瑾之听,问他:“相公,世间当真有鬼怪吗?”
顾瑾之摇摇脑袋,把她搂到怀里坐着,说道:“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
“我觉着还是有的吧。”夫妻俩就着这事讨论了一会儿,江清黎说着话,随手拿过他桌上的兵书,翻了翻,道:“我念上句,你接下句,看你记得怎么样了。”
额……顾瑾之笑容僵住了,他压根就没看过,哪里背的出来,赶紧道:“比起这个,上次季老大夫送来的药快吃完了吧?”
江清黎先后被用过两种春药,身子大损,老大夫开了药给她调理身体,用药最好不要行房,为着这个,顾瑾之一直忍着的。
听他这么问,江清黎不由红了脸,点点头,“吃完了。”
“吃完了梨儿也不知会我一声,让我好等。”顾瑾之说着,亲上她的小嘴,噙着两瓣儿,厮磨轻咬,手掌亦不甘落后,抚上抵着他胸前的柔软。
“梨儿这处儿又长了。”
“哪,哪有……”江清黎轻推他手,不让他继续,“青天白日的,白日宣淫成何体统,你快些住手。”
顾瑾之顺势抓着她的手,按在她自己乳上,带着她的手揉了揉,“长了,梨儿自己好生摸摸。”顾瑾之故意忽略了她那句白日宣淫的话。
江清黎被他带着,不由得就按他说的比了比,确实是大了些,她自己一只手都兜不住了,难道是最近吃了药丸子的缘故?
正想着,衣裳就被他扯开了,大红肚兜露了出来,衬着雪白的肤,艳得晃眼,江清黎忙护住胸前,再次说道:“大白天的,院子里好些人呢,不许胡来,你若想,待晚上好不好?”
“这也有什么,咱们关着门,哪个敢闯进来,梨儿得趣时小声些唤好相公就是了。”顾瑾之说着,将她挡在胸前的手拉开,隔着红肚兜,抓捏住了那处软嫩,掐着两个小小凸起轻搓,搓得她一声娇吟溢出口来。
江清黎赶紧捂住嘴,捂住忍不住的呻吟,可恼的瞪了他一眼,知他劝不住,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红肚兜兜被掀起,露出里头的白团团,白团子,圆又圆,软又软,点点红,缀上头,轻拨浅按俱销魂。
江清黎低头看着他如何把玩自己的乳儿,心儿不自觉地怦怦直跳,比看春宫图还要刺激。
“梨儿看仔细了,我要吃了。”顾瑾之话音未落,便张口含住了一颗,惹得江清黎一声惊呼,下意识往后退。
顾瑾之哪会让她逃,扣着她的背,又搂了回来,再次贴上那处,轻咬轻嘬,就让江清黎哼哼唧唧忘了反抗,搂着他脖子,挺着胸让他吃让他吮,任由他在胸前胡闹。
红红的吻痕一个个从他唇舌下出现,腰带不知何时被他松开了,露出半个臀儿,他揉着臀儿,顺着股缝摸进去,摸上那湿淋淋的嫩穴儿。
江清黎捂着嘴,极力忍着呻吟,可那细碎的呻吟声还是从指缝里泄出,凭增一室暧昧。
寻双来任务了
手指沾上滑腻的水儿,小鱼儿似的在股间滑溜来滑溜去,手上的硬茧像是鱼鳞,轻轻刮着腿心嫩肉,刺激出更多滑腻的水儿。
手中轻抵,进入其中,寸寸抵进,寸寸欢愉,江清黎抓着他的肩,舒服得弓起了腰,颤着失了神,哪还管的住呻吟声的大小。
顾瑾之一手还放在她股间,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放出了大老二,捉着她的手握住,上下不停。
第二根手指抵入,进出也是不停歇,不停歇将里头的水儿勾出来,将外头的水儿带进去,一下一下,舒服得江清黎直打颤。
眼见里头松快的差不多,顾瑾之将怀中的小娘子剥得赤条条,扶着她跨坐在腿间,轻轻给她叫回神。
“梨儿,看这儿。”
顾瑾之示意她看到他腿间,看着长粗肉棍子,“梨儿看着。”顾瑾之再说。
江清黎并不懂他的意思,娇喘微微,“看这个做甚?”
顾瑾之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说着伸手掰开她那又合拢的两瓣肉唇,将肉棒子抵上去,慢慢抵入,看着那大家伙,寸寸消失眼前,寸寸撑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将小肉洞撑满了,撑开了,才算停下。
“不疼吧?”顾瑾之一边问,一边看着两人结合处,瞧着被撑得严丝合缝得肉穴儿,迫切想要动上一动,缓缓被她紧夹得难受。
江清黎皱着眉摇摇脑袋,“不疼,就是胀得很,撑得慌。”
见她无碍,顾瑾之稍抬她臀,自己耸腰进出慢动,初初两下,江清黎还有些不适,再多就适应了,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再呻吟,呜咽再呜咽。
一多时,顾瑾之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撞着江清黎的呻吟也不由得高了许多,顾瑾之不得不松开握着她乳儿的手,伸手去捂她的嘴,咬着她耳垂轻笑:“不怕外头人听见了?”
江清黎猛地回神,赶紧闭了嘴,这一吓,底下穴儿也不由得紧缩了起来,箍得顾瑾之直吸气,疼的,也是舒服的,差点儿缴械投降。
有这一回,顾瑾之可不敢再突然吓唬她了,再来一回,非得废了不可。
稍等一会儿,顾瑾之才重新动作,将小娘子放上书案,抬她脚至肩上,再入其中,急硉浅抽,撞得江清黎摇摆不定,抖如糠塞,腿间水儿滴落书案上,顺着书案淌开,湿了他案上不少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