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的男人竟真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挪,她本就倒在床尾,小腿挂在床边,以他的身高,只能跪坐在地上,才能将她那处一览无余。

裙边被一点点往上摞,白色的蕾丝花边印入眼帘,肥软的腿心处深了一片。

他压着薄薄的布料深深吸着,就像一个迷恋肉体的变态,而路曼是他从酒吧边捡回来的躺尸,这么想着大脑竟绷紧了旋,如若路曼被别人捡了尸,他一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痒。”她挪着小屁股,不经意将微张的阴唇怼上他高挺的鼻尖,“唔。”

浑身酥麻到轻颤,身体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敏感多汁了。

阚斉渊早就将先前的事情抛之脑后,满眼只能看到她白色的底裤。

以前总觉得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晓怜惹人怜爱,可现在看到白色,只能回想起,故意弓着腿将大片风光暴露给他看的路曼。

白色似乎被她冠上了妖娆的代名词。

他想都不敢多想,双手扒上底裤边缘,才脱下一侧,脸已经像寻着导航一般陷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试探性的尝了尝汁液,咂嘴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很快,他如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渴望水源的遇难者,哪怕第一次去舔一个女人的下体,也在一下又一下的舔吸找到了让她频颤的规律。

舌本是扁的,突然化为尖尖的柱体,顶进细小的甬道口,随后灵活的卷帙四周软肉,又如穿刺那样深捣,捧着肥美的屁股越发用力。

大片鲜甜的汁液往外流淌,他越戳越勇,直到口腔装满了汁水才奋力一卷,连片吞咽声回旋在寂静的房间内,带着女人微弱的喘息,惹起片片暧昧的涟漪。

窗帘的风似乎大了,帘尾扑哧扑哧的打着墙壁,像是宣泄着怒火。

而床中二人浑然不觉,一个啃噬的起劲,一个享受着快慰。

阚斉渊学习能力极强,三两下便把握住了如何能让她汁液爆发的技巧,拖拽着洞口的软包频频往外拉扯,用门牙轻咬在上方刺激敏感点,时不时戳刺着勾卷。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花穴处,她身体软了大半截,双腿越夹越紧,恨不得将男人的头都给塞进通道内止痒。

舌尖突然顿住,路曼连连挺腹,“怎么了?”

阚斉渊缩回舌,抿住凸起的小红豆来回摇弄,外围的敏感点被他抓了个全,汹涌澎湃的浪液止都止不住。

路曼咿呀叫着,脚尖绷直,脖颈抬起,手心压着他的头,既相迎又抗拒,大片透亮的水柱喷涌而出,像压不住的水管,他连番接着都没接全,反而是俊脸上湿濡了一片。

路曼松开手腿,整个人喘的不行。

阚斉渊低头还想继续,却被门外用力的关门声吓了一跳。

同样被吓一跳的还有身下的女人,她瞪着眼还未清醒,好半天才开口,“是不是我刚叫太大声了,要不你去看看吧,万一真的离家出走怎么办?”

阚斉渊起初不肯,思量再三还是拗不过她出门去寻。

路曼拉下裙摆,从床面上坐起身,理了理衬衫才悠然出声,“出来吧!”

第048章 | 0048 48、背着男友阳台后入

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出现,原本还在呼啦作响的窗帘顿时偃旗息鼓。

路曼起身将衬衫衣摆塞进裙腰内,祁焱几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还有必要整理吗?”

她抿嘴有些不厌烦得抽开手,“祁总不是说过,不会特意来找我吗?”

男人周身气焰顿消,气场隐隐也压低了几分,“上次绑架你的那个人,被我手下开枪击中落入水中,打捞了几天都没寻到尸体或踪迹,我担心他会寻你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会派点人保护你。”

路曼心里咯噔一下,活动的手腕也僵硬住。

龚永长果然中了祁焱的圈套,他若死了还好,如果没死,难免不会到蒋莱面前说些什么。她虽并未参与祁焱的计划,可毕竟这场人为的绑架,没有对祁焱造成多大的损失,而她和他之间也没有多大进展。

若龚永长心生歹意,在蒋莱耳边吹吹风,她保不齐连小命都保不住。

祁焱,她必须加快进程。

不过愣了一秒,她就迅速回过神,眼神轻蔑带着厌恶,“报复我做什么,全程我都是受害者,我不就和你做了两次,也没有到成为你的女人的地步吧?”

她靠近他,略粉的指关节扣上他黑色衫衣领口,“还是说,祁总爱上我了?”

祁焱隐在暗中的喉结不自觉滚落,胸腔处某个发痒的在不停地震颤,频率快到震出他的耳膜,他回握住她的手,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路小姐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上过多少男人还用我提醒吗?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和我手下的那些女人有不同之处?”

“嗯~”她挑着眉低吟了声,“就凭你频频想将我压在身下。”

握着的手霎时紧了几分,身子一轻,整个已经被他搂进了怀里,“路小姐说的对,我确实对你身子馋的紧,既然你已经看破,剩下的十九次,我们无限延长如何?”

鼻尖擦着柔软的衬衫挣扎抬头,“想得美。”

音落人起,她被放置在阳台上的栏杆处,小区路道散落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阚斉渊周遭火气正浓,而他对面的女生言辞激烈,不停抹着脸上掉落的金豆豆。

身后一阵悉窣,她撤回视线回头望,就瞧见布满疤痕的小腹上结实的硬块,而他在解着从上往下数第三颗扣子时顿住,指腹在两襟间按了下便停手,察觉到她的目光冷笑道:“怎么,自己的男友被他亲妹妹缠住,没有办法满足你,你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吗?”

“哼。”她冷冷鄙了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茬。

阚斉渊的用处已经不大了,是时候换个人选刺激下身后的男人。

裙摆被撩至腰部,她夹紧了双腿有些不大情愿,可身体早已经被阚斉渊舔软,正急需两股间那个滚烫的东西挺进深处,她想忍,但身体上的痒麻却忍无可忍。

指尖抓着栏杆已经压出了青白色,炙热的铁杵在腿缝深处来回摩擦,祁焱只是想来看看她,将小心龚永长的消息告诉她,顺便看看她的反应。

毕竟她的出现有些太过突然,若只是偶然闯入他视线,他没上心也罢,可偏偏走入了他心里,猜忌不免如同大山压在心间让他透不过气。

加之周围人都在议论她的来历,虽清白无辜,可过少的线索让他颅内神经总在突突的跳起,刚她听到龚永长下落不明的消息并未有过多反应,应该是他想多了。

路曼的声音就像毒药,骚的他浑身止不住发痒,她所谓的男友那般埋在她双腿间,躁动的欲火和怒火同时迸发,几乎快将他全部意识淹没。

他在她眼里,不过是偶尔消遣的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