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栗子想也没想就敲在了男人杂乱的发梢上,她用的劲不大,只是巧劲,在痛感的基础上有点微震,又不会对头颅造成伤害,“拔了都是血,等下感染了有你哭的。”
虽然她很爱卫生,但受伤的地方接触那里,总会有感染的风险。
真是蠢的可以。
她一点也不想再和他继续说下去,扯着他的手继续深入,拨弄到刚刚那处又是痛与爽并存着佝偻起了腰腹,好在她捉着他的手腕,没让他这次再临阵脱逃。
“就是这儿……多、嗯~多抠两下……”她的脚趾在鞋尖上抽抽,眼睛也舒爽到迷离的眯起,禁锢的手心逐渐松开,将主动权抛给了他。
蒙嘉瑞生涩的由背面朝上的插入旋了半周,用指腹去拨弄刚刚蹭及的小山丘,边缘众多细小的鼓包叠着褶皱挤压在他指壁上,他要用点力气才能抵抗绞力。
毕竟初次,只敢用指腹中间去打转、磨蹭,根本不敢揉搓深抠。
女人阖动的双眸透着无声的诱惑,若不看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种下的大片吻痕,她的肌肤白到如同剔透的玉镯,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略抬的下巴削尖,小巧的鼻尖连着连绵的鼻峰和眉骨,像是起伏的山脉,美到不可方物。
她似乎连妆都没化,只是在唇瓣上涂抹了点点透色的唇彩。
细细看,好似连唇膏都没有涂,点亮的色泽是刚刚两人口舌交缠点缀上去的液体。
他毕竟走在娱乐圈,比她好看有气质的很多,但像她这样集惊艳、清纯、浪荡、鲜嫩于一身的,很少,屈指可数。
尤其她现在在他手中的模样,娇喘着小口吐着气,像七月刚熟透的荔枝,轻轻一剥,汁水就多到爆了出来。
手臂上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两指插着的地方已经开始喷射细细的透明水柱,四溅在他的胳膊和牛仔裤上,断断续续的,配着女人偶尔的抽搐,他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
慌乱间沙发上传出一段短促的铃声,很快是第二声、第三声。
路曼喘到停不下来,夹着他的手指又蠕动着骑了几下,手机在旁边震个不停,她略略不耐,捡起看了眼。
原本还酸软的身体像被打了一针亢奋素,连下面还插着手指都忘了,坐直了上身就开始回消息。
“你去找肖助理,她会带你去时经理办公室,你的解约事项由她处理。”路曼一把拉出他的手,带着怒容穿上衣服,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第068章 | 0068 68、干净的何止你一个
蒙嘉瑞一走,她就拨通了那个她昨天还打定主意再也不联系的男人号码,不过响了一声便被接通。
她缓着心情,沉吟道:“在哪?”
齐蕴藉一直等在电话旁,语气温柔道:“在你别墅外。”
路曼牙根咯吱咯吱发痒,比刚刚蒙嘉瑞磨牙的声音还要大,“十分钟。”
好字还未出口,电话那头已经挂断,齐蕴藉低头看着手机界面,一千块钱的手机屏幕不是特别清晰,但屏保上,却是今日占据头版头条新闻的照片。
他只是一个不太爱露面的书记,跟拍他的记者很少,但并非没有,毕竟很多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就喜欢看当官的笑话。
平日一些杂七杂八的,他都会提前派人处理,唯独这次,不仅在车上二人接吻的照片他没有找人删除,连后来的车上撩发也是他特意为之。
新闻一出,很快有人扒出了她的身份。
房地产大亨路志远的独女路曼,二十多年来从未在世人眼中以此等身份露面,身份隐秘。
路曼之所以一直不去参加那些上流社会的酒会舞会,也是为了给齐音景回路家打基础,这个计划就这样被齐蕴藉随随便便破坏了,论谁站在她的角度都会气到不行。
何况,她并不想和他牵扯过深,更别提摆在明面上的拉扯不清。
火红的跑车轰隆隆的直冲到黑色红旗面前,两车车头仅距几毫米,几乎路曼踩晚点刹车,便会和他来个同归于尽。
齐蕴藉依旧卷着淡笑,对她的示威逼迫未露出丝毫胆怯。
生怕他再在别墅周围安插什么八卦记者,她连他车门都没靠近,自顾自往别墅大门走,齐蕴藉亦步亦趋,紧跟着她的步子踏进客厅。
路曼将手中的包和车钥匙一同甩在沙发上,脚尖抵着鞋跟烦躁地扒着,连着蹭了几下都没将后跟上的带子蹭下来,暴脾气上来差点没把细高跟给砸断。
齐蕴藉走上前单膝跪地,扶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拨鞋扣,细高跟就被她飞在了他胸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即使只脱了一只鞋,她的气势仍和踩在两只高跟上一样盛气凌人,“非要逼我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他没搭话,不应声,不气恼,抬着她另只脚继续脱鞋。
路曼气到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还未继续询问他的用意,手机又在催命的响,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在回家的这几分钟里,路志远已经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了。
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他会问什么,她虽然不在意,但她心里的本意不是这样。
齐音景是无辜的,她不想牵扯别人,包括齐蕴藉。
他就不能好好的,离她远一些吗?
良久的沉默回旋着突兀的铃声,路曼从包里掏出手机调成静音,揉着眉间往沙发上坐下,她的声调很冷,在夏日像冰箱门突然打开的刹那凉爽感,可在齐蕴藉听来,和冬日泡在冰冷的泉水里没什么区别。
“蕴藉哥,你知道齐音景喜欢你吧?”
齐蕴藉起身弹着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如既往的儒雅,“她是我妹妹。”
路曼眉间阴气顿生,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善,“以你的聪明劲,动动脚指头都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毁乱我的计划,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一旦我成功进入蒋莱的内部,万一哪天暴露了身份,这个新闻就是你人生的污点,你懂不懂利弊与轻重?”
“你觉得我会不懂吗?”清越的声音如同水涧碎石跌落,带着清冷和低迷。
是了,能不到三十就爬上这个位置的人,怎么会是个分不清轻重缓急的?
他这么做,定是早已想好了一切后果,包括最坏的,他都做好了打算。
温润的嗓音持续输出,悠然到像置身在空旷山谷间涓涓溪流奔腾在山石中。
“你和阚斉渊分手了,在找下一个刺激祁焱的人选,这个人必须能引起他的注意力,所以他不能仅仅是商界的,你的目标一定会是蒋莱手下的几名大将,但那些男人不是肥头鼠耳,就是大腹便便,年龄大不说,还各个流连在花丛中。你只吃干净的男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