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鸡巴离她越来越近,还未触及小小的洞口,女人迅速后移,远离了他的那处,哭着痛斥他的行为,“哥哥!你又逃!”
“我……”齐蕴藉语塞,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确实是全部给她,可他又想到她吃避孕药时的场景,整个人就往后瑟缩,直到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撤出了她的身体。
温热的窒息一离开,无穷的悔意迅速踊跃,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紧盯着她翁张的小穴,穴口不断蠕动滴着淫水,看得他眼眶发红,“哥哥这次一定……”
路曼重重哼了一声,将小屁股往上抬了抬,“要是在骗我,哥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操不到小骚逼,孤独终老。”
齐蕴藉扬了扬有些发痒的耳朵,看着她的下面再次挺入。
就算他没骗她,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女人做了吧。
第一次即是最后一次,他的心早已属于她,这夜里,他的人也彻底属于了她。
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身体也终究会驰骋在别的男人身上。
路曼咬着他的命根,曲折的花茎随着翻转的身体绕着它旋了一圈,跪趴的姿势让肥软的臀部大张在男人面前,小小的粉嫩菊花口也在收缩,合着肉根的肉唇被肏开。
“唔~好深~”
这姿势深的她几乎要将她肏进床底。
齐蕴藉粗喘着,看她调整好姿势,一刻不停地提枪猛干,铁板搭建的简易手术床被他撞击的砸在水泥地面上像是在拆墙。
但二人毫无知觉,高速的抽插让女人声音越发娇媚,整个脸嵌入了被褥中,双手抓紧了被面,不停呜咽着喊着好大。
每次撞击都让身体忍不住回夹,后入的姿势不比上入,操的根本合不拢腿,每被压一次,都会爆发出大片快感。
开始还能通过鼻道呼气,随着窄穴的颤抖,他不得不张开唇大口呼吸,肉棒爆发出强大的重力,不停往她各个软包上撞,上百下重重的撞击让二人都爽翻了天。
骚心被百爪千挠着,抓红的奶子在被面上反复被摩擦,乳头也被磨得东倒西歪,腰臀上皆是男人掐住的大片红痕。
翘着的屁股越发抖动,男人重重一击,破了洞的水管顿时爆发,蜜液噗嗤噗嗤的喷溅,男人却没停下重击,连顺着她紧缩的高潮,又撞击了数百下,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整个压覆了上去。
女人依旧翘着臀,只是在男人的重压下瘫软了身体,被迫接受着大片滚烫的浓精。
男人的手还在女人小腹上按着,似乎都能听到精液激在肉壁上发出的碰撞声。
彻底癫狂的肉棒,在长达几十秒的泄愤中,终于迎来了松懈,可女人只是低吟两句,神经再次紧绷,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夏蝉,在她紧窄的穴道内轻柔的抽动。
“哥哥。”她扭头看他,微翘的唇角带着媚意,“不要停~”
第063章 | 0063 63、昨夜就当没发生过
耳骨下方传来酥麻的痒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间,带起细小的碎发飞扬起落入耳廓。
睫羽微颤,意识在和困倦做着斗争,很快下身的肿胀让她顷刻苏醒,睁大的猫眼一瞬变直,瞳孔逐渐扩散到正常大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压在腰上的粗壮手臂,褐色的皮肤和她形成鲜明对比。
路曼心中一惊,脑海像是放起了电影,自己说的那些狐媚话一遍一遍在脑窝中回旋。
她恨不得立刻坐起,给自己来一巴掌。
这TM蒋莱卖的是白粉吗?不是什么催情药吧!
身体里某根似乎含了一夜的东西正在光速生长,心间微颤,她下意识觉得身后紧抱着她的男人已经苏醒,昨晚意识迷糊,认不出他是谁,哥哥哥哥的叫了一夜,骚话多得比她这辈子加起来都多。
现在猛然回想起是齐蕴藉,她真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剁下来当球踢,这张破嘴都在说些什么?
毛茸茸的脑袋钻进她肩窝处轻轻拱着,吓得她瑟缩了下,又很快镇定自若装作才醒。
齐蕴藉笑着看她朦胧睡眼,他一夜未睡,她的呼吸从刚刚那刻就变得不再平稳,刻意地有些不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早已苏醒。
路曼偏侧头看他,视线路过他满是抓痕的肩膀,指尖不自觉扣弄了下指缝,“早。”
她若无其事想抽身,男人一把按住她的小腹,本就深插的肉棒抵着刚刚苏醒的肉包们愉快地和她打起了招呼,“早!”
被插得身体发软,尤其是洞口摩擦的都有些生疼,这到底是做了多久。
清醒过来哪里还有暧昧气氛,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路曼努了努嘴,意图先发制人,“昨……”
“昨晚是你自愿的。”齐蕴藉打断她的泛白辩驳,一句话就勾起了她的回忆,尤其是对方还反复确认了两遍,确实是自己央求着对方进入身体,还用上了激将法。
张着的唇蠕了蠕,她缩紧脖子,像是想将自己缩进小小的龟壳内,其他路人,她可以作为对方的路人甲,雁过无痕,但是齐蕴藉,她吃了,还吃了一夜,还口吐黄莲,到底要怎么才能打破这么尴尬的气氛。
要不还是逃吧……
这个她比较擅长……
“路曼。”低哑的呼唤再次挤进她耳内,灼热的呼吸贴了上来,她往前挪了挪,企图离开他禁锢的范围。
“蕴藉哥,昨晚我不太清醒,你就当给蚊子咬了一口,反正你们男人……嗯……”她沉吟了声,挪着腰吐出汁水淋漓的热杵,“失了第一次也没什么,就当多了一次经验。”
“什么经验?”他不依不饶,虽然没有再进入曲径悠长的小穴,但身体紧紧贴着她,将她逼到狭窄的床面边缘。
明明先前调戏的是她,现在角色怎么互换了!
路曼咬咬牙,“就是做爱经验啊!毕竟你是第一次,不熟练,以后再和其他人做,就能多出许多花样。”
“哦。”低沉的应声,再次卷来的依旧是男人硬朗的胸膛和炙热的怀抱,“可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七八次,到底多少次,我也数不清了。”
“你!”路曼面红耳赤,撑起上半身看他,捏紧的拳头差点就挥在他面上,昨夜她比磕了药的还要疯狂,不停在他身上索取,即使他到后面累瘫平躺在床上大喘气,她还要弓着身子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一夜的动静几乎就没有停,若不是床板床架都是铁的,今早起来两人应该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