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说完,他猛然掐住她的臀瓣,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狠狠一顶,阳具重重捅进花穴最深处,撞得她一声尖叫。

狂风暴雨袭来,他没有收力,放肆的顶弄、冲撞,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全部交给本能。

哨兵的爆发力,让绵绵像是被推上一场疯狂、颠簸的星际旅程。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太、太深了……”她撑不住地哭了,双腿打颤,小腹紧缩,整个人被推到了极限,纤细的腰肢快要承受不了冲击,她只觉得自己要断开了。

“刚刚还要,现在就不要了,小狼这么任性的吗?”相对于绵绵一副耐受不住的样子,晏殊还颇有余裕,一边说着,又深又重的往深处送去。

她的声音里混着渴望与求饶,哭得细声又甜软,“轻一点……大猫猫,求你……我真的快不行了……啊啊啊……又喷了呜呜……”才不是她任性,是晏殊体力太好,她已经又高潮两回,如今更是被插得潮吹,大量蜜液打湿了两人身下。

晏殊没有立刻停下,只是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尖,声音压得极低:“再忍一点,妳的小穴还没给够,还可以在高潮的……”

说着,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腿自然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被他大掌托着腰肢上下抽插。

爱液顺着他浓密的森林往他的腹肌流动,打湿了那块块分明的肌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情的气味,让晏殊一阵心荡神驰,他低声喘息,一手掌控节奏,一手抚上她胸前,揉捏她颤抖的小乳尖。

“告诉我妳想要我,想被我操,被我宠,被我肏到腿软……”

四目相交,里面的欲望和情感交织共融。

绵绵脑海之中轰然巨响,几乎失去理智,眼神湿红泛光,主动往下坐得更深,夹紧他。

才潮吹的身体,又被肏开机,欢愉源源不绝涌入,充盈四肢百骸,股写都要融化,魂都要被撞飞。

“想要你……想要大猫猫……好深好满……我的哨兵,晏殊……嗯嗯……”

哨兵、向导,超越“爱”这个字的存在,从基因被绑定的概念。

“小狼,我的向导……”晏殊品味着这个概念,他眼神一震,低吼着顶进最深处,湿热的穴肉紧紧黏着他,啪嗒啪嗒的水声几近淫靡。

她快被撞碎了。

她终于崩溃般破碎地喊出:“大猫猫……呜呜坏掉了,飞了、飞了,飞起来了……”

她浑身上下抽搐不已,花穴里头更是收缩不止,密密匝匝,紧紧箍住他的男性分身。

晏殊眼神一沉,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他抽出了肉棒。

噗嗤、噗嗤

蜜液顺着还来不及收口的小穴流出,打湿了充血挺立的媚珠子。

绵绵还有些茫然,就被他一拉一带,翻过了身。

让她双膝跪趴、背脊弓起,捧着她的雪臀,再次从后挺身插入,重重埋到底。

整根捅入,穴壁瞬间紧缩,湿液沿着根部汩汩滑下。她被撞得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双手紧紧陷入床单之中,指节都因此而发白,浑身上下都因为他凶悍的肏弄而晃度,嘴里哭喘、娇吟着。

“啊……啊……再深……好满……我受不了……坏掉了呜呜……”

晏殊一阵书喘,一手扣住她肩膀,一手掰开她臀瓣,让她整个人撑得更开,“怎么会坏掉,这副身体可耐操的,下面的小嘴巴一直在亲我,你不知道吗?”

绵绵哭着摇头,却又忍不住往后拱腰,本能地迎合,一个使劲深入,另一个卖力迎合。

“你说,你是谁的?要不要乖乖挨肏?嗯?”他的嗓音带了点鼻音,听着很有磁性,性感极了。

嘴里的话是哄的,身下的动作却是狠的,她不回答,他便一下一下深插,挤压着因为生育本能下降的胞宫。

“我是大猫猫的……,我会乖……只给大猫猫你肏……”

那声“只给大猫猫肏”,这话像蜜糖一样滴进他耳里,让他整个人像炸开般深插不止,节奏快到花穴都来不及收缩。

“啊啊啊啊……不行了……”她哀鸣着,嗓音被撞得破碎,整个人伏倒在床垫上,身体颤抖得像要融化。

晏殊俯身抱住她,唇贴着她耳边,一边挺动一边低语:“里面好黏……一直吸我……”

她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花穴猛然收紧。

他知道,她又要泄了。

“乖,再高潮一次,我就射给你,嗯?”他咬她耳尖,整个人压上去,用最深的角度狠狠插入。

花穴一缩一缩,黏液如泉涌,她一声高亢的呻吟中整个人瘫软下来,湿润的水声沾满了两人交合的每一寸。

她尖叫着泄了,花液如泉涌般涌出,整个人像被暴风雨打碎的花朵,颤抖着、碎开了。

晏殊紧咬后齿,低吼着挺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体内,像是要将她的深处完全占据,精液在内壁打旋、泼洒,满到要溢出来。

“含着,绵绵……乖乖含着……让我留在妳里面,好吗?”

0048 46 镜前肏射尿(镜子、肏尿、射尿HHH,雷者慎)(自发三更)

绵绵身子还是软的,被晏殊从床上抱起时,那根尚未离体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

虽说是半疲软着,却仍足以让她觉得饱满发胀,像是体内还塞着什么未曾散去的炙热。

随着他脚步的摆动,那根也在她体内缓缓晃动,黏腻的水声在腿间响起,穴口紧紧含住那根火热,像舍不得放开。

里头湿得像刚被一场暴雨侵袭过的花窝,一抽动,就牵出银丝一串,挂在腿缝间,晃啊晃,在地上迤逦出暧昧痕迹。

她像是被穿透的小兽,体力已经耗尽,连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只能瘫在他怀里,背贴着他灼热的胸膛,全身上下还带着刚才那场纵情的余烬与灼痛。

这是一场仍在延续的占有。她的双腿自然地垂着,被他撑在手肘上,整个人懒懒地挂在他怀里,任他一步一步抱进卫生间。

卫生间是二进式的,前段是更衣室,挑高的天花板搭配一整面落地镜,将光线反射得柔和而暧昧。他踏入空间的同时,让她正对镜面,而他则从后紧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