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已经跪了许久,有些懵地抬头看向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清他的丈夫。

是一个英俊但严肃的男人,黑沉的凤目冷淡地看着他,身上大红的喜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和坚实有力的肌肉。

从骨子里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白奚垂眸,果然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是这人买下了他,还娶他为正妻,他说不定已经遂了心意死在红袖招了。

“唔……!”

本就被打得红肿钝痛的屁股突然被重重踹了一脚,留下深陷的凹处和肮脏的鞋印。

他的丈夫不满白奚的走神,抬脚就踢在那只滚圆的屁股上,白奚没跪稳,顿时跌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重新爬起按着丈夫的命令跪去床上,屁股就接二连三地挨踢,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甚至连臀缝都被重重踢了几脚。

屁股红得发烫,布满凌乱的鞋印。

应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白奚怔怔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冷峻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敢不执行命令,反倒是盯着家主发呆的妻子。

白奚试图挽救,哆哆嗦嗦的手指往下,狠下心掰开花唇,露出汩汩流水的小穴。

谁知陈越非但没有平息怒火,眉头反倒皱得更紧,“这么多水,谁准你发情的?”

陈越有些不耐烦了,“掰大一点,用力。”

他一脚踢在濡湿的穴眼上,那只饱受蹂躏的逼在剧痛之中依旧颤颤巍巍地吃进了大半个鞋尖。

“啊啊啊……”白奚发出尖利的哀鸣,要不是在花轿里已经被假阳操开了,他的逼几乎要被丈夫这一脚踢烂。

他知道嫁了人,妻子实际就是丈夫的性奴罢了,但没想到第一晚就要遭受这样过分的淫虐。

陈越此时倒是从他满脸的红晕和破碎的呻吟中觉察出几分趣味。

怪不得跟个木头似的也有那么多人驻足观看,原来是长了这么妖孽的一张脸,面若桃花,说一句男生女相半点不为过。

陈越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父母早逝,记事起就在和族老争斗,一边想着怎么夺回陈家的资产,一边戒备送来的居心不轨的男女,竟是还没尝过荤腥。

陈越来了兴致,也就不再折腾,懒洋洋地坐到床上,“伺候我。”

白奚生怕他一言不合又要动手,赶忙忍着下身的酸痛,爬到丈夫脚边。

帮丈夫解衣自然是不能用手的,白奚生疏地用唇舌咬开了男人的腰带,被那根带着男性腥膻味的火热硬物重重拍打在颊边时,却再次吓得瞳孔皱缩。

他丈夫的鸡巴入了珠。本就青筋可怖的茎身,还有两颗分外狰狞凸起的珠子。

白奚脸色愈发苍白,他早就听闻大户人家的男人性器都是入了珠的,不仅使阴茎更加粗大坚硬,肏进逼里更是让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茎本身越小,珠子便入得更多。陈越本身已经很粗了,茎身的两颗珠子便显得更为恐怖,白奚看着这根东西,只觉得眼前发黑。

“舔。”火热硬物在白奚脸上狠狠抽了一记,白奚只得强压着疼痛和恐惧,将这张牙舞爪的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被彻底塞满,不过舔了几下,颌骨就已经酸痛,口水失控地从唇角流下。

白奚尽管学过怎么舔鸡巴,却只是被匆匆调教,根本伺候不好。

在又一次用牙齿磕到嘴里的阴茎后,陈越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嘴里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抽走,入珠的鸡巴重重抽打在脸上,劈头盖脸地打,被鸡巴抽耳光,白奚被打懵了,疼得嘴唇发颤,脸上更是留下深深的红痕和乱七八糟的水迹。

疼……好疼……鸡巴抽在脸上,偶尔被珠子打个正着,格外地疼,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味,白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将他按在床上,摆出发情母兽承欢的姿势,白奚咬着牙,果然逼口下一秒就被硕大的龟头肏开,残忍地全根插入。

“啊啊!!”白奚遏制不住地尖叫,他没想到挨肏会这么疼,明明在红袖招吃了好几次玉势,在花轿里吃了大半天的假阳,犹如被烧红的铁棍捅弄,凸起的青筋和狰狞的珠子碾过,嫩肉要被硬生生肏成烂泥。

大量春药的效果下,逼里传来的疼痛很快麻木,甚至因为被珠子扎到敏感逼肉而抽搐流水,白奚无声地流泪,身体不由他做主地殷勤侍奉着残忍的阴茎,甚至因为被肏爽了而痉挛地潮喷。

陈越嗤笑着狠狠扇他的屁股,警告他第一晚就算了,以后敢擅自高潮,无论射精还是潮喷,都会让他尝到教训。

身体被调教太久,早已不由主人控制,再过分的疼痛也能从中找到快感,甚至凭着本能迎合。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任由他的丈夫发泄,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干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吃肉貳伞{灵溜匛?貳伞匛=溜/

直到身体深处最为敏感的小嘴被触碰,白奚顿时僵住他的丈夫想用那根入了珠的鸡巴肏开他的子宫。

白奚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恐惧。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您……家主……子宫不可以……求求您呜呜……肚子会被肏破的……”

“求求您……子宫会烂掉,真的太大了……啊啊啊啊!!”

他呜咽着往前爬,连逼都合不拢了,像被已经过度使用的发情雌兽,妄想逃离这场交媾。

没有任何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会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白奚的挣扎在陈越看来实在不值一提,他被陈越不耐烦地绑在了床上,像一个只配被发泄欲望的性玩具,敞着腿被入珠的鸡巴暴奸子宫,尽情打种灌精。

白奚双目失神,他会被肏死在床上吗?被肏死也好,就怕死不去,要日复一日地在丈夫身下承受这种淫刑。

他听见丈夫模糊遥远的声音,“哭什么哭,骚货!”

“满床都是你潮喷的逼水,还有脸哭,要不是鸡巴被堵着,你还想射精是吧?”

“没规矩的贱东西!”

每当他快要昏厥,他的丈夫便残忍地拉扯他的阴蒂环,直到白奚尖叫着浑身紧绷,逼穴殷勤伺候里面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