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委屈摇头,他也不敢不笑啊。
可陈越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声音森冷,“爷问你是不是想喝酒?”
白奚讨好他,“家主……奴不喝,奴伺候您喝。”
下一秒他单薄的裤子便被陈越褪下,里头光溜溜的,自然是没有内裤的。
“啊啊啊!!烫……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
白奚叫得近乎失声,泪水瞬间盈满双目,身体拼命挣扎,却被陈越单手禁锢。
热好的美酒缓慢地倒在他腿间,灼人却不滚烫,对娇嫩的穴肉来说却是极其残忍的折磨。
阴阜瞬间烫得通红,阴唇剧烈颤抖着,细长壶嘴插进逼眼里,大口往里头灌热酒。
“不要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烫坏了……”
白奚被烫得双目泛白,连叫声也变得沙哑,甚至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单调地求饶。
雪白的小腹快速鼓起,不自然地抽搐,整只逼眼濡湿得不成样子,却鲜红得分糜丽。
酒壶猛地拔出,穴肉一阵阵地痉挛,淫水喷吐而出,连着倒入的酒水一起喷出,如同失禁。
白奚只知道张着唇喘息了,双目发直,口水胡乱地流。
“你看哪里?”陈越不悦地盯着沈经义。
沈经义赶紧收回了目光,喉结却止不住地滑动。
这也太骚了,被烫成这样,还流水了。
他看得分明,那粘稠的、拉丝的液体根本就不是酒水,是潮喷的汁液。
陈越眼神示意,白奚便跪在他脚边,用鲜红饱胀的阴蒂蹭着陈越凸起的腕骨,讨好又温顺。
陈越神色稍霁,他是说过把白奚送给沈经义玩的话,但现在不作数了。
白奚乖巧,又心仪于他,要一直养在他身边才对。
他伸出手指勾弄着白奚的下巴,语含笑意,“乖一点,爷会疼你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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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给你们看点刺激的
【为了提升自己的写作素养,报了个写作培训班。
本来也没什么,但小学生的恶意真的超乎我的想象,他们说我老太婆,这么大岁数了还来学写作,我听到都气哭了,我擦干眼泪,不管他们继续听课。
我发誓我一定要练出一篇好作文,不能让钱白花,我凝神静气地在纸上认真的写出我的开头:今天是周一,谁给我一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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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连陈越都没有吻过他
在学堂的最后几天,白奚过得轻松而满足。
日子单纯平淡,和宋子然称得上是朋友,而陈越仿佛真的如他所言会对白奚好,没有再找白奚的麻烦,甚至又送了白奚好些贵重的礼物。来群,二;③灵-六酒二③酒六/
京都大多豪门子弟都毕业于京都学堂,就连陈越也在这里读了两年书。
而京都学堂每年的散学礼都很热闹,院方会举行一场大规模的义卖活动,许多已事业有成的校友们都会应邀参加。
此时正值隆冬,腊梅已经开得到处都是,微风一吹,花簇打着旋儿落下,美不胜收。
长长的校道已经摆满了义卖的商品,连许多外来的商户今日也被允许入内。
白奚被陈越牵着手一路走来。他从未见过这种活动,很是高兴,脸上溢着笑容,说一句人比花娇也不为过。加之今日陈越特地命人给他做了新衣裳,更显妖孽,时不时便有路人失神看他。
陈越牵着白奚的手,有些不满,“怎么又没戴戒指?”
白奚无奈,这人分明不知道戒指什么意思,倒是一直惦记着他戴没戴。
他已经大抵摸清怎么对付陈越,张口便是胡说,“今日人太多了,戒指贵重,家主送的礼物要是丢了我可舍不得。”
陈越被他哄得眉头舒展,嘴上却仍不依不饶,“下次要戴,不见了我再送你新的便是。”
不多时便有商人找上来和陈越聊天,校长也遣人来邀陈越去谈谈义捐的事。
白奚听见要离开这处,小脸就有些垮了,但仍是乖巧地跟着陈越。
陈越见不得他这委屈又不敢说的小模样,将自己的钱包递给他,“自己去逛逛,喜欢的就买下来。不准走太远,等我去找你。”
得了自由白奚自然高兴,甚至讨好地在陈越脸上亲了一口,陈越果然被他取悦,大方地松开了他的手。
白奚四处逛着,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直到看到其他学生大多结伴而行,才忽然想起宋子然今日怎么没来找他,可能是因为不想见着陈越?可他俩迟早都要成婚的啊。
白奚摇摇头,不再多想。
他见着个拉糖人的,忍不住凑过去看。
粘稠的糖丝在老板的指间翻转,很快定型成一个个惟妙惟肖的动物或小人,还散发着隐约的香甜。
白奚看得久久没有挪动步子,他极少逛这种东西,更别说买了。
“老板,来一只小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