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雪白的身体拼命挣扎,却只能漏出几丝极小声的呜咽。
白奚几乎要窒息过去,穴腔嫩肉更是濒死绞紧,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淡粉色,几乎要被陈越肏死在身下。
陈越却仿佛全无察觉,青筋凸起的性器鞭笞着每一寸嫩肉,直到白奚的逼穴近乎抽搐,汁水激喷,才凶狠地撬开了宫口,滚烫精液射在温驯湿润的子宫里。
捂着白奚的大手猛地松开,伴随着激烈的潮喷,白奚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眸失神而恐惧,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场性爱中。
半硬的性器退出来,白奚的身体几日未挨肏,陡然被那么粗的东西肏了,根本合不拢,张着肉枣大的穴口滋滋淌水,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更是还没吸收,便流出了大半。
陈越神色莫测地伸手在他穴口随意扇了几巴掌,便接了满手的浓精。
“舔干净。”
白奚哪敢顶嘴,也不敢嫌脏,伸着舌头小猫似地舔食男人的精液。
他吓得不轻,以为陈越真的要捂死他,一边舔着男人的精液,一边哆哆嗦嗦地道歉,“夫君,奚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白奚却说不出话来了,只一味可怜地啜泣着,他干的坏事数不胜数,哪里是一下子说得清的。
陈越心里有数,没与他较真,只是语气淡淡地逼问:“还敢叫吗?”
白奚连连摇头:“不叫了,不叫了。”
陈越舔了舔牙根,再开口时声音便有些沉:“以后还敢将我当狗耍吗?”
白奚眨了眨眼,这他哪敢承认?
讨好地朝陈越笑笑:“阿越哥哥是我夫君,怎么会是狗呢?”
陈越不置可否,只是将性器在深壑滑腻的股沟逗弄两下,便往紧闭的后穴插去。
白奚话说得太早了,他被陈越抱着屁股肏,整个下身泥泞不堪,被奸淫得连连干呕,无助地蜷着脚趾,根本管不住嘴里的呻吟。
穴口紧紧箍着硬物,被快速的肏弄硬生生磨出一圈细沫,滚圆臀丘时不时地失控抽搐。。
他又小猫崽似地叫了两声,陈越便沉下了脸,于公于私,白奚的叫声都是不可以被别人听见的。
“又叫了,该罚。”陈越话音刚落,白奚便已经吓得哭泣不止。
作为对他浪叫的惩罚,陈越随手扯了几根柔韧的稻草,便强硬地将湿滑肿大的阴蒂从花唇里揪出来,稻草被当做绳子在阴蒂上缠了几圈,阴蒂彻底被扯出来无法缩回。
又将稻草的另一头卡在墙缝,稻草绷得直直地,狠狠拉扯着脆弱敏感的肉蒂。
“不要……不要这样……”白奚哭着摇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外头看守的下人听见。
他被当成小母狗一样限制了行动,只不过“狗链”牵着的是他的阴蒂。
他一旦挣扎,便会自己将阴蒂扯成长条发白的肉条,可怜至极。
陈越亲了亲他的唇,一言不发地继续干他。
太粗了……要被肏烂了……肚子被撑破了……
白奚双眼泛白,明知挣扎便会被狠狠拉扯阴蒂,身体挣扎的本能却控制不住,硬生生扯烂了几根稻草。
直到将自己的阴蒂扯得像肿得熟烂的樱桃,耷拉着缩不回去,陈越才没再捡新的稻草绑着他。
他迷迷糊糊地靠着墙休息,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小腹微凸地像有孕的妇人。
高大的男人依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亲吻着每寸肌肤,甚至舔弄他的脚趾。
终于见时间拖不下去了,才半跪着给白奚整理好衣物,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矜贵俊美的大少爷,丝毫看不出在地牢里被暴怒的丈夫按着肏透了。
将人整理好,陈越一双幽深的黑眸便直勾勾地盯着白奚,仿佛在等待什么,而白奚若是不满足他,就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白奚自然知道他要什么,抽抽鼻子,乖巧地凑上去吻他,陈越欣然笑纳。
“少爷以后若是乖些,别故意气我,小人给你当狗也不是不行。”
if线完 万千宠爱的白大少爷
陈越竟然敢家暴白奚,依着白父的想法,便是直接将陈越乱棍打死埋在荒郊野外算了。
可白奚说要亲自教训陈越,将人从地牢带去了他的小院。
却过了好些天都没见下人将陈越的尸体拖出来,他问白奚,儿子也一副含糊其辞的样子。
白父心里满是疑窦。
直到有一天用饭时,白奚不留神撞到了桌角,捂着腰疼得小脸皱成一团。
白父这把年纪了,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多半是夜里被折腾惨了,而折腾白奚的人只怕就是陈越。
再想起白奚回了白家之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从旁系手里收回产业。
白父心里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猜到了大概,当即将白奚找来问个清楚。
白奚倒是果断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机,只是面对白父严肃的脸色,随时一副要哭的样子。
白父只得作罢,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大于一切,心里甚至欣喜远多于愤怒,白奚没有受委屈就好,若是他不怕吃苦执意要接手白家,他也只能同意。群二“3;玲6"9=二\3\96*
既然白奚执意要白家家产,他自然会满足儿子。
只是他也加大了多女婿的敲打,既然与白奚结了婚,就要多些帮白奚才对,那些要出远门做的生意,都叫心腹跟着陈越去就是了。
他仔细观察了好些日子,发现这个女婿虽然性情冷淡沉默,但对白奚却是百依百顺,甚至比他这个当爹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才算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