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厌憎的美人重生后
【作品编号:163132】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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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寻之身为武平侯的唯一嫡子,自小就是金尊玉贵,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身下有一个流水的女屄。
他前世过得极为凄惨。自小的青梅竹马是太子,太子表面与他交好实际深深憎恶着他;他的丈夫心里心里深藏的白月光是他的恶毒表弟,在自己家族败落后丈夫就迎娶自己的表弟进府;他有个视其为亲弟的好友,在他身败名裂的时候收留了他,后来又抛弃了他说他自甘下贱。这三个人都贱淫他的身体,调教他的女屄,让他的胸乳涨大涨乳,甚至他还怀上了其中一人的孩子。
他万念俱灰地重生了,只想偏安一隅摆脱上一辈子,却想不到,这三个人也重生了,重生之后的他们对他的需求更大,把他玩成了自甘堕落下贱淫荡的样子……
产乳,乳环,扇奶子,扇屄?
姜汁走绳,骑木马,纹淫纹?
射尿,尿进子宫,失禁,控制排尿?
做精尿桶,屄成为垫脚器?
人狗,体内成结,肉畜化?
受淫荡雌堕成肉便器沉沦反复挨干
赴宴
仲春时分,落英缤纷,时徐沛公之子徐聪永做寿,三公五侯照理皆到访,然武平侯托词患病,遣其子祝寻之聊表心意。
姜何敷一进沛公府,先是一股柳絮翻飞扑朔到眼上,他唬得一跳,直扇风驱赶那晃人眼饭恼人玩意儿。姜何敷系当朝姜太保之嫡次子,年方十七,自有一股稚气,他扑完絮儿,一眼便看见了寻之,他坐那左处黄花梨木的一把椅子上,喝得微醺,皮肉桃肉般??丽泛红,撑着下巴,眼微微一挑泄出笑影子来:“阿敷。”何敷只看一眼并不敢多看,即便自己不晓人事,也觉得异常香艳,寻之生得并不十分美,却有独独一份清艳,怪道引得太子他们亦倾心不已。
若寻之知道他想得什么,必然冷冷嗤笑一声。
他端起酒杯,心里冷硬得像入了铁,更觉得一层惨意。寻之望着周围人,皆屏气凝神,便招呼姜何敷到自己旁边坐着了,小孩年纪尚小,坐在自己旁边犹如小猫。
少倾,太子到了,周围静默片刻,传来嗡嗡小声耳语,无非是议论沛国公的圣眷正浓,亦有人瞥目向寻之:据说这位是太子属意的太子妃人选。
祝寻之看着尚珏,他着衮冕,罩幞头袍衫,蹬云头锦履,腰间垂着淡绿玉坠子,扣着一只明黄色的束金玉带,对襟上开着紫色大科,他含笑贺礼,只是面色苍白异常,带着倦意。礼毕,尚珏目光转向寻之,轻道:“琼卿身体可好?”
寻之起身垂手行礼:“蒙太子关照,臣一切都好。”
尚珏目光像鸟儿蹭了一下枝头稍一样落在寻之身上片刻,旋即转开了。但即便是稍稍一刻,寻之也能感觉到一瞬的审视。他心里漠然地笑,面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旁人只会以为这位公子哥没有了新鲜玩意的心里不快活。太子不过走个过程赠礼,已经是圣上给的天大的面子,而对寻之却是更有几分脉脉关怀,彼时寻之任性惯了,也不觉得奇怪,太子走后,众人举箸享受珍馐,有家仆清点贺礼名单,亦有大儒送上祷祝,是顶顶无聊的聚会。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嘈杂,有家仆扬声道“靖安世子到”
寻之恍然,桃瓣似的手指甲在手掌心刻下了一道血痕。
云蘅。
寻之讽刺一笑。
他未来的丈夫。靖安世子云蘅。
云蘅素来独来独往,却和寻之的浪荡爱玩儿式的毫不相同,他是雪一样的谦谦君子,换言之,他是好的,所以目无下尘也是清高,寻之不好,所以是纨绔眼高于顶。
他上一世遇见云蘅,比现在晚,因为上一世云蘅是没有来的。
祝寻之是武平侯的幼子,自幼娇宠无比。武平侯不序三公,却为大周覆前朝立下赫赫威名,皖南滇洲一带长驱直入,武平侯功不可没,先帝赐铁券丹书,世代袭爵,可见器重。大周民风开放,男子亦可为妻,寻之生得好,又素与王公贵族少年一般玩耍,自引得言语剥啄。
不过那时,寻之还是懵懂的。直到他弱冠那年,两封请婚书上达圣听。
那两封请婚书的人分别是太子尚珏,靖安世子云蘅。
最终寻之选择了云蘅。三年后成亲,五年后,太子继位,两年后寻之与云蘅和离。虽回想起来只有岁月的记录,但也曾琴瑟和鸣。
后来武平侯薨,次年寻之袭爵,然查出先侯爷诸多罪状,于是寻之与云蘅和离,入狱,查处,流放,遣返,回京。
圣上悯孤,特给了寻之一份闲职,让他浑浑噩噩活着,不至寻死。
如果这般,寻之的前世虽跌宕,但也不至于让人怨愤。
寻之闭上眼,不愿再想。
他抬眼看向云蘅,那个和他十年相伴的爱人,那个对他后半生的耻辱视而不见的人。
猝不及防,他对上了云蘅的视线,一瞬间他几乎感觉到心一滞,仿佛身临其境上一世被云蘅后面囚禁的时候,自己举刀抵住雪白的脖颈,血流了下来,他哀哀切切道:“阿蘅,你真的一点都不曾爱过我么?你当真要一直关着我么?”
云蘅当时脸色一丝未变,但是眼神却让人看不明白。
但是此刻,云蘅应当不认识他,却有和当时相似的眼神,应当是自己看错了。
云蘅与太子关系淡漠,彼此不合,稍晚于太子到也是寻常,刻意避开。眼见云蘅被殷勤的沛国公请上座,寻之吐出一团气,对自顾自大快朵颐的何敷道了一句更衣,走了出去。
寻之穿过一抱手回廊,行至一人迹罕至的小亭处,那亭子被一片树叶掩盖,几乎没什么客人看得清,不过倒是每日会有人清理,因此没有落灰。
寻之坐下闭上眼,几乎昏昏欲睡,倏然有人从后悄声探进,猛地点了他的穴道,一道黑布蒙住了他的眼。
谁?
在花园被含女屄,玩到喷水
手虚虚抚摸过寻之的下颌,唇唇相贴,舌头的入侵都带着蛮恨,寻之不敢咬,下巴被噙着,他怕被卸了下巴骨儿,舌尖发酸,他眼角生红,容颊泛粉,几乎含不住口涎。
手继续往下,从白色的衣衫底下揉捏那一对红,寻之乳只有一点点的起伏,乳肉却软得惊人,那人在他脖颈上爱不释手的留下几个吻,忽然又停下了,用手摸着脖子后面一块皮肤。
如果寻之看得见,只能见到那一块雪白的皮肤上嵌着一颗米粒的小红痣,上面叠叠着几串旧吻痕。
那人沉默地加大力度摸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