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雏儿哪懂这些意思?但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这是个羞辱人的事情,琏意绷着脸,自是不愿的,袁大作势便要和袁二与琏意玩一场双龙入洞。琏意慌了,含着泪答应了袁大。

袁大便让琏意跪坐在地上,自己掏出阳物去鞭琏意的面。若大的男子的性器出现在眼前,泛着腥臊味,琏意的脸羞得通红,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想别开头,却被袁二从背后抓住头发固定着动弹不得。袁大的阳物便一边一下的鞭着脸,慢慢的越胀越粗,赤黑色的阴茎上勃起着青筋,狰狞可怖,每一次的弹出,都在琏意的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后面,袁大又让伸舌头去舔他的龟头,琏意舔了几口便因为腥臊味而反胃不已,袁大便掐住琏意的脖子,逼他吐出舌头,用龟头去操琏意的舌头。还别说,舌头软软的,龟头顶在上面,格外的爽。加之琏意一脸屈辱、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让袁大激动不已,他很快就在琏意的舌头上射了,又紧接着射到了琏意的脸上,看着那英俊的充满正气的脸上布满白浊的痕迹。

做到这一步,袁大和袁二都觉得可以了,却不想琏意此时却发起了骚,浑身绯红,阴茎挺得直直的,整个身体都来回蹭着,迷蒙的直嚷着后面好痒。

他已是经过了一次人事的人了,更是晓得后面那种骚麻的感觉需要肉棒来解痒,哭得不行,跪着蹭到袁二面前去,主动舔他的阴茎。

二人都吓了一跳,对视一眼,纷纷觉得琏意像是中了春药,这才忽觉原来药效此时才真的发作了起来。袁二像是捡了宝似的,被琏意舔的立刻又站了起来,他从来不想那么多,直接抱起琏意便又插进他的后穴,一顿猛烈的抽插。琏意爽的不行,哀叫呻吟不绝于耳,后面也格外会挤会吸,把袁二夹射了两次,爽得短时之间再也勃不起来。琏意却还是兴致勃勃,求袁二操他不成,又跪着去舔袁大的肉棒。

袁大再不推辞,插入之后只对着琏意的敏感处死命的顶,却不准琏意射,琏意哭叫的泪水涟涟,连嗓子都哑了,扭着屁股求袁大打他,只求袁大让他射出来。袁大亦不客气,对着琏意红肿的屁股又插又打,琏意便在这种又爽又痛的虐打下又射了出来,他后面夹得极紧,袁大终于感受到了被他嘲笑早泄的袁二的快感,不自禁也泄了出来……

一番折腾,才让琏意身上的春药消解了大半,此时这个英俊的侠士,已经被玩虐到浑身吻痕斑驳,脸上、身上尽是斑驳的精液,后穴里更是灌满了浊液,屁股也布满了掌痕……他瘫软在地上,睁着眼睛,却无神,任由袁氏兄弟清理他身上的污物。奇怪的是,初次被袁二操肿了的后穴,此时却消肿了大半,只是红红的,张合之间,不断地吐出粘稠的精液。

袁氏兄弟亦是被他压榨的不行,简单收拾之后,三个人躺在一个铺盖上,袁氏兄弟在两侧,琏意夹在中间,在破庙里大被同眠了一番。

直到清晨袁大早早醒了过来,看着破庙之中一滩狼藉,方知原来坊间盛传有一种体质被称为名器的传言所言非虚。名器极易动情,与之做爱甚爽;若为男子,那用来排泄的肠道更是柔韧不易受伤,饶是多人一块享乐,后穴也久战不坏。名器自身更是贪得无厌,情潮一泛,休是一二寻常男子可以应付。

袁大醒来后本是心事重重,又顾怜琏意昨夜受苦颇多,于是穿戴起来捉了野兔,又自刚下过雨的树林中采了些许蘑菇,准备熬汤为琏意补身子,熬煮期间,便同袁二说起了名器一事。

“原来这就是大哥你说的名器啊……难怪大哥你平时不让我乱搞,原来是要我养精蓄锐到这会儿啊。”袁二听闻袁大的解释,喜滋滋的说。他刻意曲解袁大往日的良苦用心,心里已经盘算着日后可以和琏意如何如何搞。袁大看着在自己面前插科打诨的弟弟,一脸无奈。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叹息,两人均是一怔,向身后望去,便见琏意茫然的睁开眼睛,一动不动。

袁大轻咳两声,袁二知道这是大哥同意他可以不用晨练了。他方才正因回味起昨晚的情景憋了一肚子火,下体也隆起出一块包,此时见到琏意醒了,分外的喜上眉梢,笑呵呵的冲着琏意挪去。

“琏侠士,你醒了呀!”他嘿嘿直笑,对着琏意跪坐下来。

琏意并没有理他,他愣愣的看着破庙的房梁,房梁已经很是老旧了,废弃的蜘蛛网密集的织着,随着不时吹来的小风晃晃悠悠,飘忽的像是他的心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自问,很久以前他就已经问过自己这些问题了,在牢狱中、在刑求下、在一遍一遍的逼供声中、在一次一次的讥讽辱骂里、在疼痛缠身却不得辗转反侧的囚禁下,他无数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些问题。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他张于山上,自小与世隔绝,饱读圣贤之书,自认为可以凭一身武艺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却从未想过沦落至此。再被周身绳索捆绑着向衙门捉去时,他眼睁睁的看见大街上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笑着、闹着、探着头,用看热闹的眼光看着他被五花大绑、揪着头发驱赶着押去,那一刻,除了枉杀人命带来的懊悔,其实,也还有着对百姓的期盼。

我不是一个杀人凶手,我只是为民除害。

这种话,他不敢说,也不敢想,但心底深处有那么一个角落在小声的叫着。

随即,他被施以周身大刑,被看押,被流放,落入了袁氏兄弟二人之手。

昨夜……他昏了头,他清楚地记得被袁氏兄弟各种亵玩,他们舔着他的皮肤,摸着他的私处,为他手淫,更是扩张开了那不应承担这项功能的地方……奸污了他。

不,他不敢想,他也不敢信,若是这是一场梦,只愿他能再次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袁二眼见着琏意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像个死人一般。他久唤琏意没有听到回音,愈发被裤裆里那活憋的焦急,干脆拾起琏意的一只脚,摁在裤裆中央,就这么顶弄起来。

又是熟悉的触感!硬硬的、那么烫……恶心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浑身的汗毛也立了起来,琏意猛地睁开眼,脚底用力,向着袁二踹去。

袁二能做出来这种事自然也防着琏意的突然袭击,他牢牢的抓住琏意的脚腕,饶是这样,沉浸在泄欲欲望里的他仍是被打搅了,怒火一瞬间窜了上来,他重重的摔开琏意的脚,手伸进裤裆,使劲的揉搓起来,边搓边骂。

“混蛋!小人!枉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们……你们就这么对我!”琏意被怼得不行,也亮开嗓子冲袁二吼,他明显吼不过袁二,那些粗鄙的话他听都没听过,何况是说出来?

“够了!”袁大听不过去,止住了这次的对骂,他拖着步子走过去,一脚蹬开袁二,“满脑子就想着操屁眼这点事了吗?没出息,给我去墙角跪着!”他训斥,冷冷盯着袁二绷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面壁跪着。他转回头,看向琏意,这位英俊的年轻侠士,同样无所畏惧,昂着下巴直视着他,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袁大冷漠的看着琏意,他原本想踩在琏意的脸上,好好给他顿羞辱,让他知道,他们是差,他是犯,落到解差的手里,就要守本分、老实听话,要他行就行,要他跪就跪,要想操他,他就要跪着露出屁眼让他们操。

可是这种想法猛地就这么散去了,袁大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突然有些怜悯。

他是无罪的。他想,若是天下间的罪行可以相抵,那么,他是无罪的。

袁大的H全在回味里,嘿嘿嘿……

昨天加班,回来的晚,4000字的更新,算是同昨天的份一块补上吧!明天更新《连环》,艹小解艹小解!

谢谢水千山的礼物三连发!

有关于本文HE的解释,我认为HE主要源于琏意的结局是否可以保持他的赤子之心不变,原先有想过琏意最终黑化,然后报复,后来觉得,符合琏意,若是黑化,才是真正的BE,所以,哪怕身体变得淫荡,逐步认识到自己好色的本性,但是琏意灵魂本质是不变的,这边能够保证HE的进行。对于袁大袁二的设定,他们就是坏人啊,哪怕他们还有苦衷,依旧在本文进行中扮演的是欺侮的角色,本文刑+肉的剧情也需要他们推动2333 先写到这里吧,再想到什么,我再补充。

(红烧区目前我上不去了,那里的更新我会推迟,可能会找一名代更君帮我更新。)

第12章 十 以刀问心

饶是这样,他仍带着讥讽的笑容,用手挑开了松垮裹住琏意身躯的衣物,露出那布满性爱痕迹的胴体,嘶哑着声音道:“只说我们见色起意、图谋不轨的强暴了你,倒忘了后面你跪着哭喊着求操了吗?鸡巴是你主动凑过来舔的吧,屁眼是你主动掰开的吧,当初一口一个操死我,现在却又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琏侠士,这叫不叫过河拆桥呢?”

琏意一看到自己身体上的青红痕迹立时脸就变了,他潜意识里刻意被遗忘忽略的梦被彻底唤醒,证据清晰的呈现在眼前,脑海里他那不要脸的羞耻行径像是放慢了速度不断重复着。他当时昏了头了,做的每一份事,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发自本能,没有经过任何深思熟虑正因发自本能才让琏意觉得绝望,他从未发现,自己是如此淫荡之人,被男人操屁股会这么的舒服,舒服到想扭着屁股让他操的更深一点。袁大说的没错,他饥渴难耐的求打求操,何必现在摆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态度?可是,可是……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他怎么会

琏意崩溃了,巨大的现实让他无法承受,却无法回避,他努力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不想让袁大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模样,却忍不住泪流满面,绝望不已。

袁大看着琏意闷着头呜呜哭了半天,百感交集,他张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慢慢的蹲下身子,将琏意散乱的衣服合上,腰带系紧。他说的太过分了,他深知,这个青年已经如此可怜,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心头的负罪感愈发强烈,袁大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冷峻起来,他又恢复到了往日的讥讽态度,踢踢琏意:“哭什么哭,既然知道自己淫荡,日后便好好伺候我们哥俩。”他将琏意被束缚的双手的锁链解开,转而束缚住琏意的脚踝。

不远处火堆上的小锅已经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有熟肉的气味飘了过来,袁大拖着脚步走到小锅旁,将肉块与蘑菇小心翼翼盛入碗中,放到琏意面前:“吃吧。”顿了顿,又刻意踩住琏意僵住的左手,警告,“若不想让碗里的食物再操你一遍,就把东西都吃了。”也不管这句话让琏意怎样羞愤,他径自走到墙边,踹了面壁下跪的袁二一脚,示意他将剩余的汤喝掉。他自己却胃口全无,心神大乱,跪坐在墙边,只拿起靠着墙边摆放的长刀,用湿布慢慢擦拭起刀身来。

刀身明晃晃的倒映着袁大凉薄阴鸷的面庞,他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旁默默吃着食物的琏意猛地抬起头来,武者的直觉让他觉察袁大正凭借擦刀的行为凝神静气,这让他意识到,袁大,并不是一个简单会使刀的解差,单凭静气这一行为,已能说明袁大接受过来自传承武功的训导。

而袁二,却更为忧心忡忡起来。兄弟连心,哥哥心头的烦躁他自然也感知得出来,虽他愚笨,也知道大哥在因他不知晓的事情而烦。这种焦躁,始于昨夜大哥冒雨归来之时,大哥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袁二深知,大哥虽然钟爱手中长刀,平日里却是将长刀束之高阁的,唯有押解犯人时才会带出,因此长刀脏污遍布,刀身亦是蒙尘。唯有袁大心情焦躁时才会仔细擦拭长刀,以刀问心。

平日里,大哥一向对他管的严厉,有很多事情并不和自己说,这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了。可这次,袁二却觉得,大哥隐瞒了应当告知他的事情。可是什么事情如此隐秘,竟让大哥讳莫如深,以刀问心呢?

焦躁,不由慢慢溢上了袁二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