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一例外的都不曾成为江湖上人人传颂的侠士。他们都死了……

琏意猛地打了个寒颤。

想到今日听到的谣传,他不由得提高了戒备。江湖诡谲,他这样单纯的人也不得不小心提防,不欲与袁大多说,只嘟囔道:“我师父……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我也没看出来他有多厉害呀……”

他作伪的样子一点也不真,袁大微微的笑,却也不戳穿。琏意分明是有自己的秘密的,可是,谁又没有秘密呢?

乌篷船顺流而下,袁二也停下了撑杆,蹲在船头看水。

琏意不禁问道:“我们……这要去哪儿啊?”作为一个囚徒,他从不问自己的归处,他的目的是赎清自己的罪过,是以吃再多的苦楚也默默忍受下来。可是,在这段押解的旅途中,却好似冒出了一些纠缠不清的情愫来……

袁大低沉而嘶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他抬起右手,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了他细瘦的手腕:“这条江有二曲八个连环,度过了这些连环,再行约十日的路,便到我们押解的目的地了。”他顿了顿,言辞中好似略微带了些感伤,“按照规矩,我们是不能这样乘舟而上的。原本的路程,应当是从鞠城,一路向西,再向南,路过……”他细细的为琏意讲述着本应路过的每一座小城的风貌。

琏意知道袁大终究是小心谨慎的,他在不着痕迹的和自己对着口供。

被杀掉的官吏,哪怕这几日不曾有人提起,却依然是每个人心头沉甸甸的负担。

琏意不由愧疚起来,原本只是自己的事……

“切记不要胡乱承认,”袁大像是看出来什么似的,“不是你做的,终究不是你做的,若是有人问起,一定只说你知道的‘实话’,”他着重强调,“若是个糊涂人也就罢了,你觉得像你这种傻孩子能在精明人眼里伪装几时? 蛧 祉 : ?? ?? ?? . ?? ?? ?? ?? . ?? ?? ??千万不要因为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害了自己,还害了我和老二。”

“傻孩子……我有那么傻吗?”琏意反驳。

袁大不由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把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马尾揉的纷乱:“傻孩子!”他很想说,若不傻,怎会现在和他们两个不怀好意的解差走到一起,莫非,他真忘记了当初他们哥俩是怎样欺凌、强暴他的事了吗?

张了张口,他最终叹息道:“我之前的岁月,尽数毁在了轻信二字上。你不要学我,你这样涉世未深,遇人遇事还是多加防备一些为好,这个世道,能信的人少,背叛才好像是人间正道似的。”

他感到琏意澄澈的双目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却如芒刺在背似的,让他坐立不安。袁大不敢转头回望那双眼睛,他害怕自己一旦深陷那汪清潭之中,便会彻底暴露自己肮脏的内里。他,终究也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啊!

袁大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只觉得满手尽是脏污,这双手,沾过人的血人的命了。愧疚让他心头发虚,他不禁握紧双拳,再猛地放开。

“你为什么不逃呢?”他突然低低问道。

琏意吓了一跳,这应当是一个解差说的话吗?还是,这是考验……?

他平淡无奇的答道:“犯了罪,接受惩罚,不是很应当的吗?我当初以为自己是会被判死罪的。”当初,他是真心下了死志的,“总之,我不会逃的,我不能对不起一条枉死在我手上的人命。”

他的后脑又挨了一下:“傻孩子。”

这次,琏意动了怒,他猛地抓过袁大伸出的左手,就势一扭,将袁大摁倒在船上。

第35章 三十三 一尽天明(这是一个甜味的肉)

撕扯之中不免扯乱了衣物,两个人在狭小的船篷中扭打了一阵,终于以袁大放弃而告终。他大口喘着气的贴在冰凉潮湿的船板上,左臂被扭得剧痛阵阵,只是咬牙忍着。等了片刻,他感到琏意松了手。

袁大向前跪爬了几步转过身,捞起撕扯过程中被打掉的酒碗,将残余的酒液喝尽。

“你们这是……打架了?”袁二探进一个脑袋来,有些纳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没有的事,滚出去蹲着去。”袁大挥退他,顺手把帘子扯了下来。

舱中的灯火在厮打中熄灭,船篷陡然变得昏暗下来,只能借着帘外的月光,勉强看清眼前人的轮廓。

他看到,琏意倚坐在船篷边上,喘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说。

他扯开自己松动的衣襟,跪行了几步,摁住琏意的胸。

“生气了?”他低声问,手下不停,将琏意同样凌乱的衣襟一一扯开。刚进行过剧烈搏击的胸膛起起伏伏,年轻人的热气蒸腾上来,他探过头去,舌尖从胸骨的下端向上舔去。

一条小蛇悄然爬上了胸口。

琏意内力高深,视觉较常人更为敏锐,哪怕是如此昏暗的环境中,他仍旧能看到袁大吐出的舌尖,像白蛇吐信那样勾人。心尖尖上又热又湿的触感,痒痒的。

琏意昂起头来,他下面硬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要是心里积了火,用下面泄泄火,何乐而不为呢?打人可不好。”袁大反复舔舐着散发着热气的胸膛,他把脸颊贴在琏意的心口上,只听得耳中咚咚咚的声音强烈而飞快的怦动着,嘴角处便是立起的乳头,硬硬的,他顺势撇过脸去,舔了一口。

琏意抽了一口气,他最受不得这个。

袁大的手悄然探入了琏意的裤腰里,一路探下,指尖划过柔软的囊袋,抓起硬邦邦的小家伙,一番揉捏,只听嘤唔声在耳边响着,小家伙变得更大了。

“别……”琏意哑着嗓子阻止他。他的火气还未消解。

方才,他是真的在严肃的表明心迹,不想接受任何情势的打扰与调侃。袁大的行为让他很是恼火,竟一时失控对袁大动了手。

若是放在十天之前,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宁愿受到袁大的羞辱,也会默默忍下这口气;哪怕是做了,也只会警觉而忐忑,总不会像现在这样冒冒失失可是,现在终究不同于以往了。

“还说自己不是……”傻孩子。见琏意又要生气,袁大默默的吞掉最后三个字,他干脆抓住琏意的双手,带着它撕开自己的衣襟,将那双热腾腾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用筋瘦的胸肌肉蹭着那带着硬茧的玉指。

“真想打我啊……我可受不了打,不然,你掐我好了!”他拈着琏意的手指引导他去掐自己的乳尖。脆弱的乳尖被指肚大力夹着、捻动着,袁大疼的微微抽气,顺势倒向琏意怀中。

琏意的呼吸愈发的混乱了,他被袁大调戏的脸都涨红了。

“啊……”袁大在他的怀里发出隐忍的低喘,琏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挣脱了袁大禁锢他的手,大力在他的胸腹间胡乱的摩挲着,用手去抓那并不强健的胸肌。他粗暴的撕扯下袁大的衣物,将袁大揽在怀中,手探向他的下肢,去摸索那紧闭的缝隙……

袁大一个用力把琏意重新顶在船篷上,重新抓回那双扰人的手,十根玉指挨个亲吮了一遍,他的脸有些发烫,低声道:“前几天的事就那么一次,以后可不会再给你了……”

他抓着琏意的手指去反捏侠士自己充满肌肉的胸口,被舔吮过得手指湿漉漉的,被强迫性的夹住主人的乳头,慢慢捻着……琏意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呻吟声,因自己去掐自己的乳头,那呻吟变得羞耻而婉转起来。

“别、别……”琏意哽着嗓子挣扎,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手指为自己造出的又爽又疼的感觉,更接受不了袁大的舌头在乳尖和指尖上不断舔吮着。从裤裆跳出来的硬邦邦的阳物戳向袁大裸露的胸膛,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用力顶在袁大的两乳之间。不管哪一个人的摩擦扭动都带给龟头极致的爽意,他好想射。

“别舔了、别舔了……求你……”琏意哭着流下泪来,先前因为愉悦而喝下的酒水尽数化为尿液汇入膀胱中,化为了折磨人的羞耻,他甚至无法说出来。

“想射的话,射出来就好了。”袁大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不……”琏意摇着头连声拒绝,便感到袁大的手将他的肉根扶了扶,将原本快要滑落的龟头对准了自己一边挺翘的乳头上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那操操乳头,会不会更爽些?”

凸起的乳头正对准龟头的凹陷,仿佛那就是天生的契合。琏意尖声大叫,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小腹耸动,忍不住一下下去顶那骚乳头,便操他边哭求:“大哥儿、大哥儿你放过我吧,我要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