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屁眼……琏意还未曾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便觉得双臀剧痛,袁大沾着水的大掌对着他的双臀噼噼啪啪连打了十数下,直打的臀肉颤动,一片骚红,更加那水声阵阵,大掌击打在湿漉漉的屁股上,击打声更是响亮,琏意夹着屁股,浑身都羞耻的通红。

袁大此时已经往琏意的后穴里塞了两根手指,稍一翻卷,两指便在冗道中用力分开。琏意只感觉自己的后面被大力的一分,冰冷的湖水顷刻汹涌的流入了火热的肠道中!

“啊啊啊啊……”承载污物的通道被冷水灌入,更有污物从里面流了出来,失禁的感觉让琏意疯狂的挣动着,想要脱离袁二的桎梏,却被紧紧禁锢;后穴努力收缩着想要排出冷水,越被袁大强硬的撑开,袁大更是在里面屈伸手指,抠挖着后穴的深处,像是要把肠子一并掏出似的。琏意尖叫着,却被强迫的摁下腰去,被迫摆出一副撅着屁股的屈辱样子。

冷水不断灌入,失禁的感觉一直缠绕着琏意,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有污物从穴口排出,空气中渐渐弥漫着轻微的污浊的味道,琏意终于坚持不住,啜泣出声:“别弄了……太脏了、太脏了……”

袁大笑着,残忍道:“不洗干净,会拉肚子的,况且,不仔细洗洗,我们哥俩儿日后该怎么爽呢?”一番话,说的琏意的脸都白了,原来,一切都还没完。

袁二看着琏意的脸红了又白,此时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的,他忍不住,安抚了他两句,又瞧着琏意的胸脯上那两点被袁大玩的红中带紫,现在已经完全挺了起来,不由探手抚摸了一下,琏意瑟缩着向后躲,袁二干脆便揪住一只,长长的将它向自己的方向拉去,琏意痛呼着,只得挺着胸重新凑了过来。

袁二的拇指便不断捻着肿起的乳头,听着琏意不断的呻吟痛呼,身下蛰伏的巨物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干脆将巨物贴在琏意身上,不断蹭着,手中却仍是捏个不停。受制于人琏意在他的怀里很是乖觉的颤抖着,低呼不断,袁二边蹭,边愉悦的想,怪道大哥昨夜玩他胸前玩的不停,此时看看,也的确挺好玩的。

袁大清洗完琏意的后穴,见琏意已经被折腾着软了大半,整个人也坠坠的要瘫进湖里,他想到琏意还未曾好全的后背,皱着眉推了袁二:“在哪里玩不好,非要在湖里面。”便扯开袁二不正经的手,拖着琏意向岸边走去。

他将琏意踉踉跄跄的拖出水中,拿干布胡乱将琏意擦了一遍,便扬声嘱咐在湖里手淫的正欢的袁二:“我去拿擦他后背的伤药,你看好他,勿让他往别的地方乱跑。”袁二正搓那巨根搓的正欢,闻言扬声道:“大哥只管去,我这边看着他。”心里却不以为然,心想琏意蒙着眼有捆着手,怎么可能会跑呢?况且,他还说过自己不会跑呢!

此时高点就要来临,袁二又大力的搓了几把,想赶快射出爬上岸去。他下意识的张望了一眼湖边,想看看大哥走到了哪里,却浑身一片冰冷,那巨物也瞬间软了下去,浊液顺着尿孔淌进了湖水之中。

袁二大声的叫了起来:“大哥!那、那犯人,他跑了!”

小树林副本……琏意又要受苦了……= =

晚来的一声端午节快乐!大家有想我吗!

我这个大笨蛋,刚才把文更到《连环》那里去了QAQ

毕业论文答辩顺利完成,虽然回头还要继续修改,但不是什么事儿了。可是呢,接下来我又面临着一场就业考试……是生死有关的大事啊!所以,更新还是要断一断,虽然我今天写了一天的存稿,但是我们要均匀的分配对不对。

各位看文的读者容我再准备准备考试,回头更新就能恢复了。否则,我就只能拿着很少的工资,自己都吃不饱饭就没力气写肉啦QAQ

第14章 十二 奔逃(抽脚板)

琏意飞快的在丛林里穿梭着。

他感觉自己从没有跑的这样慢过,双目被黑布牢牢蒙住,丝毫不能视物,让他在丛林的穿梭中吃尽了苦头,时不时,身体便撞上一棵树,头脑便要一窒。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跑,他仍然牢记自己曾许下的承诺要按照律法发配边疆,在那里赎清自己的罪过。然而,当他意识到袁大和袁二并不曾用心看管自己的刹那,头脑未动,身体已然奔逃了出去,现在,他浑身赤裸,手指被布条紧紧裹住,一副不能再狼狈的样子,琏意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捉住是迟早的。

可是,琏意仍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想法。为何不跑呢?留在那里,饱受袁氏兄弟屈辱的猥亵?不,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光裸的脚底踩着旺盛的杂草,又疼又痒,琏意踉踉跄跄的向前跑去。

很快,他灵敏的耳朵已经听见迅速奔袭而来的脚步声,这脚步轻盈却不乏稳健,一听就是练家子。

是袁大!

琏意一惊,他从不曾低估任何一个来袭的武者。身体猛地撞在一棵树上,琏意借势绕树一周,躲过了袁大探来的刀。紧接着,他抽身后退急退,在草地中打了个滚,壁到了更加繁密的树林之中。

袁大的刀势步步紧逼,然而,他终究是一个跛了脚的瘸子,一踩一踏间,步伐总是软了半分,借由步伐的声音,琏意敏锐的判断出袁大的位置和意图,连连在树干间穿梭挪移,不教袁大的长刀发挥自己的优势。

然而,这并不足以能够摆脱袁大的捕捉,随着袁大更加熟练的将他围困,琏意知道,袁二也即将出现,将他困在这里。

他很快捕捉到了锁链撞击叮当乱响的声音,被绑缚的回忆再度袭上心头,令他痛不欲生。袁大的长刀迎着风探来,刀锋在胸膛划过一线,刺痛袭来,血液也随之喷洒出来。见了血,琏意清晰的觉察到了袁大的杀意,这杀意毫不掩饰,若是掉以轻心,必然是命丧当场的结局。

琏意的脸一肃,一改在树林之间挪移的意图,主动出击,循着刀声猛步向前突去。袁大全然不曾料想他的意图,慌乱之下刀势猛地抽回,琏意顺势装入袁大的胸膛里,将他顶着连连后退,一击得手,琏意更是向前一步,右肘后抽,拳头猛地击打在袁大的腹部!

袁大发出“唔”的一声痛呼,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琏意撞到在地上,琏意再不迟疑,转身继续投奔进了树丛之中。

可是,袁大的脚步声很快再度逼急,与袁大富有鼓点的脚步声相和的,是袁二那繁杂而搭配着锁链声响的脚步声。

这次,琏意不曾再有戏耍袁大的机会,石子猛地击打在琏意的小腿上,琏意一阵剧痛,小腿失了力气,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他以手支地,猛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未等站起,脸庞便挨了刀尖猛地一拍,啪!整个人被抽翻在地。

袁二猛地扑上前去,将琏意压在地上,他还正处于惊吓与茫然的当口,一腔愤怒油然而生,抬手狠狠给了琏意一拳,琏意闷哼,嘴角被打出血来。袁二还想继续动手,却被袁大强迫着拉了起来,袁大一脚踩踏在琏意身上,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机一脚毫不留情的踢踹起琏意来。

琏意被踹的闷哼不止,整个人蜷缩在草地上,狼狈不堪,他呸呸两口吐掉口中的杂草,嘶哑着嗓子,怒吼:“杀了我啊!你们这帮小人,我宁死……也不想收你们的侮辱。”

袁大冷哼:“想死,你死的成吗?”他把琏意的脸猛地扳起,布条从琏意的口中穿过,紧紧将他的嘴部勒住,末端缠于脑后,琏意呜呜的怒叫着,双臂被袁二凶狠的掰到身后,用锁链锁住。

袁大扯开蒙住双眼的琏意的黑布,乱发散乱在琏意的脸上,琏意仰着头怒视着他,袁大冷嗤:“看来你还是不曾醒悟啊!落在我们手里,就只能当我们的狗,我们想操你,是你的福分。”他收刀,将长刀递到袁二手里,看着裸体在草丛中不断扭动的琏意,他冷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暴戾之意,道,“是该让你尝尝私自逃跑应当受的惩罚。”袁二愤愤然,大声道:“大哥说得对,是该这样。”

琏意被拖向一颗粗壮的树边,袁二用铁链将他牢牢的锁在树下,琏意坐着,瞪着眼睛看着手持几根树条走来的袁大。这是要鞭打自己吗?他冷笑,以为把自己打服,自己便会乖乖受他们侮辱吗?

他很快发现,袁氏兄弟分别坐在他的面前,各持起他的一只脚,将他的腿部大大分开。

“你觉得我们会如何待你?”袁大阴冷的笑着,声音嘶哑如同地狱的恶鬼,他揉弄着怀中琏意的一只脚,拨弄白皙的脚趾,“这么好的脚,却用它来逃跑,合该让它受受不听话的痛楚。”

琏意板着脸,瞪圆了眼睛,并不答话。

袁二看看手中的脚,那足瘦削而有力,白皙而圆润的脚趾捧在怀里,极度的可爱,他是知道大哥的手段的,饶是这少侠多么硬气,一会儿也要痛哭流涕的认罪讨饶。

想着,他轻轻搔刮起那手掌里的脚心来。

琏意愣了愣,很快皱起眉来,他双眼虚闭,眼皮不断抖动着,努力的让面庞板起来,嘴角却忍不住抽动着,他忍得很辛苦,很快摆起了头。又过了一会儿,琏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抖动着肩,笑声越来越大,面目却痛苦起来,他努力想要抽回脚去,却被袁二大钳一般的手紧紧扣住,搔刮脚心的手指摆动的更轻更快了。琏意笑道愈发大声,眼角也渐渐挤出泪来,就在此时,他突然身体猛地一震,大声的惨叫出来。

另一侧的袁大手中正持着一根粗短的树枝,用力抽打起琏意的脚心。

袁二侧头看去,便见琏意的脚踝被套上了布条,布条向上挂在树枝上,这样,琏意的一条腿只能高高的悬起,只能前后晃着,却不能放下。

袁大半跪于地,一手紧紧抓着琏意的脚踝,持棍的手高高扬起,击打在琏意的脚心处。

脚底的痛感相对于其他部位相对迟钝一些,前十下痛觉还不是很强烈,脚底麻麻的,见袁二不在搔刮他的脚心,琏意紧紧的抿起了嘴,他低着头,大腿使力,想要挣脱袁大的束缚,可是,这样的体位加上袁大的手劲,只能让他的脚微微晃动。

脚底的痛感愈发证明了袁大的力度正渐渐加大,琏意终于感到脚底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他咬牙忍耐着,但每一下木棍抽击时脚趾的颤抖,仍说明了痛感的累积。

见脚心被抽打的一片红肿,袁大转而从脚跟慢慢向上抽打整个脚底,抽打脚跟还算能够忍耐,打到脚掌时已经能够听到琏意清晰的抽气声,再向上,抽打到脚趾时,琏意猛地惨叫了出来。幼嫩的脚趾被木棍接连抽打,仿佛五趾要被打断一般,琏意几下被打出了泪花,他哽咽着,啊啊直叫,腿部更是抽动的厉害,直让袁大摁不住。

袁大见状,便将琏意的脚放下,不等琏意舒口气,袁大叫袁二从一旁搬过一个大石头,垫在琏意的腿下,自己则用布条将双脚脚腕并排捆起,他叫袁二坐在石头上,紧紧的压住琏意的脚踝不放。袁二坐下初时,琏意便感到脚腕被石头压迫的格外难受,袁二坐在他面前,更是遮挡了他看袁大的视线,紧接着,只看到袁大手起棍落,脚底板便是痛麻相加,袁大更是毫不收力,一边一下的轮番的抽打着,直打的琏意哭喊不迭。

不知打了多少下,待袁大停手时,琏意只觉得自己的脚底如同踩在火上一般,又是辣又是疼,嗓子更是叫的沙哑,脸上、头发、身上更是水淋淋的,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是汗,双腿被放下,他摊着腿,只觉得腿部酥软,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