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笑了笑,并没有被打动:“是吗。”
周围的雌虫还是不死心:“如果有班班法瑟推的话,小胥你就可以在那里立住了。”一个在边远之地的冒险者,像是那种巴特威尔是为了更多的资源而在远离中心的地方活动的雌虫还好,时间到了还有资本去中央约见雄虫;但更多的还是他们这些底层的保险者,哪里有机会就去哪里。社会地位不够,影响力不够,讨好雄虫的机会没有,只是想攒足了本,以后还能换虫工繁衍的程序。对他们来说,换与雄虫约会都是没钱烧着逢赌必输的赌局,又怎么会去中心待着指望天上掉雄虫。但胥寒钰不一样,他水平好,厨艺高,长相也好,是会被雄虫喜欢的家虫类型,在中心有了名声又推广了才华,真的有可能被雄虫接纳。
胥寒钰放下了手中刚刚洗好的杯子,拿来了新晾干的玻璃杯为大家倒上了调饮汽水,轻笑了一声:“谢谢。我会考虑的。新配的鲜饮要试试吗?”
还有雌虫恨铁不成钢地不想回应,但看有的食客已经拿了,想起店主配的鲜饮是真的好喝而且除了这里哪里都喝不到,还是从胥寒钰面前抽走了一个杯子。
汽水入口,就忘了劝说之事,话题自然而然转变到对店主手艺的夸奖和材料的事情。不知不觉又变成了各自的冒险经验。
胥寒钰拒绝是因为他有些底,不用斯恩确切的回应他也知道自己手上有几个绝对拿的出手的药剂。他又问巴特威尔要了路,阿普尔什韦特送来了反追踪的船艇,漆黑的外表配上定制的黑袍与面具,足够营造出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形象。接下来和一个可靠的商行搭上线,就可以步入正轨了。
食客们又在胥寒钰的店中享受了一日,离去时还有念念不舍刚刚艾斯丘的邀请,特别叮嘱,胥寒钰都笑着说会考虑。
会考虑,有时候只是委婉的拒绝。
等所有雌虫都走光,胥寒钰擦拭好了最后的碗碟,关上门,拉上灯,步入地下室。
“主人。”
身披薄衣的雌虫跪在胥寒钰的脚下,胥寒钰把虫拉起来,看了一眼膝盖:“等很久了吗?”
兰纳姆摇了摇头,又低声说:“今晚……想跪着等主人回来……”
因为是特别的一晚。
胥寒钰也没有多说,就将虫带去了刑房。不管怎么说,刑房才是胥寒钰理想的性交地点。
金属的墙面地板,顶光昏暗的光线,中央厚实的金属床,四周可以收起的道具墙和行刑架。深知胥寒钰喜好的雌虫在踏入这里时就跪下,爬行在地下室主人的身后。
“上去。”
兰纳姆随着胥寒钰的命令爬上了中央的金属床。坚硬的材质没有铺上任何东西,冰冷平滑。
胥寒钰站在挂放拘束器的墙前问:“你喜欢哪个?”
连接的皮圈挂在墙上,一眼看去有些分不清作用,兰纳姆却不是看不出来,选了束缚脚腕双手的扣环,加了句:“主人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胥寒钰却没有管最后那句,手微移,将那套拿下。
皮具扣住雌虫的手腕脚踝,手腕上的和脚踝上的之间有细小的圆扣,将它们牢牢扣在一起,外圈又皮环加固。被束缚的雌虫趴在石台上方,脸肩着台,后穴撅起。
这里的所有道具台下都安置了滑轮,在雄虫精神力的控制下往来极速,雄虫心念一动,一个道具架就移到了他的手边。胥寒钰从中拿起器具,皮圈扣上兰纳姆的脖颈,锁链拉至后方穿过脊背和臀瓣扣到前方的肉球处,圆环一扣。
雌虫被拉得后仰,发出一声呜咽,颈椎不得不极端向后弯曲,不然就会拉着被扣住的双蛋根部。
看着手下被皮革拉扯的身躯,胥寒钰笑了。他的手按在雌虫饱满而柔软的臀瓣上:“该说些什么,兰纳姆?”
雌虫因为姿态而呼吸困难,着地面积太小又姿势痛苦所以难以保持平衡,但在听到胥寒钰的问话时还是第一时间用柔顺乖巧的声音回答:“谢谢主人愿意使用奴,让奴的身体打上您的烙印。”
被雄虫接纳的雌虫都会有标记,一般是精神域的标记,而受宠的雌虫会被打上生殖腔的标记。被雄虫插入肠道,操开生殖腔口,在里面射精,雄虫的气息就会标记在雌虫的身体上,难以抹去。
这也是兰纳姆的生殖腔伤得很重的原因,他刚刚流产,被抛弃的时候又被强制洗去了原主的标记。对于曾经如此受宠,但最后落入被抛弃的境遇的雌虫……虫族不会准备什么温柔的清洗标记的药剂,也没有虫有耐心等待,所以药剂高效而伤身。对于他们来讲,这个雌虫已经是个废物了。
所以胥寒钰用了很多手法去,养护他,包括药养、休息、以及穴肉按摩。如今的兰纳姆身体已经修复,甚至在胥寒钰的道具调教下被养得乖巧柔顺熟知讨好。
第三十九章、强迫连续○○/开花梨扩张肠道
胥寒钰伸出手,握住兰纳姆的肉棒,帮他把尿道棒抽出来。上面的铃铛轻颤,随着金属细棍的抽出引起雌虫的身体轻轻颤抖。
“唔……”
湿漉漉的尿道棒抽出来,被堵住的液体却没有马上流出,兰纳姆撑着,难耐的呜咽。
插得太久了。
调教师把拇指按在兰纳姆肉棒的根部,往上挤压。雌虫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保持不住身体,最后还是软倒在了主人的怀里。
随着胥寒钰技巧性的撸动,被阻碍了多次的阴茎终于流出白浊的精液,雌虫在他的怀里颤巍巍地射出来。
并不是激射,而是被手指挤喷的那种射精。
兰纳姆哭得好不无助,他何时承受过这样凶狠地操弄,和事后的挤压。身体不受他控制,肉棒被主人握在手里,射精还是停顿全听主人的意志。他被迫生生憋住了七次的射精,事后又要被主人逼出来。
胥寒钰的手指微动,看得出雌虫是憋得狠了,每次的射精都需要他动手挤按,还断断续续。
直到挤出了三次的量才顺畅,手指一撸兰纳姆就在他的手上射出来,精液从阴茎口中喷射而出,喷出一股健康的抛物线,击打在金属台上,发出液体的拍打声,在空旷的刑房里格外响亮。
兰纳姆被一次次地撸到高潮,痛苦的挤压和温柔的包裹,他是身体早就不是他在控制。他的主人是要他不停射精。
“主人……不要射了……奴……唔……”这次的射精相当于第四次了,兰纳姆虽然恢复了正常的喷射,身体却受不住这样的逼迫,哭哭啼啼地求饶,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双宽大的手掌,祈求胥寒钰的怜悯。
他的主人却一言不发,手指有技巧地挤压搓碾,包裹滑动,生生又将他逼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胥寒钰手中的奴隶僵直了身体,倒在前方探入他胯下的手臂下,被榨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期艾叫嚷。
“呼……主人,不要再……再来了……奴受不住了呜呜……”
肉棒在雄虫手中被搓捏揉卷,兰纳姆攀附到胥寒钰的身上求饶,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跟不上这样的快感,每一次都好激烈,被雄虫揉弄出的射精应该是最快乐的事情,只是他好痛苦,每一次搓弄都感到难以承受地危险。
胥寒钰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动作。
挨操的奴隶要有足够的射精次数,以后才更容易得到高潮感到无限的满足。兰纳姆记不清数不出了,胥寒钰帮他记着数着,还是差了几次。
兰纳姆已经完全窝进了胥寒钰的怀里,环住主人的双肩贴着胸膛,像要毫无缝隙地黏在主人身上一样。但这并不影响胥寒钰对他的动作,雄虫是手插入他们接触的缝隙里,一次一次地撸动那根阴茎,逼得本就湿哒哒的肉棒无意识地流水,染得他们腹间都湿乎乎的。完全失去了判断力的雌性已经分不出来痛苦和快乐了,刚刚还在求饶,现在就顺着手在主人的腹部上摩擦,龟头蹭着雄虫的腹部,顶弄上面的肌肉线条,龟头蹭在上面,偶尔触到肌肉的缝隙,顶在里面磨蹭,嘴里发出细细的声音。
手下的雌虫已经得了趣,学着在主人的身上寻找愉悦的快感,胥寒钰却还没有放过他,强硬地逼迫他继续射精,又让兰纳姆在他身上射了两次。雌虫的精液早过去了前期诱惑雄虫的物质,如今的液体是被征服的雌虫流露的顺服讨好,没什么气味,但无形地连接着他们,被逼得几乎晕厥的雌虫睁开了眼,眼神像是飘忽在云端一样恍惚,但专注地描摹着雄主的面庞,低头时,看着主人的身体眼露留恋。